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淇淋还好,就是小手抱胸有点不爽,横了眼总是被甘愿被老爸‘欺负’的妈咪,怒其不争唉!
小冰淇淋就萌呆呆不懂事多了,小手拿着棒棒糖,糖水掉在粉玉般肉肉的指头上,扬着圆圆的小脑袋傻乎乎就问说:“妈咪,刚才蜀黍是不是咬你的嘴嘴了啊?好吃是不是?比我的棒棒糖呢?”
施润:“……”
张姐也尴尬,当着女主人的面也不能捂住孩子天真的小嘴。
这一话题,当然施润是沉默掩盖和转移话题掩盖过去。
老半天心跳还是快的。
总算成功把话题转接到出院这事上了,小冰淇淋吃完棒棒糖,必须要洗干净黏糊糊的小胖手。
张姐带着孩子去洗手间,洗手间里的男人自然就要出来。
施润只管低头,耳根发烫,没事找事地整理着病床被褥和床单,连护.士的活儿她都一块干了。
可他死不要脸了就,一直在后面望着她。
施润感觉整间房的空气都在兹兹冒火,被男人浑身散发的超强荷.尔蒙气息燃烧的。
男女久旷的身体,眉眼一个交接传递的都是旁人能嗅出来的暧.昧气息,尴尬是火,要命得很。
施润承认她也不是不想,她也想,但她不会像他这样无所顾忌,昭然若揭。
真是个没脸没皮透了的老东西。
张姐带着孩子们跟着司机出去,先上车。
施润拎起行李袋,紧接着也往门外走。
男人干燥又带着十分热度的大手攥住了她。
施润一抖,匆匆回头,看到他终于脱下病号服后换上的白色衬衫,黑色西裤,领口散开,锁骨精致,黑色皮带性感地裹住紧窄强健的腰身。
赤果果的男.色……
她攥紧了行李袋的手提,只不敢再看他。
萧雪政视线很深地搁在她被一丝发挡住的泛粉侧脸上,嗓音低沉性感地道:“下午送孩子们回到别墅,晚上跟我出去。”
“出去干什么?”施润低着头。
下颌被他捏起来,他也不笑,声音低的令人心颤,挑着一双好看的眉定定地瞧她:“能干什么。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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