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西看着南歌那般逍遥的样子,也不由的嘴里泛酸道“她有哪日是不自在的,一天到晚就属她会给自己找乐子了”
南歌可是不介意秦西嘴里泛酸,依旧笑意盈盈的对两人道:“个人有个人的缘法啊,真似我这般一天到晚没什么正事干的,你们反是不高兴了”
复又将手中的茶杯晃了晃道。“今日你们可是来晚啦,难得的好水好茶,只可惜现在没你们的份了。”说罢方想起身,身来收拾东西。然跪坐的时间太长,脚酸麻的厉害,这一起身还不待站直就软下身来。好悬没有摔倒。
鲁渔一边看着南歌皱着小脸,自顾捏着小腿的样子,不由有些心疼:“我可不是贺兰珏,没有那么多规矩。下次再不许那般跪坐了。再这般下去仔细着你那双腿。”
南歌被腿上的酸麻劲儿弄得不由龇牙,伸了伸,确定好些了。忙的又泛出笑来同鲁渔道:“无碍的,平日总要习惯才好。现今只是不适应,待过几日就好了。”
鲁渔听罢哼了一声,好似很不满意:“就是贺兰珏又那么多乱七八糟的规矩,怎么就见你那么听他的话,我的话都成耳边风了?”那话里面的酸意可是明显的紧了,南歌对着忽然有些孩子气的鲁渔有些无奈,忙拉过她袖子晃了晃,软着嗓音道:“南歌以后不是还要出去历练么?那西唐和东汉都是兴的跪坐的呢,若我一直适应不来,也像这般起身都站不稳,可不是要叫人笑话了?”
“这就姐姐不对哦,鲁渔伯伯可是真的为姐姐好呢,就算姐姐真的想听那个贺兰珏的话,也不要在这里叫鲁渔伯伯看着难受啊。”那个蹲在兜率身边的女孩子忽然出声,声音觉觉软软的,叫人听的耳酥。就见她一边说着一边还自顾自的点着小脑袋,一脸很认真的样子,满是天真的小女儿态。
他这般一开口,自然将大家的目光都引了过去。仿似是被看着有些不自在。那女孩子粉嫩的小脸儿一红,蹬蹬几步,就跑到那妖异男子的身后躲了起来,只露出一双圆溜溜来。
似有些怯怯的看着南歌,像极了一只受惊的小鹿:“那个…我叫夜甜,那个…姐姐…我刚刚…只是一时的嘴快才这么说的,你别生气啊…我真不是故意的…我..我就是笨笨的,嘴管不住…”这般吞吞吐吐的说了,还敲敲自己的脑袋,满脸懊恼的样子。又敲着,好似真的又多害怕她生气一般。那单纯可爱的恰到好处,谁真的能跟一个天真的小女孩子较劲不是?
南歌轻轻勾唇一笑,只淡淡地道:“我没有生气。”
倒是夜甜,一听着南歌说不生气,便高兴的跳了起来“真的么?真的么?太好了。我就知道姐姐才没那么小气呢。姐姐,姐姐我好喜欢你呢,我们做朋友好不好?”
然南歌却不管她在一边蹦的像个兔子,想着还有东西没给鲁渔,忙从丹青手镯中拿出一根簪子和几盒药膏来:“前日奶奶说我雕刻的功夫有些长进,就想着做了几只簪子。鲁伯看看喜不喜欢?我还另还做了些治风湿的药膏呢,平日有空就敷上几贴,待天气湿的时候,也能松快些。”
上次下雨的时候,南歌就觉着鲁渔走路不太对了,那微蹙着眉毛似是耐着什么痛似的。南歌看不过眼,就想向周大夫问几盒风湿药膏来,谁知周大夫只扔个方子给她,就什么都不理了。叫南歌在家里对着方子琢磨了好久,只前日做出几份效果不错的药膏来。高兴地她连吃饭都呵呵直乐呢。
毕竟南歌一直受着村子里npc的照顾,但她能为他们做的事情还真不多呢。现今终于觉得能帮到鲁渔了,叫她如何不高兴?
鲁渔接过那只桃木刻如意纹的簪子,又将盛着药膏的白瓷和揭开看看,眼中满是暖意,笑着说:“不错手艺进步不少。可没有在像以前那样的划伤手指吧。”
南歌想到自己的糗事,也有些不好意思的拉长了音喊上一句“鲁伯……”
“哈哈去吧,人家还等着你呢。”鲁伯见南歌收拾好了,挥挥手又躺在了竹筏上。只在南歌转身上岸的时候忽然道了一句:“万事皆凭本心,问心无愧便好。”
南歌一顿,也不知道鲁伯说的是她还是千炙几人。但也温声应了下来。倒是一边的夜甜一边的不停的问着“那说的是什么啊,什么意思“之类的。叽叽喳喳的像极了一只欢快的麻雀。
待南歌一上岸,小牛自然是又粘连上来,一边蹭了蹭南歌的手背,撒娇一般的哞哞叫了两声,南歌摸摸它额头,喂了一个叶上珠华。才看了那妖异男子和自称夜甜的人一眼,微笑着问道。“今日师兄怎么想着来这找我了?可是还没有好好给我介绍这两位呢。”说实在,这两人给他的感觉还真是很一般,特别是那个正用乌溜溜的眼睛一直往兜率身上转的夜甜。还真是叫他不怎么感冒,真真娇气的很,动不动就像人欺负了她似的。
“我叫夜甜,我说过的啊。姐姐怎么就忘了。“一边夜甜听到南歌那般说,就撅着嘴,跺了跺小巧的脚丫子,还用着一双要滴出水来的大眼睛,控诉的看着她。
倒是千炙也不理一边撒着娇的夜甜,兀自对着南歌介绍道:“这是夜旭,在一边的是他的妹妹夜甜。”又带些宠溺的揉揉南歌的头发对夜旭道:“这是我和秦西的小师妹,南歌。至于今天来找你可是要有事找你帮忙呢。“
“哦?“南歌有些意外,毕竟无除去自己多几会样生活技能,自己这两个师兄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