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玲玉说话时脸上没有表情,明明在看苏玲绯可那眼神更像是没有焦距,那一脸的麻木无神,比痛苦尖叫更让苏玲绯觉得惶恐:“那我该怎么办?我不想被他打死!我不要挨打,我害怕……,姐,你送我回桂兰香吧!”
苏玲玉神色一敛,上前拉起苏玲绯的手,自怀里掏出一张五百两的银票:“我把嫁妆卖了几个铺子,这钱你拿着离开京城,记住千万别再回桂兰香了!”
苏玲玉说完自怀里掏出自己的腰牌递给苏玲绯:“快走吧!”
苏玲绯接过银票和腰牌,抬头神色复杂的看了苏玲玉一眼,喉头因哽咽有些发哑,随后什么也没说转身快步出了屋。
半夜,苏玲玉刚躺下便被段寒扉拽住头发拖下了床榻,段寒扉松手时,手里还挂着一把碎发,段寒扉低头看着本能的缩倦在地上抱着头的苏玲玉,她几乎半裸着,身上的伤让段寒扉愣了一下,以往总是隔着衣服揍她,这还是第一次看自己的成果。
段寒扉拧了拧略显秀气的眉毛,那张美的雌雄莫辩的脸上闪过一丝恶毒,起初自己并没想过这样对她,可当第一次动手以后,打她渐渐成了一种习惯和享受,尤其在自己身体不行了以后,这更是成了唯一发泄的方式。
所以,段寒扉只是在短暂的犹豫后,抬脚又狠狠的踹在了苏玲玉身上,狂吼道:“你把苏玲绯弄哪去了?!”
苏玲玉似因这句话缩倦的身子直了直,转头震惊的看着段寒扉,声音里有一丝破碎的怒气:“你知道她是玲绯,也相信她是玲绯,那你还招她侍寝?她是我妹妹!你怎么可以这么做?”
“你给我闭嘴!”段寒扉一脚踩在苏玲玉的胸口上,用力踩碾着,兴许就是因为这层小姨子和姐夫之间的关系,在苏玲绯极尽挑逗之能事时,自己竟然出乎意料的有了点发应,哪怕只是一点,对一个失了势的男人来说,就已经是天大的喜讯了,而这个可恶的苏玲玉,竟敢赶她走?段寒扉咬牙切齿的吼道:“本皇子不管她是谁,只要她能让本皇子起势,本皇子可以当她是任何人,哪怕让她坐五皇子妃!”
苏玲玉知道他说的是真的,何况以苏玲绯的身份,如果操作得当,取代自己五皇子妃的身份也不是没有可能,也正是因为察觉了这点,才无论如何也要将苏玲绯送走,自己什么都没有了,只剩下了这个五皇子妃的身份,如果连这个身份也没有了,等待自己的必然是比死都让自己无法接受的下场。
所以在下一刻,段寒扉接到属下匆匆而至的禀告,说苏玲绯自己回来了后,苏玲玉几乎是恨的咬牙切齿的,恨的比全身的伤痛更疼上十分。
段寒扉走后,苏玲玉便用聂鹏宇留下的药细细的涂抹在身上的伤,如果没有聂鹏宇,确切的说是聂鹏宇送来的这聂氏神奇的良药,自己可能早就步了如夫人的后尘。
没用上三天,自己身上的伤几乎都浅淡的泛成了姜黄色,显然是好了大半了,可苏玲玉依旧躺在床上,连吃喝拉撒都不出屋,她一直在等,等一个人的到来。
三天后的半夜,‘吱嘎’的开门声带着小心翼翼的试探,等待了这么久的苏玲玉这才松了口气,如昏睡了般一动不动的躺在床上。
苏玲绯的回来,唯一让苏玲玉庆幸的便是,段寒扉再也没来拳脚相加了,倒容了自己伤好的机会,现在这身子虽仍是浅淡的淤青,却已经略有三分之前的诱惑力了。
聂鹏宇轻手轻脚的走到床榻前,伸手探向苏玲玉的鼻息间,待确定苏玲玉还活着后,悄然的松了口气,伸手自怀里再次拿出个瓷瓶,倒在手上时,偷眼看着苏玲玉的反应,嘴角勾起一道不易察觉的笑。
自己用药物配合着苏玲绯,如今已经让段寒扉在苏玲绯身上重振了雄风,所以此时,段寒扉哪还有心思看这个生死不明的五皇子妃呢?!
单手跳开苏玲玉身上的衣结,聂鹏宇可以给苏玲玉下上mí_yào,可是他却更喜欢逗弄这个装晕的女人,这种刺激感,是mí_yào不能给予的。
直到将苏玲玉身上所有的衣衫全部打开,沾了药膏的手,在每一个部位细细的滑过,食指借着药膏,在那最高点上反复的抚摸 ,那梦寐以求的弧度,让聂鹏宇掌下的动作流连忘返,甚至忘了自己的借由,只两手贪婪的逗弄着那两处凸起,随后一路下滑,每经过一处,都能感觉到掌下那极力克制的痉挛。
食指灵活的在那桃花源地反复的涂抹着药膏,甚至分开她的双退,低头呵气在那极致之地,直到手指猛然一冲,直接进入那深渊。
苏玲玉猛的睁开眼睛,一把抓住退间的手,似乎等的就是这一刻:“聂公子,如果本皇子妃将你今日之举透露出去,你当是什么下场?”
聂鹏宇因被抓了个正着而惧怕的缩了缩身子,秀气的脸上是慌乱和羞愧,努力的想抽回手,却被苏玲玉死死的拉住。
苏玲玉伸出另一只手,突然用力一拉,将聂鹏宇拉倒在自己裸着的身体上,玉手下滑大胆的扣在聂鹏宇的凸起,另一只手按住他还留在自己深渊里的手,轻轻一抬,催着他的手指推送。
聂鹏宇几乎是迫不及待的爬了上去,甚至连衣服都没来及的脱,便提枪取代了自己的手,狠狠的刺入。
苏玲玉闭着眼睛,死死的咬着牙,强忍着胃液的翻滚,和发自灵魂的屈辱感,为了自己的以后,只能这样赌一把了!
直到在苏玲玉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