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么让她妥协呢?”阿不福思压低声音,腰弯得很低,以至于他的眼睛都快凑到他哥的脑袋。
&利!”阿不思伸出细长的手指按住自己的额头,“今晚有‘人’看到他们在一起,而后消失了很长时间,而后哈利被家养小精灵送回宿舍,凯瑟琳则偷偷离开学校。”
&世主!你的黄金男孩!”阿不福思突然直起身,冷笑着俯视着他哥哥,“这不正和你意吗?从13年前开始,你就一直在期望这个结局的出现,不是吗?”
&说了!阿不福思!”阿不思无力地哀求道,但酒吧老板根本不理会。
&么?怕我说出来吗?害怕让人知道,伟大的邓布利多校长,其实跟格林德沃完全是同一路货色吗?”阿不福思冷厉地反问,火光射进他浑浊的眼镜里,使其变得跟白板一样,让人无法看清他的眼神。
&不是因为这个,阿不福思,我……”阿不思的话没说完,就被弟弟打断。
&敢说,当你得知她的存在,匆忙赶去查看的时候,仅仅是为了确认她是不是那个失踪的女婴?你敢说,你促成她到霍格沃茨上学,并不是为了另外的目的?你敢说,让那只黑蝙蝠成为她的领路人,不是为了给她制造一个弱点,方便你控制她?你敢说,你一点都不希望她代替哈利.波特去对付伏地魔吗?”
阿不福思接二连三地追问,将阿不思的气势完全打成萎靡。
&不敢,一个都不敢!但是——”阿不思慢慢戴上眼镜,“我相信,即使她知道真相,也会义无反顾地将一切承担下去,因为她就是莉莉的女儿。”
&不是没做对比吗?”菲尼亚斯的画像大声惊问。
&确实没做对比,因为在和她第一次见面的时候,我就确定了她的身世。”阿不思笑着回答。
&你是否想过——”阿不福,“一旦她知道真相,她又会如何对待你呢?”
&们是敌人,阿不福思。”阿不思向自己的宠物招招手,福克斯飞落在他的手臂上,用尖喙轻碰他的额头,“从13年前就注定的敌人。”半月镜片反射着火光,也掩盖了老校长眼底的真实感情。
&以你准备慷慨赴死!”阿不福思突然冲到阿不思身前,按住哥哥的双肩,紧盯着那对和自己近乎一模一样的蓝色眼睛,吓得福克斯连忙飞回自己的地盘。
&果有必要的话。”阿不思没有任何掩饰。
&了更伟大的利益,是吗?”阿不福思怒问。
阿不思的眼神闪动了一下,即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
&没想到你至今还在追逐这个无耻的目标,甚至还真打算为此献上自己的生命!你果然跟你的盖特勒一样都是疯子!”
阿不福思站直身子破口大骂,突然伸出拳头,狠狠地击中阿不思的鼻梁,将他连人带椅打翻在地,随即在众多校长画像的尖叫声中,甩袖而去,留下满室狼藉。
&不思!你怎样了?”画像们惊慌失措地大喊着,伸长脖子企图看清现任校长的状况,因此,在这一片担忧声中,菲尼克斯的嘲讽变得异常刺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