茗轻与赫连邪回到家时,已经夜深人静了。
他们轻手轻脚推开门,不想吵醒家人,谁知在推开门的时候,发现一家人都没睡阄。
围在一起,似乎在商量着什么,每个人头顶上都笼罩着一层厚厚的乌云。
而茗轻和赫连邪的鬼鬼祟祟、偷偷摸摸的出现,毫不客气成为了他们关注的焦点。
在感受到他们灼热、诧异、探究、愕然的打量目光,茗轻浑身都有些不自在,她咬着嘴皮,犹豫着应该怎么开口。
可是赫连邪已经率先打破了沉寂:“奶奶你们怎么还没休息?君焰明天不去学校吗?”
赫连老太的目光落在茗轻怀里那高姿态的红刺刺的玫瑰家,头顶的乌云“唰”的一下烟消云散,她愣了愣,随即抱起君焰就大声说:“就跟你说了,现在很晚了,不要听故事了,你偏偏还让太奶奶和叔叔一起给你讲故事,还喜欢选在客厅,现在好了吧,撞破爹地和妈咪的奸情,破坏了他们的好事,现在舒服了吧?”
赫连老太故意拔高声音,把“奸情”和“好事”两个词语咬得特别中。她以为,他们离婚离定了,结果……明明都是两个大人了,居然把离婚当成儿戏。上午还大吵大闹离婚,结果晚上就…哦…
君焰完全不知道太奶奶是什么意思,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事情要被她骂,只得瞪着可怜巴巴的目光望着自己的妈咪和爹地。
茗轻和赫连邪两人在听了赫连老太那诡异的话后,两人的脸色都变得有些捉摸不定。
几乎是条件反射的,茗轻将玫瑰花往身后挪动。
和连夜见他们两人和好,虽然心里还是有些失望,但是这也是他想要看见的。觑见茗轻藏花的动作,他俊脸勾起一抹无害的微笑:“嫂子,有多吧?嗯,朵玫瑰花的体积是不容小觑的。所以,不管你怎么藏,你那小身板,绝对不可能藏住的。乖乖上楼把花插在花瓶里吧!”
茗轻听了赫连夜的话,小脸唰地一下红得彻底。她恶狠狠地瞪着和连夜,他丫的和连夜,居然敢洗刷她了。
赫连邪见自己老婆,被其他男人欺负,心里自然不爽,他挑了挑眉峰,淡淡地回复:“朵玫瑰花的体积的确不容小觑,不如拿你身后,看你大大的身板,能不能藏住?还是早点上楼休息,别在这里说废话。”
赫连夜听了,白眼一翻,立即转身上楼。
茗轻见客厅终于安静了,没人了,她松了口气。抱着玫瑰花的手,她觉得有些软,于是把花塞赫连邪怀里,埋怨道:“都怪你要跟我闹离婚。如果你不闹着和我分手,我也不会坚持离婚,那么也不会上午闹得那么厉害让家人担心,现在又接受你鲜花,你让奶奶和夜怎么看我?”估计会觉得就是她一个人在胡搅蛮缠,一个人在胡闹,根本就是没事找事做,拿大家寻开心。。
拜托,这全是赫连邪的错啊。
赫连邪见她气愤的表情,抬手揉了揉鼻子:“好啦,就算我的错。以后,我不会再这样了。乖,上楼休息吧,我真的累了!!”
赫连邪一手抱着玫瑰花,一手搂着她的腰肢往楼上推。
“那你现在跟我说一百遍‘老婆,我错了’,看我会不会原谅你!”茗轻不依不饶。难得抓住机会啊,趁着赫连邪愿意哄她,赶紧捉弄下他,不然……指不定明天又对她吹胡子瞪眼了。
赫连邪想要翻白眼,想到现在的确很晚了,一整天两人也折腾得够呛,再不休息,身体哪里吃得消?
他倒是无所谓,可是涵茗轻毕竟是个女人,如果真的累坏了,心痛得还不是他。
“好啦,老婆,对不起,老婆对不起,老婆对不起,老婆对不起……”
茗轻真的让赫连邪在耳边念了一百遍“老婆,对不起”,见他态度还不错,才放他去洗澡。而她趁着他洗澡的时候,找了很多花瓶,将里面全部装满水,然后把玫瑰花插了进去。
每一个花瓶插枝,一共插了个瓶子。
茗轻坐在床上,看着房间到处都是玫瑰花,她心情好到了极点,不多时,房间都溢满玫瑰花的味道。
赫连邪从浴室出来时,只是随意围了条浴巾在腰间,而上身全部暴露在空气中。
晶莹剔透的水,顺着他纹理清晰的肌理下滑,橘色的灯光下,健康的小麦肤色散发着夺目的光芒。
茗轻目光落在他高大的身躯上,先是没有表情,可是最后意识到了什么,她小脸一点点红透,然后急匆匆移开眼睛,慌乱地说:“你洗好了?那换我去洗了!!”
说着,她已经逃命似的,快速朝浴室冲。
之前在外面,这男人将她压在草坪上,险些把她给办了,她好说歹说,终于将他说服,说回家那啥,可是……不知道是她对赫连邪没有免疫力,还是其他什么原因,每次看他光着身子,她都会觉得不好意思。
这男人也是,家里浴室有浴袍不穿,就喜欢围着浴巾跑来跑去,也不怕啥时候浴巾掉下来,然后来个裸奔。
当她意思到自己又邪恶了的时候,茗轻小脸愈发火辣辣的烧。
她捂着自己的脸,更不要命的往浴室冲。
而赫连邪见她害羞的表情,嘴角邪邪一勾,顿时也玩心大起。想她刚在外面,不是那么强悍吗?现在实战了,居然害羞了?!
呵,这女人果然印证了那句话:有贼心没贼胆。
不过,他赫连邪向来就是行动派的,既有贼心,更有贼胆,更何况回到赫连家,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