丸子走了,就如逃跑一般急匆匆的飞走了,包子也想着追过去,却被南歌一把拽住子嘴巴瘪了瘪,巴巴的朝着丸子离去的方向离开,那哥哥两个字就没离过口。
南歌看着心上好笑又无奈,毕竟这两兄弟从出生到现在还真没离开过那么长的时间呢……
安抚好了包子,南歌又转进了萧迟的书房。看萧迟样子,应该是在看文件。毕竟在游戏中时间很充裕,很多现实中不算紧急的公务都会纳进游戏里商讨,准备方案,等下线再实行。只今日萧迟手中拿的笔却迟迟都不曾落下,紫色的眼睛暗沉沉的,也不知想的什么正出神。
南歌叹息一声,知道萧迟的别扭的毛病又犯了,略踮起脚尖,脑袋就轻轻顶在他后背上,两手紧紧揪住萧迟肩膀上的衣料。
“我在处理公事!”萧迟语调极冷淡,听不出是什么情绪,却也能叫人猛的一哆嗦。南歌略一挑眉,侧身就给萧迟手上的文件抽走,并顺势往桌案上一座,小腿一晃一晃的,略眯着猫眼儿“我看你也看不进去,还是别发呆了,陪我说说话如何?‘
萧迟嘴唇一抿,眼底都暗沉上几分,只一对上南歌那双眸子,又说不出重话来。索性手一伸给南歌拽进怀里。
南歌双手挂着萧迟的脖子,眼儿依旧mī_mī着,跟摸狗狗一样,不时给萧迟顺着毛儿“我给了丸子一个紫檀木匣子。”
萧迟身上略僵硬了几分,却没吭气。南歌无奈,揪住他没什么肉的脸蛋扯了几下,又被萧迟顺手握住。紫色的眼瞳淡淡对上她的猫眼儿。转瞬又被垂下的眼睫给遮掩起来。
南歌心上有气,一口咬着萧迟的下巴,声音要从后牙槽你挤出来“你怎么就那么别扭呢!跟丸子说手你在乎他会死么。会死么!”
萧迟偏开头,拖住南歌的屁股顺势坐在靠椅上“他需要么?”
南歌气的想打人,也不知这家伙的脑子是怎么想的。半跪在他腿上。南歌捧着萧迟的脸,道:“怎么不需要?你都没瞧见这几天丸子用眼睛巴巴的瞧了你多久。你却还是爱答不理的,丸子能不伤心么?”
“你如何知道?”
“我怎么不知道?你当谁都跟你似的,关心一个人都跟做贼似的,人家每天做的功课明明你都按时批改,还收藏的好好儿,一张没落下。当面了,多个眼神都不给。若我不拿给他瞧瞧,那小家伙还指不定怎么钻牛角尖呢!“
是的,丸子别扭了那么久 ,不仅因为萧迟杀死了他的亲生母亲,更因为萧迟自他开口问那个问题之后,多一个眼神都不曾给他!别看丸子平时大大咧咧,论起那心思,可比包子细腻许多。萧迟这样的表现,直叫丸子误以为萧迟压根就没在乎过他,甚至可能会因为他们之间的纠葛。随时都会抛弃他,所以这些天以来,丸子是狠狠钻进了牛角尖拔也拔不出来了!
拉下南歌的小手,萧迟又拿起方才未动的文件有一下没一下的翻着。“他既问出了口,就已经做出了选择!”
南歌这会儿真毛了。给萧迟手上的文件一拽,“咚”的甩回桌子上,眼睛瞠的溜圆“萧迟你讲不讲理!好歹人生了这个儿子,给他血肉生命,要是丸子真不闻不问那成什么了?到时候你也不用养他了,这样无情无义,不忠不孝的王八蛋我都不乐意要!!”
“那便可质问我?”
南歌扶额“他哪儿质问你了?你没看见人家那天都要哭了么?你这一天到晚冷着脸叫人猜的还委屈了?”
萧迟闭目,连南歌都不再多看一眼“你可曾想过我会如何?!”他的嗓极淡,就那般随意的靠在椅背上,竟有一股子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味道。
那话在南歌脑子里转了几圈,才算明白是什么个意思。跟着脸有些绷不住,略略弯了眼角,凑上去亲亲他冷硬脸颊。南歌放软了身段柔柔的靠在萧迟胸膛上,连调子都跟着和软了“我不是不知道你心里也不好受,但你们也不能总那么僵着吧。不是我偏向丸子,而是你总是这样绷着脸叫人猜,人怎么猜的准你是什么心思?也不用跟丸子说什么,你好赖看看他,摸摸他脑袋,这有那么难么?”
萧迟终于睁开了眸子,紫色的眼瞳暗沉沉的,也不知想些什么,就是南歌也摸不准他是什么意思。被他盯的心里发凉,南歌眼又亲亲他下巴上的牙印儿,算是安慰。
“待他回来再说!”
南歌无言,知道这人还别扭。一时半会儿掰不过来。但好歹是松了口。得到这样的结果已经出乎了南歌的预料,南歌还打着长期抗战的准备呢!看看时间,她也没多打搅萧迟,留书房给萧迟处理公事,便去了泉州。
虽然有八成的把握那玉儿的魂魄在手链上,但南歌还是看上几眼才能安心。
泉州还是老样子,冬天也只较寻常冷一些,却还是随处能得见绿意。廖进依旧开着窗户在窗边煮酒,酒已温却从未曾喝上一口。
南歌心知是怎么回事,却详装着没留意到。只巧笑倩兮的同廖进说着俏皮话儿。还随手整治了一些小菜。只字未提回生的事情。在南歌没有百分之百的把握之前,南歌真的不敢给廖进希望!!
临傍晚的时候,南歌又借口为廖进把脉,将两只的脉象都按了一遍。就趁着这空挡,南歌暗暗几下了回生里面的搜魂口诀,果不其然,那手链上幽绿的微光一闪而过。南歌只觉得心脏在胸口突突的跳着,要极努力的才能压下上翘的嘴角。
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