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凯旋终究还是没躲得过夜小爱的魔掌!
夜小爱直接住进了刘凯旋的院子,而刘凯旋则继续女扮男装担任美男的工作,负责侍候夜大公主!
刘凯旋苦着脸被夜小爱拖走时,转头一脸委屈的看向苏紫衣:“紫衣--,我这可是千里抬猪草,全都为(喂)了你,你可要尽快解救我呀!”
苏紫衣无奈的叹了口气,都是大家闺秀,怎么就差了这么多,转头看向吴佩梓,却见吴佩梓一脸失神的站在原地。
“梓,我不是为了秦天冠!”苏紫衣上前站到吴佩梓面前道:“我虽没打算放过他,但也不打算让他纠缠你,他不值得!”
吴佩梓悠悠的叹了口气,每提到这个名字,那来自心底的痛和无力就会蔓延全身,即便自己再努力坚强,可那份情不是挥刀一斩便可断的,那是一棵树,被人连根拔走时,带走的是血肉,留下的是千疮百孔的空洞!“他怎么会纠缠我,他现在自有美娇娘在侧,便是恢复了……”
“我决定了!”聂轻尘一步冲了进来,那双半眯的眼睛似乎隐着些不知名的情绪,视线在吴佩梓脸上快速的扫过:“我的药丸也用糖包裹,我自己掏钱贴补,出售的价格还是十文钱五颗!”说完抱起桌子上的匣子,转身便往外走。
吴佩梓猛然一惊,脸上的忧郁因这份惊讶换上了一份灵动:“你傻了?!你这是要整垮自己人嘛?!你赚不到,还不让我们……”说着提着裙子跟着跑了出去。
聂轻尘突然转身又折了回来,在吴佩梓撞进他怀里时,月牙形的眼里闪过一丝解气的笑意,随即侧身绕过吴佩梓迈步入了医舍,冲段凛澈开口道:“王爷,你答应给属下的‘孤本’什么时候给我?”
眼看苏紫衣因‘孤本’这两个字眼神又冷了三分,聂轻尘满意的再次开口道:“属下不急,什么时候给都行!”
聂轻尘说完嘴角一抿,刚才不知道为什么心情突然变的特别差,看谁都有像仇人。孤本,千年的医学精华,几代人的医药积累,也许能救活成千上万条人命,都被王爷一把火烧了,自己气愤填膺不应该吗?!王爷受点处罚不应该吗?所以--,王妃,加油!作为医药界的代表,虐王爷的大任,只能交给你了!
聂轻尘转身时,看见吴佩梓站在台阶下,仰头看着自己,那双明亮的眼睛里似只有自己,心情突然就雀跃了一下,郁暗一扫,迈步前行,由着吴佩梓在自己身侧不停的说教。
苏紫衣诧异的挑了挑眉,刚才一晃之间似乎在聂轻尘眼里看到了一抹心痛,随即转头对段凛澈问道:“他来多久了?”
“提到秦天冠之前他就来了!”段凛澈知道她想问什么,接着道:“紫衣,秦天冠不是那种人,我想那不是他的错!”
苏紫衣冷哼一声,这一天压抑的事都赶到一块了:“如果有一天你忘了我,另结新欢了,我该怎么做?”
“我不会!”段凛澈双手扣住苏紫衣的肩头,察觉到苏紫衣眸子里的凌厉,凤眸里闪过一丝紧张,沉声开口道:“我答应过你,不会有其他女子,我虽给不了你自由却也不会让你在内院里争斗,我的身侧只有你,也许你放下争斗恣意妄为!”
苏紫衣叹了口气,看来自己没问到点子上:“如果有一天我忘了你,另结新欢了,你会怎么做?”
段凛澈手上的力道不自觉的一紧,在苏紫衣皱起眉头时,将她压进怀里,瞬间揪紧的五脏六腑让段凛澈压抑了许久,才呼出胸口的那口疼痛,为那份锥心之痛咬破了下唇:“我不想想这个问题!”
勾起苏紫衣的下颚,却控制不住那个问题在脑子里旋绕,挥之不去,又疼的全身麻木,只是一个假设,就让自己抓狂的不能自己,若是紫衣真的离开
段凛澈朗声说道:“嘉德,不许任何人靠近医舍!”
屋外嘉德随即应声,接着便听到莫兰和他的交手声!
“你也要禁锢我吗?!”苏紫衣挑起一丝怒意,记忆里蓝月仪是个喜欢在阳光下笑的女子,却被禁锢六年,又昏迷不醒四年,那对她是一种什么样的折磨?如果宏緖皇帝肯放手,对蓝月仪而言也许一切都会不同,如果自己被禁锢至如此地步,情愿被那一场大火烧死!
段凛澈摇了摇头,用力的压下心底那份酸涩,如果可以,自己何尝不想将她禁锢在身边,不许任何人窥视:“我只说现在不许人靠近医舍,没说以后!”
段凛澈侧头低至苏紫衣耳侧,低声问道:“我教你的双修口诀,你有没有记下?”问完这个问题时,嘴角不自觉的一勾,脸上竟生生多了份痞气
段凛澈的脸几乎是贴在苏紫衣耳畔的,在苏紫衣本能的侧头躲避时,他的菱唇似被牵引般跟了过去,那样的距离能看到他脸上每一个细密的毛孔,那双凤眸因含情似荡着秋水,浓密的睫毛轻颤之际泛起一道道涟漪。
苏紫衣心突然就漏了一拍,脑子里闪过的只有四个字--风华绝代!
和苏誉冉的唯美不同,段凛澈一直都霸气凌然,怡然温笑之下锋芒暗隐,这样的人反而更让人觉得危险,可有时候耍起无赖来,则更让苏紫衣觉得无法适从。
苏紫衣一把推开他,一脸防备的盯着他,眼里多了份厉色:“我说过了,你那个双修口诀我没兴趣,你也别想了,你欠我的孤本还没还完呢!”
又是孤本!段凛澈上前一把将苏紫衣捞在怀里,眼里因气急败坏染了些愠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