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间卧室。

秦穆青双腿交叠坐在沙发里,放下酒杯,向她招手。

席子琳打量,依旧没有窗户。

她走过去。

秦穆青给她倒酒溲。

她没动。

男人抬头略笑,“还是喝点好,我怕你等下不快乐。”

席子琳拧眉,平平地俯视着他恧。

秦穆青打开墙上的屏幕,席子琳抬头就看到监控画面里的秦穆之,他脸上有伤,在眼角的位置,脸色很差,身上的衣服也褴褛不堪,背上的黑色袋子不见了,只剩下手里一把机关枪。

只有他一个人,沉黑的眉目,呼吸有些艰难,直挺挺地站在那空旷的地方。

还活着。

席子琳紧攥的心口,蓦地松了一下。

秦穆青阴阳怪气地盯着她的脸,“高兴吧?”

她懒得看他。

秦穆青起身,端起那杯给她倒的酒,缓缓走过来,脸上阴霾没遮,“原以为毒蛇那里他就死定了,非洲的眼镜王蛇。倒真是块钢筋铁骨,我不过离开几个小时,竟然硬生生撑到了第八关。”

他轻声玩笑,“不知道是不是我的机关师故意放水了,他是gay。”

席子琳盯着屏幕,仔细看那人,身上想必多处伤口,不然他不会呼吸都那样吃力。

刚直不屈,站在那里,盯着眼前铁灰色密闭的大楼。

她转头,“到第八关了,你想怎么样?”

“哼,我想怎样?”

秦穆青走到她身边,玩味地视线盯过来,手指拎起她的头发,凑到鼻下,享受地闭了闭眼。笑着道:“不如,我把你睡了,录个精彩的小视频给他送过去。机关重重弄不死他,对你这么在意,说不定一个小视频反而更有用呢?”

“他现在看着可不大好,身负重伤,再加点心脏重击,指不定一个心肌梗塞,倒省事儿?”

席子琳定了很久,脸色煞白,出口骂道:“卑鄙变態!”

秦穆青特别满意她这个反应,那种全盘掌控的感觉又重新回到了手中。

捏起她的下巴,席子琳瞳孔冰沉,却拿不出力气反抗,嘴巴撬开,冰冷的酒灌进喉咙:“唔……呜。”

满身都是。

秦穆青把她推向后面的床沿,床那边就是支架上的摄像机。

他低头闻那些酒味,扑鼻的诱香,解开她的衣领,瞳孔一缩,手指溜着两道精致的锁骨,肤如润密。

他身体一股血翻腾起来,他一早就知道,这样的女人弄起来滋味十足。

何况,还是秦穆之碰过的,这些地方,他都碰过。

席子琳先是反抗,脸色青白,双手被他抓到头顶,他亲下来时她还咬了一下。

被秦穆青攫住下巴后,她眼睛死死地,就没再有反应。

倒奇怪了他,秦穆青手往下,呼吸微乱扬眉吐息:“真就这么给我了?”

她很平静,眼底冰冷,“我说过,为他我没什么不能做,他不会倒下,而你也绝不可能得逞!”

秦穆青嗤笑,添一下她的脸颊,扭头看了眼摄像机,笑容扭曲。

俯身,低头,一路亲下去。

席子琳一动没动,安静地闭眼,笑是在心里的,等了多久,终于等到这个男人恣意妄行,等到这一刻。

过了会儿,她睁开眼睛,看着他亲到锁骨,再往下。

她缓缓地扯嘴,笑了。

秦穆青倒下时,视线狰狞地看向她。

席子琳拢了衣服,咬牙把他推到一边,伸手摸他的枪,该死的摸遍了也没找到。

这个男人防范心太重。

时间有限,药效三分钟,何况涂在身上已经过了两天,不知道还有没有三分钟。

她迅速滚落下床,去门那边。

门外是黑黑的走道,她记着刚才来的步子,数到一百多步,停住,转了一圈,果然有微风,光线也亮些。

就是这里,这里有外面的风进来,她后退到另一边墙壁,手指摁了摁脑颅骨的位置,凸起的一小块。

抿紧唇,脸色一定,她起跳,对着对面墙壁猛地撞过去,侧脑袋,撞击凸起的位置。

怕一下的震动启不了开关,又接着狠撞了两下。

剧痛,眩晕,她倒在地上,颅骨那一块,已经没有感觉。

她仰头,脸色煞白地喘气。

三分钟很快到了,门里面,秦穆青揉着眉心一脸阴沉地出来。

她倒在地上没动。

秦穆青追过来,停住脚步,一把拎起她,摔在墙上,逼过来掐住她的脖子,“倒还真不知道你有这本事!低估你了,来之前就涂上了?”

她微微一笑,慢慢吐气,“秦先生对我一个南方人两天没洗澡,毫不在意,想来智商也不怎么样啊。”

他掐紧,寒眸阴翳挂着笑,“迷了不过三分钟,药效已经没了。”

“三分钟足够了。”

秦穆青审视她,脸色微变,把她拖回去甩进门,立刻叫来人,“把刚才的监控调出来!”

监控一出来,秦穆青的脸色更是极差,眯着眼睛走到沙发边。

女人脸色苍白沉静,但显然脑袋已经撞得有些脑震荡,意识模糊,痛苦的喘着气。

他抓起她,揪住她的头发一寸一寸摁着找,席子琳吃痛,却不做声,倏地一阵尖锐刺痛,头顶落下森寒的呼吸,“呵,呵呵……”

秦穆青缓缓地龇牙,手指用力抓紧她侧脑袋那处的头发,生生扯断那一撮,一小块头皮露了出来,他目光阴沉至极,打量她痛到死也不做声的脸,“厉害,席子琳你有这一手!我说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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