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前截然不同于以往的温柔叫南歌只觉得被放在蒸笼上蒸着,全身无一处不是热气氤氲,全身所有的感官都被集中在了胸前的那一处。每一下舔舐,每一下嗫咬,都是那般清晰传达给南歌。这从未有过的体验,吓的南歌想跳起来躲开,无奈南歌双手都被制住,只能紧揪着两边的床单,双唇要紧咬着才不至于叫她轻吟出太过羞人的声音“萧……啊……萧迟。”
南歌原想叫萧迟罢手,只出口的话,早被那突来的用力一吮给弄得破碎不堪,见萧迟的一只手终于松开。南歌探出绵软的跟棉花堆的手臂,撑在萧迟裸露了过半的肌肤上,只她现在软的跟出锅的面条儿一般,哪里能撼动的了那只逮着食物的恶狼?不安分的手一只攀上那处浑圆揉捏着,肆意感受上边美好的触感。另一只手却要顺着平滑的小腹向下,已寻上了松松耷拉在南歌腰间的裙带。
感觉着裙带要解开一半,抵在她身上的热烫硬物正时时威胁着要闯出来。南歌着急的眼泪盈上了双眸,一把揪着萧迟的头大,南歌的语调中都带了哭音“萧……萧迟……不……”
破碎的哭音和发紧的头皮可算是拉回了一丝丝理智,萧迟抬头。被他吸吮的晶亮的樱果也滑入空气中,泛着丝丝的凉“萧迟……”南歌这次倒是能将萧迟的名字叫完整。却也只有那两个字时时绕着舌尖转在,翻不住别的音调来。
萧迟伏在南歌身上粗喘着,探出指尖携过微颤着的眼睫上的泪珠,嗓音早低哑的恍若砂纸磨过一般“为什么哭……,你讨厌我碰你?!”这般问着,萧迟也忍不住跟着蹙眉,心头有一抹酸涩在翻搅,跟着又被强压下去。
南歌现在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口中的哭声不停,只抬气绵软的双手用尽全力在萧迟肩上一锤。好半响才说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你……你吓到我了,你吓到我了你知不知道……”话一说完,也跟着勾起了方才那几分的委屈。眼泪竟又要掉了下来。
这是女孩儿最能娇气的时候,也是女孩儿最惶恐的时候。几拳头锤下去,虽然不能叫萧迟感觉到疼,但至少也叫他理清了,她不是他想的那般不喜他的触碰,也不似他这个大男人一样,单凭着感觉走。他怀中抱着的,是一个女孩儿,一个细腻娇柔,会惶恐,会不安的女孩儿,需要捧在手心中细细的宠着,疼着,慢慢的等待她适应。
强吸上一口气,帮着南歌拉上衣衫,分明这样温软的身躯在怀,只会叫身上那把火烧的更旺。却又舍不得放他离了他怀抱,南歌察觉到他呼吸的频率还有些不对,也感觉腰间那出热烫从未曾退散过,心知他现在也不好受,但此刻要一个小女孩儿说什么?只得脑袋埋在萧迟的怀中。巴不得这一辈子都不要起来。“我……我们明日开始分房睡吧……”
便觉着身后的身躯跟着一僵,立马回绝了她的提议“绝无可能!!!”
“可……”这样两人都不舒服吧,而且看他那样子只怕也不怎么好受!
萧迟粗喘上几声,揽住她的手臂又跟着收紧“我以后会注意……”
“你能保证不会像今日这样么?”虽然知道两人很可能会走到这一步,但这样的火热还是叫南歌心生惶恐,毕竟这样的体会她也只是第一次。
“不能!”萧迟的回答斩钉截铁,安分没多久的手又一次攀上那处绵软,好赖是顾及到了南歌的感受,只搁在那里没什么动作。“她比樱桃好吃……”
咳咳,其实萧迟也没觉得樱桃有多好吃,只看着南歌喜欢樱桃的样子,才用樱桃来比喻。他是要告诉南歌,他对那里的喜爱绝对不下于她对樱桃!尽管……他们不再一个频道上!
两人为着分房睡的事情真论的许久,争论到最后,还是没有结果,反是南歌先扛不住迷迷糊糊又睡下了。
自然,南歌那时还不知道,有些习惯养一辈子都未必能养成,但有些习惯一天就能养成一辈子……
***
夜司刚用过早餐,便见夜甜笑的一脸甜腻的徐徐走来,脖颈上还有未退的青紫。夜司厌恶的片开眼,把杯中剩下一半的茶水泼在一边“回来之前先把那恶心的痕迹抹掉,别在叫我看见!”
夜甜却神情自若,满不在意的坐在夜司身边,微偏了头笑眯眯的看着夜司“你应该要感谢他,若不是因为这些,只怕我还套不住那天大的秘密呢?”
夜司不置可否的撇撇嘴,重新为自己徐一杯茶,看都懒得看上夜甜一眼。
“哥哥真的不感兴趣么?”夜甜眼底隐隐有水光流转着,有些委屈的味道在里边“我以为事关‘失落的传承’哥哥会很在意呢……”
夜司听的双眼一眯,跟着便勾起唇角,为夜甜续上一杯茶水“你说什么,关于虚妄沼泽?你确定是真的么?”
“是呢,哥哥”夜甜笑眯眯的捧着茶杯极满足的喝着“是从岳家传来的消息,你说呢,听说岳家已经在说手准备去寻找传承的事情了。”
“那传承在哪儿你知道么?”夜司笑的满脸竟是妖娆,若是他看着你,定是会让你觉得你的他的世界,夜甜有一丝的着迷,跟着便垂下眼帘,看着杯中浅碧的茶汤“我当然知道了,那里……可是有名的虚妄沼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