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阵子,又能出入自由,照顾小家伙给喂乃了。
把儿子哄睡,许愿顺着芳姐所提,在二楼她睡过的那间客房留下过夜。
睡前,她盯着电视里滚动播出的新闻,事故正在跟进,思量一阵,磨磨蹭蹭的到底给发过去一条短信:注意安全。
等了等,没见回。
她侧个身,把手机扔远些,睡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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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清早起来看,这人真没理她。
许愿心里有说不上来的一种淡淡情绪,像是朝湖里投了一颗石子,却沉下去了,没有回应一般。
又反过来想,这也没什么,注意安全这种叮嘱短信,一般情况下都没人回复的吧。
而且他那人,也不像闲的会回复别人短信那种。
许愿中午去了趟许家大宅。
回来这么多天,现在宝宝没回到身边,但也能天天见面着照顾。
要说纪遇南若是反对她见宝宝,那许愿也不可能能进他家的门。
算是默许了她给孩子喂乃吧。
儿子这边不用她着急上火了,泰仁医院董事局那边,她就该上手回去了。
毕竟,亲口答应了妈妈。
许家大宅二楼书房,许愿和许涛谈话,出奇的顺利。
她要回在董事局的原职位,许涛竟没有反对,人逢喜事精神爽般,居然点头答应,还训斥她东呆一下西搞一下,正经上班把帮助这个家把医院经营好。
许愿当下奇怪,这人三百六十度转弯转的也太彻底了。
下楼后才从王佳嘴里得知这一家子突然大方起来的原因。
南边出事故,纪遇南紧急摔德辅医疗队赶往支援,泰仁那么多有水平的医生,纪遇南独独叫了一个实习生许艺贴身跟随。
看似随意的举动表明了什么,一医院的人都心知肚明。
更加证实了纪家和许家联姻的意向。
许愿面无表情走出许家大宅。
那天他说要对她坏一点,让她知道选择不多,错过一定后悔。
许愿心下这会儿开始着急。
又气。
路上把车停到一边,有股子冲动要订张机票赶过去,考虑到刚恢复哺ru的宝宝,又犯了难。
六天过去,这两人还没从南边回来。
新闻里报道,事故处理到后期了,重大手术不至于那么多台吧。
难不成手术做着做着,手术室口罩一带,尽是眉梢眼角在调/情,许艺又是个会算计攻心的,不会真把他拿下了吧?
许愿心头焦躁,在这头看不着情况,每天猜测度日,十分懊恼。
又放不下自尊打电话给他,打了问什么呢?
你一个拒绝他的女人,问他和别的女人这些天在干什么,好意思么?
……**……
第八天。
泰仁董事局开了一天的会,许愿在董事局并没有大权,是个小职阶,整理会议资料到端茶倒水,这就是她的工作。
会议室呆了一天,别人出去吃午饭,她要把下午会议的ppt做好,忙的一口水都没喝。
一天下来,比当实习医生还累,并且枯燥。
下班时她在办公室躺了一会儿,有点低烧,心想这下糟糕,今晚上怕是不好给宝宝喂乃了。
打了个电话给芳姐。
芳姐在那边唏嘘了一堆,老人家又心疼又教育:“也不能吃药,不然小少爷好几天都不能吃母ru,许小姐呀,你赶紧的回家到被窝里躺一会儿,捂一身汗,只有这办法退烧了,叫你妈妈给你弄点热米粥搭配姜丝,这吃了很好的。”
许愿都听着。
挂断后刚要给妈妈周雪娟打过去,妈妈倒打过来了。
许愿接起,没来得及说话,电话里一阵急促得呼吸和咳嗽声。
“妈?”许愿听得不对劲。
周雪娟喘了好一阵,旁边佣人的嗓音急急在劝,周雪娟哭腔吼过来:“你立刻的给我回来!许愿,养你十八年,妈对不住你什么,你要这样对妈妈?你在国外偷偷生孩子隐瞒的好啊,你还让妈活吗你!妈不活了,没脸去见你外公外婆,造孽啊这个家……”
许愿浑身僵住了,听着电话里妈妈一锤一锤打在心口的声音,耳朵嗡鸣。
她手忙脚乱起身,高跟鞋都没穿稳,拿了车
钥匙跑出办公室。
---题外话---还有一更,凌晨去了,做明天的发,后天又有万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