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婚之夜任性洞了房的‘惨烈’结果是,施润第二天去了医院。
她自己觉得其实还ok的,只不过后半夜完事后宝宝在肚子里居然开始了胎动,以前不会这样,然后有一点点痛的感觉。
身旁的男人整理清洁完,微黑着一张俊脸抱起她,气息都没平:“sorry,我们去医院。”
“哎……不要啦……丰”
施润小脸蛋还红着,热热地像在冒气,这种事怎么去医院……不如让她羞愤而死。
他眉宇紧蹙,睡衣的纽扣都系错了,精致锁骨一片泛白,俯身下来:“那边疼还是这边?”
“就时不时好像感觉不太舒服。”
夫妻俩坐在大红的床边,大眼瞪小眼。
他很严肃,尴尬藏在深邃眸底,一张老脸有点铁青,盯着太太鼓鼓的肚子里藏着闹事小破东西。
懊悔已经来不及,办事之前一再警戒自己克制,力度轻一定要柔。
可是情动起来难免会忘了注意轻重。
糟糕的是她也敏/感,有到过。
身体有了激烈的反应,惊动了肚子里的小家伙了。
身为男人,即便他处在高位上,生活交际的圈子里偶尔也听男下属或者男性朋友提过老婆怀孕期间的一些绯事。
比如三个月后的第一次。
又比如五六个月时每个月其实可以有两次,只要注意了。
真正到了他这里,因为重视谨慎,从第一个月到如今快六个月,他一直憋着。
今晚也是心存侥幸,做了那么多准备。
还是出了岔子。
施润见他眉目深锁凝着,小嘴儿抿了抿,抓住他一根修长的手指,低声吞吐:“现在好些了,再看看情况吧,叔叔?”
男人起身,挺拔的身躯往露台走:“我去抽根烟。”
施润躺在柔软的床上,瞧着凌乱的床单,想起他刚才在身后流汗压抑着动的样子,即便再小幅度,他那东西可不小。
会不会是戳到宝宝,宝宝就很生气?
o(╯□╰)o
做亏心事忍不住乱想……
……**……
第二天的早晨,还是走了趟医院。
没有挂号,萧雪政着急,直接冲到纪遇南的科室的。
里头没人,这才想起破孩子昨天被喜当爹,今天估计整个纪家都正鸡犬不宁,哪能来上什么班。
代替纪遇南的,好死不死是年初给施润调理身子的老中医。
老中医给开了检查单,问过情况后在写病历。
忽然抬头再次看了眼病床上大肚子的小姑娘,又翻着一双眼睛去看床边伫立的高大男人。
“你们这小俩口我是不是看过病?”
施润的视线开始闪躲,小脸囧红。
老中医拎着钢笔一拍没几根银发的脑门,放下钢笔站起了身,走到萧雪政面前提了提老花镜。
男人薄唇紧抿,面无表情,大手攥着太太的小手。
老中医:“想起来了,我就说怎么眼熟。原来又是你,年轻人你说说你啊,大半年过去你老婆终于怀上,你怎么还没长心眼呢你?就顾着享乐,一点意志力没有,憋不住出了事情现在来医院了?你有没有医学常识,孕妇随着怀孕的月份越大越要注意,孩子五个月了,听觉知觉都有了,你也好意思……”
男人脸色一寸一寸铁沉,眉宇紧蹙就要发作——
施润赶紧扶着腰起身,尴尬地咬了咬小嘴,声如蚊吟:“大夫大夫,那个,是我,别怪我先生,我忍不住的……”
老中医一时语扼,看过来。
施润那脸就给低到了颈子下面去了……
本来这种没有自觉的事情,就是一个巴掌拍不响的。
……**……
也不知道是去医院的路上不小心被熟人看见了还是怎么的,新婚之夜因为按耐不住了
房/事而跑急诊的窘迫事迹,居然在圈子里私下传开。
大家碍着萧雪政的气场不敢明说。
私底下可是热闹了一阵。
起先施润出门,若是参加了什么聚会,还不明白那些贵妇和名媛为什么是那种暧暧的目光。
隔了几天,是简子俊来家探望时,二货管不住他那张嘴,说漏了。
当时施润血都涨到了脑子里,恨不得低头找个缝钻。
下班后男人回到家,她更不敢看他。
简子俊留下吃晚饭,距离婚礼过后也才几天。
分了两桌,两个男人的餐桌,难免要抽烟喝口酒。
施润领着孩子们在另一个餐厅。
就听见简子俊和老家老公嘀嘀咕咕不停:“……唉!五哥,我还真不知道四哥和那个会杀人的小魔女早在香港就有过一腿子了,四哥嘴真严,跟你一样,都是sao在骨子里的。哼。不声不响上了女人也不跟我们透露一丁点,你和遇南哥都知道了吧?就我一个单纯善良的小傻瓜蒙在鼓里,气死本宝宝了!婚礼的第二天,五哥你是忙,你不知道啊,四哥和那个小魔女双双进了警局。婚礼山庄的负责人直接报警,现场像是打过一场打仗,据估算毁坏值达到三千万不止,里头的装修,古董摆件,光是大厅一个水晶吊灯就好几十万呢。”
萧雪政眉眼不抬:“你今天来是给秦穆之说情来的?”
“哪啊!关我什么事,四哥有钱人,再说四哥赔不起,秦家在这a市红门高第的,别说一个婚礼山庄,十个也揽得下。”
萧雪政夹了块西芹,吃相优雅,不紧不慢。
抹黑的视线一扫,镂空的壁橱后,小女人笨重的身子骨低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