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面那句还好,后面那句说的也太夸张了点,让李青歌差点没笑出声来。╚╝
大太太能站起来走路?下辈子。
大太太脸亦是一黑,朝李碧茹望了一眼,“走不走路这些都是后话。”继而又对高逸庭说,“你既来了,这事就交给你处置。”说着,朝夏婆子使了个眼色,“有什么委屈,只管跟大少爷说。”
那夏婆子忙又给高逸庭磕头哭诉,将之前在大太太面前哭诉的那些重又说了一遍,高逸庭听着听着就皱紧了眉,这等繁琐之事,真是让人烦躁。
“什么?你说的这是真的?”然而,没等高逸庭发话,李青歌却厉声问向夏婆子。那夏婆子忙点头,李青歌于她也施恩过不少,从心底里,她对李青歌印象不错,觉得她不是那仗势欺人会护短的主子,便大着胆子,道,“是的,李姑娘,奴婢所说没有半句虚言。其实,奴婢早在半个月前就觉得有些不对,一直没找到证据,可巧昨儿晚上,才吃过晚饭,我那老不死的东西喝了一壶酒在床上挺尸,我还当他真睡了,谁知半夜起来,就发现边上没人了,我这才多了个心眼,叫上隔壁的几个...
loadads9;,陪我去找。果然,就在那后院的柴房里,抓到了这对奸夫淫妇,呜呜,李姑娘,你可千万要给奴婢做主啊,我这是没脸见人了哇。”
李青歌点头,对夏婆子道,“你且起来,倘若你说的都是真的,不但是我,太太,大少爷,这里的人,都会给你主持公道的。”
夏婆子连忙止住哭,一边起身一边对李青歌作揖,感激不已。
高逸庭在旁看着,却对李青歌的行为处事非常的赞赏起来。
。“大少爷,还是将那两个带上来,仔细询问一番才是。”李青歌偏过头,淡定自若的目光宛若一缕清风,瞬间吹散了高逸庭心头的烦躁
“嗯。将夏大柱和张氏带上来。”高逸庭觉得有礼,对身后两个小厮吩咐。
那两个小厮忙出去带人,原来,此事发生之后,夏婆子等人便将张氏摁在地上狠狠打了一顿,过后,只给她留下半口气,又拿绳子捆了,如今就关在那张婆子看的猪圈里。╚╝
原来,那一年乡下地方闹鸡瘟猪瘟时,大太太怕外面买的不干净又麻烦,所以,特意辟了一块地方,盖了瓦舍,命府里会饲养的婆子养了猪还有一些鸡鸭等,专供府里人食用。
这两年,时令又好些了,再没听过什么闹瘟之事,所以,这猪圈鸡圈也拆了不少。
如今,只有了两个瓦舍,一个专养小香型乳猪,到差不多的时候就杀了吃,据说,这样的乳猪吃起来皮脆肉嫩,肥而不腻,大太太和大小姐最喜欢烤着吃,平常里,就连那仙人般的表姑娘见了,也忍不住尝上两块呢,因此,其他猪舍拆了,唯有这小乳猪却是一直不间断的养着。
另一个则是养了几只野山鸡,便于府里主子们打牙祭。
而那张婆子就是负责照看这两个瓦舍之人。
因她又与夏婆子交好,所以,老姐妹出了这等事,她自然是第一个站起来帮忙的,不但狠狠踹了张氏两脚,最后,还提议将她关进了自己看的猪圈里。
那里正养着几只小猪仔,依张婆子的话说,正好缺个老母猪带仔的,可巧,张氏这臭婊、子正合适。
大太太冷眼旁观,她深知自己儿子的脾性,定然会繁琐这等女人间争风吃醋的碎事,也想借这个机会,给儿子一个下马威,让他自觉的助自己再次树立主母威望。
可万万没想到,那李青歌像是看出高逸庭的烦躁没头绪,反而像这家子的主子似的,异常冷静的帮着处理着。
哼,大太太心底冷笑,她倒要看看,李青歌一个未出阁的清白姑娘,要如何处理这一桩男女私通的丑事?
不一会儿,一个小厮先带了夏大柱进来。
李青歌瞧了,那夏大柱生的五大三粗,孔武有力,平时主要负责给老爷高远驾车的,因高远常在太医院的行馆住着不回府,所以,他也就闲下来了。╚╝
因以前是跟高远的,常常的出入应酬,这夏大柱也算见识了不少的市面,在这府里的下人中也算是有头有脸的人,再加上高远也赏识他,常常的有事派他,他也觉得自己个高人一等,暗地里克扣收受的也不少,在这府里,混的也可算上面子上足腰包里更足了。
所以,张氏会跟他好上,李青歌就一点也不奇怪了。
“太太,大少爷。”夏大柱一进来,就扑通一声跪倒在大厅中央,红着脸嚷道,“都是那贱妇勾、引的奴才,奴才因喝醉了酒才着了她的道啊。奴才也是受害者啊,奴才还要告那贱妇趁奴才酒醉,乘机占奴才便宜呢。”
扑哧,这大厅里顿时响起一阵嗤笑声,就连大太太那冰冷的脸上亦忍不住的扭曲起来,狠狠朝她啐了一口,“你这猴崽子,休要胡说。”
“太太。”那夏大柱倒也不傻,立刻从大太太这句责骂的话里听出了亲切的意思来,他越发装疯卖痴起来,“奴才真没胡说。太太,您也不瞧瞧,那贱妇都丑成什么模样了?奴才就是眼睛让猪拱了,也不会看上她呀?”
“胡说。”那夏婆子听见自己男人狡辩,忍不住上前踢了他一脚,随后,也跪在他身侧,厉声质问,“你个短命鬼,你看不上她?看不上她你会去上她?老娘.......”
突然意识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