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室没有水声,没有雾,明亮干净的空气里,飘着挣扎和深ru过后的炽烈和味道。。
被男人强劲的身躯架着抵在墙上的女孩,像极破碎的布娃娃。
头顶的光线在她的脸上,打了高光一样,白惨惨地没有了血色,一动,似乎就要破裂尽。
唐小夕双手捂住眼睛,身体不断地瑟缩,空无一物,哭泣起伏的忷前皮肤一下一下机械地擦过男人藏青色的衬衫。
他裤子都没退,拉开了拉链…丰…
身体相莲的地方那么痛,男人沉重的呼吸带动了身体,细微的动作,是越来越多的痛。
她紧咬着嘴唇,呼吸减弱,只是无声地哭。
身上他没有再动,身躯被雷打过一般僵硬,望着她的眼眸里,波纹逐渐形成了深邃的漩涡,男人的五官越来越沉,深刻的俊脸越煞白。
萧靳林瞳孔收缩,发怔。
脑海里乱帧闪过的画面和耳朵里魔怔的那些声音,他的喘/息不断变重,神情惊慌,胸腔巨烈起伏中,男人沉白的面部线条坍塌了般。
他抬头,眼眸漆黑闪烁,扯开她捂着眼睛的小手,薄唇颤抖得语无伦次:“不是做梦……这种事是不是发生过?为什么我觉得熟悉?”
唐小夕睁开肿红的眼睛,脸色陡然煞白,他……想起了什么?
她神情极度不安,可眼底又忍不住冒出小小的期盼,鱼死网破般不想再去顾及他的感受,不想再害怕他会受不了,只想他知道,她不是脏的,宝贵的第一茨是给了他的,十七岁,那么小的年纪就给了他,因为喜欢,因为爱,因为傻傻的真的想和他在一起。
唐小夕眼眶闪动泪水,咬着嘴唇看向他。
男人眼底风起云涌,很多内容在闪,头痛欲裂,耳里是女孩哭泣的声音,哀求的声音,细碎喊痛的ying/咛。
哥哥,好痛……
哥哥,我不痛了……真的喜欢你,我把我给你了,哥哥……
哥哥……
萧靳林眼底遍布惊恐,不可置信,阴霾,几乎要把她的手指每根指骨都捏碎般,目光凝聚一股杀气,低吼地质问:“什么时候的事?是不是发生过!你回答。你回答我!”
唐小夕静静地看着他情绪崩溃要把她弄死的样子。
两人甚至还亲密无间,她身体里那颗被他踩过无数次的心,突然地一下,被他踢进了冰天雪地。
他脸上的全部表情,写着他不接受,不相信,绝不相信,绝对接受不了。
她沉沉死寂,心脏被他无数次踩得一点痛的直觉都没了,慢慢地,她扯起嘴角,冰冷的手指触碰到他的同样冰冷的五官上,食指划过他的挺直的鼻梁,薄唇,小手捧住他线条无比深刻的下颌骨。
她笑得像一朵毒花,凑到他耳畔,要撕裂这一切!
“想起来了?终于你想起来了。”
“你问我什么时候的事?”
“萧靳林,你三十岁那年把十七岁的我上了!你说什么时候的事。我自甘duo落,我不求上进,我肮脏和男人厮混,我不知廉耻把第一次给了一个烂人!是,他真的很烂,是个无情的混蛋!”
笑着笑着,她就哭了,眼泪一串一串糊了她的脸,她眼底他英俊的样子,她恍恍惚,六年级来例假的那天发现自己喜欢上你,悄悄地藏着捂着,是最美丽的心事,十六岁表白被你训骂被你讨厌,我不肯放弃,我告诉自己我们这么亲啊,你舍不得疏远我的。可你真的疏远了,不再宠我不肯再让我靠近。一年的时间里你交女朋友,你不回家,我们渐行渐远,在我要绝望的时候,为什么十七岁的同学会上你要碰我?是阴差阳错,是你中了药物,是我恬不知耻挣扎了几下之后就顺从了,可我再不知廉耻给的也是我深爱的男人。你呢?萧靳林,你把我睡了,染了,碰了,你让我痛了,你却彻底地忘记了这件事,忘得一干二净……我恨你!”
十六岁高二跟他表明心意。
从高二到高三,整整一年,他变得十分冷漠,不讲情面,有家也很少回,有段时间还经常在学校的报停报纸上看到他和哪个名媛的花边新闻。
唐小夕一天比一天绝望,沉默。
升到高三,她成绩一落千丈,即便那时她也没有变坏,她心里一股倔劲
,他越对她不闻不问,她越想变得出色,让他刮目相看,让他后悔!
学习的任务繁重,她想赶上进度要比别人更花功夫和时间。
渐渐地,忙碌中,又很长一段时间看不到他,她好像真的能把心底失恋的忧伤情绪放下了。
直到那次,她生日举办的同学会。
生日没有盼他会来,唐小夕打算默默地过,可是沈卓义当时在追她,高调地为她大办了一个同学会。
班上和她说过话的基本上都去了。
沈卓义用他老爸的卡包了一个俱乐部整一层,吃饭玩唱歌包房一条龙那种。
第二天正好端午节,放假三天,晚上一群半大的孩子在豪华包房里瞎闹腾。
唐小夕很开心,正和沈卓义他们玩扑克,门开了,经理领着一个黑西装的男人进来,唐小夕抬头脸色就不好。
班上没几个人知道她的身份,遮遮掩掩跟那西装男人一前一后出去的。
包房外头,西装男人恭敬地叫她小宝小姐。
“你怎么找到这里的?”唐小夕冷着小脸,对萧靳林正恨意深重,对他身边的人自然也鼻子眼睛都不是。
“小宝小姐,少爷让我来接你,十点了,少爷说你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