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俩应该在此偷情,然后被你捉奸,她被以淫/乱皇室之罪斩首,我则以奸淫兄嫂之罪被遣出京城,生则不能回京!”
段凛澈说完,偷眼观察着苏紫衣的反应,却在她淡然而绝美的小脸上看不出任何情绪,段凛澈挑了挑眉梢,出口的声音似调侃:“我若离京,你会和我一并离开吗?”
“不会!”苏紫衣很肯定的答道,至少蓝月仪没醒,没有安定之前,自己绝不会离开京城。
段凛澈淡淡一笑,眼里多了份失落:“所以,我也不能离开!”
“我若和苏玲玉苟且,你会怎么做?”段凛澈地头看着苏紫衣,戏谑的问道,嘴角挂着随意的笑,唯凤眸里似乎隐着一份紧张。
“离开!”想也不想,语气坚定!
段凛澈眼里瞬间盈满笑意,似乎对这个答案很是满意,视线扫过自己的下身,随即看想苏紫衣,别有深意的说道:“放心,它被你虐待出了奴性,认了主!”
“那你不如干脆去当太监!我不建议帮帮你!”苏紫衣神态依旧清冷,星眸里闪过一丝懊恼,他爱与谁苟且又与自己何干?自己何须为了这个离开!“另外,我刚才说离开,是怕你们脏了我的眼!”
段凛澈笑容僵在嘴角,凤眸里的笑意被气恼替代,收紧扣在苏紫衣腰际的手,故意将她密不透风的收在怀里,一言不发的看着她,俊脸上似闪过无奈。
苏紫衣仰头怒视着他,苏默珊已然走近,苏紫衣不便再开口,只能自眼神里射出自己的怒意让他知道。
段凛澈微微蹙眉,缓缓低头在她耳畔低声说道:“走吧!”薄唇贴着苏紫衣的耳廓,话音落,便收紧双臂,抱着苏紫衣一跃而去。
树下的苏默珊忍不住打了个冷颤,这个竹林以前在汾阳王府时从来不来,本来长满竹子,后来因为苏誉冉喜欢桃树,便在竹林中又移植了许多百年桃树,站在竹林中往上看便感觉遮天蔽日的,因为府里有丫鬟在这里吊死过,平素总说这里闹鬼,便少有人会到这里来。
苏默珊有些害怕的抱住了双臂,刚才好像听到了一阵阴风刮过的声音,忍不住想起了之前的传言,有些害怕的往林子外走,刚走了两步,又顿住了。
苏玲玉今天特意找到自己,说段寒扉想要将自己转给朝中一个年过半百的大员,哪知道今天看到自己的容貌后又反悔了,约自己在这林中相见,用苏玲玉的话说,这是在掂量自己是否值得他留下。自己本该被抬到六皇子府的,如今阴差阳错的被抬入了五皇子府,如果不能讨得五皇子欢心,被再送人的下场怕是必然的。
这样想着,苏默珊缩回了脚步,四周看了看,转身走到了一个还算亮些的桃树下,想了想,将胸前的衣领拉开了些,反手解开脖子里肚兜的红绳,伸手自衣服下将肚兜拉了下来,此时再看敞开的胸口,里面的波涛汹涌便一览无遗了。
苏默珊满意的低头看了一眼,自己虽长了张娃娃脸,但这柔软之处一直是自己引以为傲的,就连自视甚高的苏玲玉也私下里打探自己保养的秘密呢。
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快步而至,苏默珊本能的先躲了起来,自大树后偷眼看去,来人几乎在冲进竹林的瞬间便一头栽倒在地,头朝下趴在草地上。
苏默珊等了片刻,确定来人没什么反应后,自桃树后走了出来,慢慢的走到那人眼前,从身形上看,这人根本就不是段寒扉,苏默珊心里一紧,转身便要逃,脚下却被用力抓住,整个人俯面栽倒在地。
“啊--”苏默珊恐惧的尖叫,扯着嗓子含着:“救命--”
与此同时,那人一下子扑了上来,整个身子压在了苏默珊身上,抬起上半身,两手一拉便将苏默珊的上衣自敞开的衣领处整个撕成两段,瞬间弹出的云软,弹跳着。
那人大手一揽,直接俯了上去,疯狂的揉捏,让苏默珊失措的大叫中有多了些惊恐的痛呼:“啊--,五皇子,救我--”
苏默珊一边呼救,一边厮打着那人,挥舞的手臂挡住了苏默珊的视线,惊恐中,苏默珊恍然看见那人熟悉的下颚,手下一顿,待看清那人的长相后,苏默珊几乎忘了反应,直到那人几乎将她胸前的柔然揉碎,才在疼痛中大呼道:“父王--,我是默珊呀!你女儿呀!”
苏默珊强烈的抵抗和歇斯底里的哭喊,只换来汾阳王更加粗暴的揉捏,双手更本不去阻挡苏默珊的攻击,只几下便将苏默珊全身衣服撕了个粉碎,随即便拉开了自己的外衫,又拽下自己的上衣。
“啊--,啊--”撕心裂肺的哭喊,让绝望的苏默珊全然听不到竹林外凌乱而至的脚步声。
在汾阳王拽下裤子的那一刻,苏默珊突然住了声,青紫的脸色上闪过极度的恐惧。
“这是怎么了?”段凛澈拥着苏紫衣,身后跟着宴会上跟风而至的宾客们。
突然而至的冰冷的说话声,以及空气中若有似无的香气飘过,让汾阳王混沌的眼神闪过一丝清明,随即快速的提上自己的裤子,杀人般的视线先看向侧躺在地上,一身裸露、满眼惊恐、哭的鼻涕眼泪一起流的苏默珊,汾阳王眼里闪过一丝冰冷,转头看向身后阵阵惊呼的一群人。
汾阳王?!
苏紫衣看清那个差点强暴了苏默珊的人后,心底的诧异不亚于周围的任何人,汾阳王?!一个父亲就算再醉酒会撕裂了自己女儿的衣服?短暂的诧异过后,苏紫衣震惊的瞥向段凛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