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甚正经的嗓音有着玩味,徐邵卿潇洒的出现在众人眼前。
白色的休想式西装将他衬托的越发的俊逸优雅,一双琥珀色的眸子泛着幽深的光芒,邪佞而锐利的扫过众人,这次则是沉声道:“嫂子,你这眼泪可真不值钱,我都说了我哥不安分让你找别人你不信。”
那正经的话语让身后的徐家宗面色一白,怒斥道:“徐邵卿你胡说八道什么。”
无视身后那咬牙切齿的低吼,徐邵卿上前来到夜曼文的身边,出其不意的捏住她的下颚悄然使力,疼痛让她随着他的手而抬起,面色都有些扭曲。
“这样才算是怨妇的模样吗?刚才那样别人还以为是奸计得逞了。”
“邵卿你误会了,不是曼文。是你身后的那个女人他勾引家宗哥才……”
“白玉晓你什么时候能够长点脑子,不要将它只当做摆放只会在一旁煽风点火。”恶毒的话让白玉晓后面的话硬生生的哽在了喉咙处,面色苍白的难看。
三句话轻而易举的拆穿了三个人的面目,饶有兴趣的看着神色淡然随性的徐邵卿,夜未央倒有些想笑。
而楼梯处一抹白色身影准备上前的停在了原地,饶有兴趣的看着。
这又是哪一出?
周围的人不是傻子,自然也有些明白什么意思,原来是有人心怀不轨,被未婚妻抓包却将所有的罪过推到那女孩子的身上。
看着夜未央那绝色的面容,确实让男人疯狂。
“邵卿你知不知道我们亲眼看到她在勾引家宗哥,你竟然还骂我们!”眼眶里集聚着委屈的泪水,白玉晓看着夜未央的眼神更加的厌恶狰狞。
徐邵卿虽然以前对自己也不怎么热络可也不会这样恶语相向。
今天他竟然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前那样的责骂自己,将她至于何地?而这一切都是眼前这个女人害的,她绝不会让她今天这么轻易就脱身。
“不是我一个人看见,我们所有人都看到了,她……”
拨开白玉晓指着众人的手指,徐邵卿淡淡的摇头,邪肆幽邃的眸子一一扫过众人,“是她勾引他,还是他强迫她,问问另一个人当事人不是更好。”说完转身看向徐家宗。
徐家宗没想到徐邵卿会将矛头再次对上自己,阴鸷的眸底掠过狠辣,看着徐邵卿的眼神是前所未有的冰冷,木讷着半响都不能开口。
此刻如果他说假话,他相信他们俩绝对有能力可以找出破绽,说真话——那绝不可能!
那只能……眼神落在伤心不已的夜曼文身上,心一横怒道:“够了!你们都误会了,我们之间什么事都没有。只是她刚才不小心扭到脚我扶了下。”不耐的怒斥让夜曼文僵硬在那里,双手用力的捏紧,垂下的丽颜狰狞的可怕,眸底满是怒意。
她精心安排的又怎么可能就这样结束。
谁也别想!
悄悄给身后的白玉晓打了个手势,后者会意的勾唇,凉凉道:“可是我们刚才看的可不是那样,那样火热的姿势我还以为你们要上演限制级了。”
徐家宗没想到他们还不愿就此收手,眼神锐利的扫向夜曼文,她打的什么主意他又岂会不知。
只是夜曼文今天下足了血本,她今天不只是要大家误会夜未央是不吃廉耻的女人,还要让大家知道徐家宗的本性,让大家清楚徐家宗是她夜曼文的,谁也别想得到。
“她骨子里就透着yín_dàng。知道她妈妈是谁吗?”高深莫测的询问,只要说出她的母亲是谁,在场的人估计没有人不会相信她们所说的一切。
就在她幸灾乐祸的时候,没有注意到夜未央听到提起母亲时某地涌动的危险。
“她妈妈可是人尽可夫的季珞翎。有其母必有其女,母亲那样yín_dàng女儿又能……”
突然,响亮的嗓音像是被卡带般难听的逐渐停了下来。
大家不知道夜未央怎么做到的,可当发现时,那漂亮的纤手就掐在了白玉晓的脖子上,绝美的脸上是蚀骨的戾气,仿佛从地狱来的撒旦,只消轻轻的一下,便可以多去眼前人的性命。
“你再说一遍。”森冷的话语含着凛冽,随着手上的动作凌迟着所有人。
那骇人的气势让大家都不敢上前,只能讷讷的看着白玉晓的脸色由红到白,眼睛泛着白,好像下一秒就会窒息而亡。
不说此刻白玉晓根本就说不出话来,就算可以。但面对这样的夜未央谁又能够完整的说出一句话,而且还是将自己逼向四神的一句话。
沉默……顿时长长的走廊里只剩下无尽的沉默,就连呼吸都不敢太用力,就那么惊恐的看着白玉晓徘徊在死亡边缘。
徐邵卿不曾看到过这样狠戾的夜未央一时也有些吓住,看着不断挥舞着双手求救的白玉晓这才反应过来,想要上前,可夜未央脑后像是长了眼睛,他才走了一步,冰冷的嗓音透着危险立刻在安静的走廊响起。
“谁要敢上前,她立刻会死在这里!”
这句话绝对不是恐吓,大家可以听出她绝对的说到做到。
徐邵卿顿在那里,再也不敢轻举妄动。
事情僵持着,突然,夜未央讥诮的扬唇,平静的不含一丝起伏的嗓音幽幽响起,“你知不知道大脑缺氧多久造成中枢神经损伤不会死?”
唇角的笑越发的妖孽,却让人不寒而栗。
“人的一切行为举止都靠着大脑来支配,一旦中枢神经出了问题,你说会有什么后果?”低低的反问,透着刺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