罗立凡和林诗琪穿戴整齐,从温泉的屋里出來,林诗琪脸上的红晕尚沒完全褪去。(看-< >-)刚才去温泉屋拿衣服,弯腰拿衣服时春光外泄,她羞急之下,想要直起身子,却一不小心,脚下一滑,眼看就要再次上演跟地板亲密接触的大戏,这时,罗立凡从温泉中窜出來,忙伸手将她拦在怀中,她的浴巾再次被扯落,两人一丝不挂,却抱在了一起。林诗琪全身的力气仿佛在刹那间被全部抽调了,浑身发软无力,双颊生晕,双眼盯着罗立凡。
罗立凡亲不自禁的低下头,吻向那柔嫩嫣红的双唇,终于,四片嘴唇贴在一起,一阵冰凉的感觉袭向罗立凡心头,使他大脑一片空白,下意识的,他的舌头想要侵入她口中,捕捉那条小香舌。
忘情的一吻沒有持续多长时间,林诗琪好像突然醒悟过來,突然将罗立凡推开,抓着自己的衣服跑到了快速的穿好。罗立凡嘿嘿一笑,等他穿好衣服,穿戴整齐的林诗琪又來到温泉房间,不过也沒说话,两人离开。來到前台,付过帐,那位老板章柏仁又一次出现在罗立凡两人跟前,还送上了一张贵宾卡,说是凭此卡可以享受更好的服务,还可以打七折。罗立凡不以为意的接过,下一次谁知道什么时候会來这盘越县呢!
在章柏仁的像松下,出了大厅,罗立凡突然微微皱眉,“咦,这两家伙怎么來了?”林诗琪闻言抬头,见不远处那辆吉普车旁边站着两人,正是邢远和祁长生。
“你吩咐他们在后面跟着吗?”
罗立凡摇了摇头,道:“沒有,我是让他们去翡翠公盘那边看着,估计这两家伙不放心,一直跟在我们车子后面吧。[ e 点]”他说完,微微加快脚步,來到邢远和祁长生两人身边,“发生了什么事情?”
“我们有些不放心老板你,便跟过來看看,沒想到盘越县这么乱,流氓混混都敢明目张胆的带着家伙冲击民宅,我们已经打退了一拨人,估计他们不会善罢甘休,还会再來的。”祁长生忙解释道。这次他和邢远出现在这里,完全是他自作主张,事先罗立凡并沒吩咐过。祁长生对自己术数水平很有信心,他看得出來今天罗立凡会遇到一些麻烦,因此他才拉着邢远出來,站这帮罗立凡挡下了那个陆享廷的一波攻击。
罗立凡总算明白,为什么陆享廷沒有再出现,他先前还以为陆享廷这个盘越一霸根本就是银样镴枪头,中看不中用呢,原來根子在这里。
“走吧,一个小流氓头子,沒必要跟他们计较这么多!”罗立凡拍了下祁长生的肩膀,然后拉开吉普车的车门,和林诗琪钻上了后排位置,如今有邢远和祁长生这两个司机,他自然不用再当司机了,本來还想跟林诗琪去其他地方走走的,但林诗琪扭了脚,还沒完全恢复,便准备回宾馆,让她好好休息几天。
章柏仁看了祁长生和邢远对罗立凡这样一位小年轻竟然恭敬有加,而且罗立凡举手投足间自有一股气势,心中微微有些惊讶,知道罗立凡非富即贵,他倒是兴起跟罗立凡结交一番的念头,做生意最重要的一点就是人脉,章柏仁刚想对罗立凡说什么,却突然怔住了。
只见,黑压压的一群人出现在前方石子路上,走在最前面的正是那位盘越一霸陆享廷,更为要命的是章柏仁竟然看到了鸟铳,足足有五支啊。章柏仁见到此情形,不由自主的一哆嗦,出现了鸟铳,随时都有可能闹出人命來。(看-< >-)章柏仁有一点很清楚,陆享廷这位盘越一霸根本就是个无法无天的主,陆享廷闹出人命來并不是沒有!章柏仁不敢再想下去,匆匆的离开了,章柏仁在盘越虽然有点势力,但跟陆享廷还是有点差距,他知道自己根本阻止不了疯狂的陆享廷。
罗立凡看着章柏仁跑了,嘴边微微上扬,噙着一丝冷笑,对邢远和祁长生两人道:“擒贼先擒王,那个咋呼最厉害的拿下,另外混球就不敢多说废话了,有沒有问題?”
邢远沒有回答,只是抿了抿嘴,身上的气势缓缓攀升,双眼中透着一股子坚毅。祁长生不以为意的道:“几个小混球而已,老板尽管放心,邢远一个人就能对付了!”他话音一落,突然启动身子,忽左忽右的向陆享廷的位置奔去。在祁长生刚启动身子时,邢远也动了,后发而先至,因为他的运动是直线的,他的目标很明确,直至陆享廷!
“开枪,快点给我开枪!”陆享廷见两条人影如一条猎豹似的向自己冲來,顿时心胆俱裂,歇斯底里的向其他人喊道,他完全忘记了他自己手上也有一只鸟铳。
其他四支鸟铳的拥有者听到陆享廷的喊话后,随即醒悟过來,忙举起手中的鸟铳,向邢远和祁长生两人瞄准,可是他们很快发现一个严峻问題,他们即使举着鸟铳,可是也无法瞄准邢远和祁长生两人,因为这两人扑过來的速度太快了!有人终于开了一枪,可是一枪却误伤了他自己的同伴,他顿时吓了一跳,忙将手中的鸟铳扔掉。用鸟铳打别人,自然沒问題,可是现在情形下会伤及自己人,他哪还敢再开枪。
枪声终于惊醒了陆享廷,他意识到自己手中也有鸟铳,他想也不想的,举起手中鸟铳,向前也不管有沒有瞄准就欲开枪。可还沒等他扣下扳机,邢远已经扑到,一脚将其手上的鸟铳踢掉,同时右手屈成钩状,一把抓着他衣襟,左手扣住他的咽喉,一系列动作如行云流水,毫无凝滞,邢远大喝一声:“住手,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