桐疏倒是忘了此时不是在游戏,身上什么轻伤啊,红痕的,一个小时就能刷新干净。这两人闹了一场,桐疏终是惦记着她的荷叶粥,不一刻又拽着岳沧闻窜出了屋子。
进厨房的时候,陶锅上的荷叶已经塌进了锅里, 眼看着锅里的桐疏用筷子给夹出来,又换上一片新的荷叶重新盖上。明思闻着香攒进了屋子,眼巴巴朝着陶锅看张望“好了么?”
桐疏拿起瓷碗在池子边上冲冲,又找了个勺子舀出一勺子粥“还没全好,你先尝尝。”
呼哧呼哧吹上几口气,明思就迫不及待的往嘴里送,“香香糯糯的,就是没什么味道。”
“等会加点白糖更好吃。”桐疏呵呵笑着,揭开荷叶埋头搅着粥。明思不故意的一抬眼,恰瞧见桐疏脖子上的红痕,眼儿一瞪,几步凑的近到桐疏跟前,手指已经摸在了她颈子“姐姐,这才多会儿啊,你就给人啃了?!”
桐疏脸上一烧,你是按在脖子上,转身不叫明思看见。明思无言,嘴里不安的哼一句“也别遮了,这岳沧闻也太狠了些,都做成条项链了!”
恰赶着这时候岳沧闻拿着白糖进了厨房,才进屋子就收了到了桐疏两枚怒瞪的眼球“怎么了?”转而见桐疏时时捂着脖子,和雪白的颈子上细腻的红很时,心上有几分了然。
竟凑过去指腹轻刮着那几道红痕赞一声“还不错!”有他疑你攻击的感觉,真的很不错!!
岳沧闻还在为南歌脖子上的红痕心悦着,却不知道,就因为这句,桐疏愣是到了家都没理他……
***
虚妄沼泽中心还是花开处处,但北清已经开始下雪。( 之后,许多人便张罗着要回去,只南歌还惦记着廖进的心愿。在没找到廖进的玉兰之前,是不会离开的。
“萧迟家主”戚先生冲萧迟拱手,面带微笑“虽然戚某的提议可能有些不仗义。但戚某为了大家的利益,不得不如此。毕竟是在虚妄沼泽中心,又好容易得了传承,若是再迟留谁也不知会不会生变啊!~
萧迟和南歌一点也不意外会又这样的提议“这本是我的私事,大家原留下我的幸事,若大家想走也是你们的选择,我不强求、”
戚先生还是笑眯眯的冲南歌拱拱手,“岳夫人大肚能容。戚某再此待过岳夫人了。只是……咱们虽然在沼泽行了一路,但对虚妄沼泽还是极陌生的。您看……”
“我看怎样?”南歌不是没猜出那些人的意思,却不想交出虚妄沼泽的地图。她虽然不喜争斗也不表示她就能对这群有了好处上赶着往前凑,拿着东西就急着往回撤的人慷慨。
戚先生呵呵一笑,脸不红气不喘“岳夫人说笑了,若是没岳夫人引路,咱们只怕是要困在沼泽中了,还希望岳夫人给地图交给我们,也好过再来麻烦岳夫人!”
桐疏嗤笑一声,心道。不愧是联邦的人,这脸皮厚起来真谁也比不上,这还连哄带威胁了?
“怕是只能叫戚先生辛苦些了,我们身上还有任务。且离开沼泽的也需要地图,还请戚先生别叫咱们为难!”
“那你的意思是说,你给我们引进来就不管我们了?!”也不知是谁硬生生蹦出那么一句,叫南歌听的当时就气乐了。萧迟一捏她手,略上前,给南歌挡在身后。淡淡扫过那人 ,立时给那人瞧的身上一缩“我为何要管你?”
在萧迟冷沉的目光中,那人明显有点底气不足,埋着头,弱弱的一句,“我们可是跟着岳家进沼泽的……”
“那该你的可曾少过?”
“可是,同行那么长时间总不能叫我们去送死吧!”
明思顿时就给气着了。也丝毫没给人留面子“同行那么长时间,你可想过要帮帮我姐姐?拿了好处就想走,还要理直气壮的要我姐姐叫地图,你要不要脸!”
被明思劈头盖脸的一说,那人也觉得极没面子。但碍于许家的人在场也不敢多说什么,只狠狠瞪了明思一眼。便悻悻的住了嘴,不好再说什么。
没有地图,常人自然不敢轻易离开,南歌身边虽然危险,但相比起变幻莫测的虚妄沼泽来说还是要安全许多,倒是戚先生,冲南歌拱拱手,竟真的走了。
在戚先生看来,死在沼泽中可能会掉东西,但绝对不会失去先身之躯,但遇上那些变态的堕落者就不好说了!不管好与坏,戚先生也同言炙做了一样的打算,鸡蛋……不能放在一个篮子里!
戚先生一走,余下的人都不足五十,还有那么几个是不清不愿的,但碍于萧迟的威压也不敢多说什么。
虽然廖进不能深入虚妄沼泽,但还是给了南歌一样信物,叫南歌方便确定玉兰安置方向。其实,有段时间,南歌也既好奇为什么廖进那么爱他的妻子,却叫她孤零零躺在虚妄沼泽,而且虚妄沼泽中湿气那么重的地方,瘴气更是具有腐蚀作用,尸身保存在那里不是更为腐败么?为什么她还能将那人的身躯保存的那么完整?
只这些南歌都不敢多问,面对那个心如死灰,已经沧桑的只剩下一具躯壳的男子,南歌如何也问不出口的!
“大概往哪里走。”廖进说,他在她妻子身上下了一种极独特的禁制,带上他的罗盘便能找见她尸身安放的处所,但南歌他们却没敢有丝毫的大意。这可是堕落者的老巢,在虎穴边上行走,谁不是提心吊胆的?
且一路上,人们还找看见了许多洞穴,看着样子是堕落者居住的,许多洞口上还有不少骨骼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