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迟的生日过的静悄,就到他们上线,月磐几个都没能听到信儿。而南歌和萧迟也没提,只在萧迟生日过后,南歌更黏糊萧迟了。几乎是时时跟胶水儿似的贴在萧迟身边,小尾巴一样拽着他的袖子跟着他四处转悠。萧迟晚点回来都要拽上包子丸子出去找上一回。月理为还笑话她说是萧迟不是找了个老婆。是找了个粘人的女人。南歌听的直脸红不已,却还是紧紧随在萧迟身后,像是下一刻人就没了一样。
“今晚上怎么那么晚回来?”南歌今日才去找过纪执商量他和玉泽冉婚礼的事情,顺便再问问、关于戚先生他有什么打算,等她回来萧迟已经出门处理事情去了。直等到晚上九点多的样子才见回来
萧迟几乎是一进门就见南歌坐在门边上的座椅上巴巴等着,不等他出声,自己颠颠儿的噌进他怀里猫着。跟个撒娇的小猫儿一样,胖呼呼的拽着还紧紧揪在他衣襟上。
“等了很久?”萧迟低着头凑在她耳边低语,半合着眼,一副漫不经心的样子,但在睫毛的遮掩下,双眸却紧紧盯着她,不放过南歌面上的任何神色……
抱住他的腰肢,南歌觉得了安心一些,糯糯的从鼻子里哼哼出一句“我下午就回来了,等到现在你才到家呢……”虽是抱怨着,却没揪着这件事情不放,转瞬又开始嘀嘀咕咕的说起纪执的事情,“哥哥的意思是想在过几天直接向戚先生发起挑战,说这样最简单也最能叫人服气,但……这样真的好么?戚先生给这个位子看的那么重,甚至不惜得罪你,肯定不能那么轻松就叫哥哥比下去吧?”
“无碍。这点事情他还能处理。”南歌听的点头,算是放心一些。顺手又给萧迟的手指抓起来把玩“因为这个泽冉哥哥和哥哥的婚礼可能会推迟到比赛后,我给算了算。居然就紧跟着我们在现实中的婚礼呢,那我不是不能帮哥哥帮忙了?”
“你只需等着出嫁便可。”见萧迟这样敷衍的回答,南歌气的萧迟的手扔一边。抬头瞪他“那是我哥哥的婚礼好不好,我是他唯二的妹妹。怎么可以撒手不管!”
萧迟不答,反是在南歌抬头的时候立时捏住她下巴,一双深紫色的眼睛直直的同她对上,丝毫不容她躲避“你没别的同我说?”
南歌给他看的有些不自在,拍着他手腕脑袋要往后退,“要跟你说什么,我在给你说哥哥的婚礼呢。别转移话题!”萧迟却不理她,微一施力,抿着嘴唇,低头在她跟前三指宽的位置顿住,暗紫色的瞳仁片刻不离“真无话?那最近为何忽然喜欢跟在我身边?”
嘴唇不受克制的颤了颤,南歌忽然无错起来,她最近是遇见了一些事情,就是她自己深信不疑,但也觉得十分荒诞,还可能只是她神经质。疑神疑鬼。真说出来还怕人烦她是想勾起人的注意和关心故意编的呢。更何况,她舍不得叫萧迟担心,为那还些还不确定的事情劳神,他的事情够多了……
纤长的睫毛如蝴蝶翅膀似的扇了扇。轻撅着嘴,不乐意的哼哼着“怎么,才跟着你几天,你嫌弃我烦了是不是!”萧迟揽在她腰间的手略紧些了,还是抿着嘴唇没说,深紫色的眼睛依旧似深渊一样的深沉。“我要听真话!”
见他那样子,南歌也知道是瞒不过去,不禁长长的出一口气,垂下眼睫“我……我有一次出现了幻觉,好像听到我们那个时代街道上的声音,而且……还有个女孩儿在唤我的名字……嘶……疼,萧迟你轻些。”
萧迟这才如有所觉的松开她下巴,此时下巴已经掐出了一道深红的指痕,衬在她如雪的肌肤上,越发的狰狞可怖了。复又垂下眼眸,手指不住的在那红痕上摩挲着,不过一瞬的功夫,四周的低气压叫南歌有些喘不过气。只此刻她不敢多说什么,由他往他怀中带了带,乖乖的依偎在他肩膀上“是什么时候……”
听着萧迟略有些沙哑的嗓音,南歌也不自觉心疼,就连箍疼了她都没哼哼“就是上次,我玩儿你给我的手镯那次,脑子忽然迷糊了一下,就听到了那些声响。不过之后就没事儿了。可能是我忙着学戏没休息好才会出现幻觉的……”
萧迟定定看着窗外,眼底翻涌过种种复杂饿情绪,但南歌被他埋在怀中没能一见“还有呢?”
“没有了,就那一次。我晃了神。跟着就好了。”只南歌没说的是,在那天上线之前,她还跟着做了一个梦。就梦见二十一世纪的那个她,梦见她惊慌的看着跟前的一切,梦见她怯懦的在家痛哭,梦见她渐渐的适应哪里的生活环境,梦见她学会她的一切,交了新的朋友,梦见她暗恋上了一个前来旅行的笑的如春风一般温和的男子,还梦见她在逛街的时候忽然昏倒在地。这也才有了她耳边那声满是欣喜的呼唤——桐桐……
那分明是再熟悉不过的身躯,在熟悉不过的面容,但因为那不同气质,整个人也跟着不同起来的,那个女孩儿更柔弱,更楚楚可怜一些,似一只随时都能受到惊吓的小兔子。尽管没有得到证实,南歌还是能确认,她梦中的那个人就是现在这个身体的原主人,他们交换了身体,只是生活在了不同的时空。而且,南歌莫名的笃定,她还会回去,还会见到和她交换身体的那个女孩儿,只是……她不能确定时间……
不禁咬住嘴唇,直到嘴唇上钝钝的发痛这才醒过神,抬头一看,便见萧迟正略低着定定看着一处,鼻梁以上的部位都被发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