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速公路,连接着沙漠中的绿洲,这是通往哈木郊外的高速公路。顺着这条路一直向西,便是我国西北的边境。不到西北,就不知华夏之大。一辆小车行驶在路上,他们的目的地是哈木郊外的海兰酒庄。虽说只是哈木郊外,但要离开哈木中心绿洲,深入沙漠之中一个多小时之后才能到达。
公路两旁是茫茫大漠,在夜色中无边无际。张鹏飞坐在车里,感觉自己就像是一个孤单的行者,没有方向和目标。彭翔回头看了眼领导,琢磨了很久,最终还是没说话。自从离开省委之后,张鹏飞就没有提打架那事,彭翔心里一直没有底。
“怎么……有事?”张鹏飞开口了。
彭翔讪讪地笑,低声道:“今天的事……”
“过去就算了,不用放在心上,你说得对,省委没人敢把你们怎么样。”
“可是……这对您会不会有不好的影响,我担心……”
张鹏飞笑道:“你担心……那还敢这么干?”
“我……”彭翔一时间无话可说了。
“敢打省委副书记的司机,你们两个还真是牛啊!”张鹏飞大笑道。
林辉还以为张鹏飞生气了,连忙解释道:“张书记,这事真不怪我们,是他们欺人太甚,我们是想如果被他压住,那不是给您丢人嘛,我觉得……”
“林子!”彭翔打断林辉的话,他现在猜不透领导的想法,担心林辉说得太过分。自从跟在张鹏飞身边之后,彭翔学会了很多东西,他知道有些事替领导做了也就做了,无需让他知道甚至在嘴上说出来。
张鹏飞微微一笑,说:“林子说得对,如果连省委书记的司机都被副书记的司机压住了,那我的面子还往哪摆?你们今天的事做得漂亮,小彭……我猜你早就计划好了他不能拿你怎么样吧?”
听到领导这么说,彭翔脸上就有了笑容,解释道:“刚开始我也有点担心,可是又一想这件事有弊也有利,必竟他们错在先。以我们的特殊身份……做出一些过分的事情,反而更容易理解。但如果我们什么也不表示,对您的影响更不好。我觉得这样一来,对您会有一定的好处。”
张鹏飞点点头,看向林辉说:“林子,以后要多学习学习,多用脑子。”
林辉傻笑道:“有您和彭哥在,我出力气就行了!”
“哈哈……”张鹏飞大笑起来,说:“通过今天这件事,以后省委没人敢对你们怎么样了!”
彭翔得意地说:“张书记的司机打了阿布书记的司机,可阿布书记都没能把张书记的司机怎么样,今后省委对您的态度恐怕……”
“你小子!”张鹏飞会心一笑。
林辉问道:“领导,这事阿布书记就这么算了?”
“他不算能怎么样?他的司机不占理,再说你们……连我的话都不听,难道真让他找军委的首长?”
“呵呵……他肯定恨死我们了!”
“他恨的不是你们,而是我!”张鹏飞若有所思地说:“通过今天的事情,他把我当成真正的敌人了!”
彭翔不解地说:“张书记,我一直不明白,您从上任开始,对任何干部都很客气,唯独对他……”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如果我不下手,他就抢占先机了。一但被他压制,那么今后的工作就被动了,他是省委副书记!另外今天的事情……白世杰也是在试探我的忍耐力。”
“哦……”彭翔点点头,擦着脸上的汗说:“幸亏我们今天的选择没有错,如果……”
“政治没有如果啊,一步走错……步步皆输!今天的阿布……他就不应该出面!”张鹏飞微笑道。
林辉若有所思地点点头,说:“我明白了,如果他今天不出面,就不会丢人,也不会被动。我想明天这件事一传出去,他可就抬不起头来了!”
“不用明天,今天晚上这事就会传遍整个西北高层!”张鹏飞望着窗外的夜色,一轮弯月在云层中穿梭,时隐时现。天色显得很灰暗,就像一些人的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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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来越严重?”吾艾肖贝皱起了眉头,不解地看向面前的宣传部长热西库利亚,问道:“怎么会这样呢?”
热西库利亚摇头道:“这次的情形让人琢磨不透,该使的方法我们都使了,可情况不但没有好转,反而消息扩散得更严重了!我们的副部长也去拜访了几个部门,那些部门也帮了忙,可是有些新闻无孔不入,特别是新浪微薄上总有人爆料,这……”
吾艾肖贝看着一脸为难的热西库利亚,他也不知道如何是好。默想了一会儿,自言自语地说:“再这么扩散下去,不是个事啊!”
“省长,对不起,是我们办事不利。”热西库利亚惭愧地低下头,深感肩上的担子很重。
“热西部长,这事不怪你,”吾艾肖贝拉着她坐下,“我越来越觉得事情不对了,按照以往的经验,花点钱是能控制住的!可是金翔这个事按照你的说法,好像总有人在针对我们呢!”
“我也这么觉得!”热西库利亚扭动了两下腰肢,额上泌出了汗水,身上的怪味越来越深了。热西库利亚是多汗体质,走路都会出汗,碰到麻烦事也会出汗,这就让经常和他在一起的人倒了霉。
“那你说现在怎么办?”吾艾肖贝憋着气问道,声音有些古怪。
“我在京城还有一些关系,要不亲自去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