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正常的,而是被人粗暴的对待过......
立时,赫连奚愤怒起来,双手紧握成拳,“谁干的?”
难道是那些暴民?该死的,他就说过,那些无知刁民,就该杀一儆百,否则,还不知会闹出什么。
狠狠的杀一批,就乖了,看还敢不敢做这些作奸犯科之事。
高逸轩冷冷的瞪了他一眼,“五殿下请止步,丫头身上有伤,在下不便相陪,若五殿下无事闲的慌,就请帮忙找个大夫来,要......女的。”
说完,自己进屋,命小厮出去,顺便将门关了起来。
门口,赫连奚愣了愣,从未被人使唤过的他,心里陡然间涌出怒意,但是,转念一想,找大夫要救的却是那小丫头,罢,看她那模样,似乎被伤的不轻,还是赶紧找大夫要紧。
没敢多做停留,赫连奚亲自去请了大夫。
高逸轩将李青歌放到了床上。
李青歌睁开了眼睛,血丝褪去的眼睛里还是清亮无双。
“丫头。”高逸轩一愣,还以为是自己动作大了,弄醒了她,连忙放柔动作替她盖被子。
李青歌摇摇头,用手指了指桌子,示意高逸轩给她拿纸笔。
高逸轩看了看桌子,又看了看李青歌,视线猛然定在了她的唇上,如此嫣红似血,哦,不,那就是血......
她紧紧抿着的口,那唇上的血,难道她......
“丫头,你,你的......”心口好似又被狠狠的撕扯了一下,高逸轩难以置信的看着她,一时间腿有些软,几乎站立不住。
李青歌忙摇头,口里哼哼着,用手再指桌子上的纸笔。
高逸轩深深的望她一眼,转身,眼角飞逝晶莹。
立刻接过,握着笔飞快在纸上写了一段话:我没事,只是舌头破了。
“真的吗?”高逸轩狐疑的望她一眼,仍旧不敢懈怠。
紧接着就见李青歌又写了一句:逸轩,我们回京。
她不想再见赫连筠。
他也更不想看到自己。
“现在吗?”高逸轩坐到了床头,看着她面色如纸的小脸,她这个样子,哪里能经得起长途奔波?“再等等好吗?等会大夫会来,让他给你瞧瞧,若无大碍,休息一晚,明天我们再回京不晚。”
关键的是,小丫头受了这样的屈辱,他怎能坐视不理?
赫连筠,不杀了他怎能平复他心头之恨。
他的丫头,他的女人,他有多想要她,多少次濒临边缘他都生生控制,不想伤害她半分。
而今,却被那qín_shòu糟蹋......
想到这,高逸轩眼底一闪而逝的杀意。
李青歌心下一惊,她之所以想尽快离开,也是怕这两人厮杀起来。
忙握着笔在纸上又写了一句:不用,就是一些皮外伤,抹点药膏就好了,你给我找套衣服,换上,我们就回京。
那语气似乎很坚定。
高逸轩眉头紧锁,带着一丝审视看向李青歌,“你是怕我......会杀了他?”陡然间,除了哀痛,他也怒了起来,那个男人都将她糟蹋成这样,她还要维护他吗?就这样,还敢说心里没他?
本来不想说的,这样的事就算说出来也是个耻辱。
可是,若不说出来,高逸轩怎肯罢休。
没有,他没有对我那样,他放了我,我身上的伤是逃跑的时候,不小心被树枝荆棘划伤的。
她急忙写了一段话,意思很明显,赫连筠并没有真正侵犯她。
可是,高逸轩怎会相信?逃?她能逃的掉吗?先不说赫连筠有多厉害,就算是普通的男人,在兽性大发的时候,李青歌这样的手无缚鸡之力的小丫头,能怎样逃?还不是任人宰割。
她这样写,无非是想为赫连筠开脱,想让自己放过他而已。
高逸轩心底陡生寒意,那个男人,他怎会放过,即便他真的没有对丫头侵犯到底,可
是,能将丫头折腾的未着寸缕、体无完肤,他也绝不会放过。
“好。”极力掩藏那股冷冽的寒意,高逸轩终于展开眉头,对她温柔一笑,大掌柔柔的抚上她冰凉的脸颊,轻声哄道,“我不找他。不过,你看你现在,这个样子我怎么能放心?即便急着回去,好歹也要看个大夫,确定真的没事才行。”
那我们直接去医馆。
李青歌又急促的写了一句,这里是县衙,赫连筠迟早会回来的。
“已经着人请大夫了,应该马上会回来。”高逸轩柔声哄道,然后,拿了她手里的纸笔,“别写了,挺费神的,你乖乖躺下,歇一会,等会大夫来了,我再叫你。”
李青歌心里仍有些不安,但是......
还没躺下,门口就响起了敲门声。
原来,是赫连奚抓了大夫来了。
这是整个县城里唯一的女大夫,其实,说是女大夫还真是抬举了她,平常里,她也就整点药草治点小毛病罢了,唯一让赫连奚抓她来的原因就是,此女年逾四旬,是本地有名的接生婆。
赫连奚心想,既为接生婆,那对女人的那些事自然是了解的。
依他目测李青歌那一眼,她身上的那些伤应该都无大碍,最怕的就是——那处。
大部分被施暴之人,那个地方都有被撕裂损坏的危险。
所以,他抓了这个女大夫过来。
“爷,爷,民妇真不是什么大夫啊。”那女大夫一路哀嚎着,直到进了屋,看见床上靠着的李青歌,这才恍然大悟,“爷,您怎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