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建回到白云观,将王震的来意给白云子几人解释了一番,得知同文馆的学生居然会是林建的亲随,白云子几人内心对林建不由得又重视几分。
眨眼间,距王震来白云观又过去了七八天,这期间,林建每日除了修炼还是修炼,收获不可谓不大,精神力无时无刻都在增长,若是以现在的精神力回到七八天以前,林建有信心可以将白云子等人神魂一举重创。
七八天的时间,林建虽然还没有能够完全做到控制自己的精神力,但是已经能够如指臂使地调用至少八成以上的精神力为自己所用,不但如此,白云子几人还教会了林建一些利用精神力攻击的手段,这期间,白云子师兄弟四人无时无刻不处于震惊之中,白云子也几次三番的对林建好言相劝,希望林建留下来与自己等人一同入道修真,不过都被林建婉言谢绝。
眨眼又过了两日,这一天,天刚刚发亮,正在打坐中的林建突然睁开了眼睛,瞥了一眼仍在入定之中的白云子几位道长,几人若有所感,相继睁开眼睛看着林建,顿了半晌,白云子率先开口说道:“林居士就不再考虑考虑贫道的建议?”
“几位道长的好意晚辈心领了,几位道长给予晚辈的帮助,晚辈铭记于心,几位道长也知道,晚辈对我那亲随早有交代,不得轻易前来此处寻我但晚辈刚刚打坐修行之时发现这厮又找上门来,正在大门前与守门的道友理论呢,看上去形态举止颇为急切,更何况晚辈在贵观也叨扰多日,身上问题也解决了十之七八,所谓天下无不散之筵席,这是晚辈的一点心意,还望几位道长笑纳,今后但凡贵观遇到困难,道长可命人告知晚辈,晚辈定当鼎力相助,那晚辈就先告辞了。”林建站起身来,对四人抱了抱拳,行了一礼,说话间又取出两张银票,放在自己打坐的蒲团上,说完,又恭敬的对几人行了一礼,眼看就要迈步跨出四人闭关之所。
白云子颇为无奈的叹了口气,说道:“既如此,贫道也就不强求了,贫道代白云观上下弟子多谢林居士的厚礼,林居士慢走,贫道四人就不远送了。”说完,四人站起身来,向着林建作揖还礼。
“道长言重了,这哪是厚礼,只是晚辈的一点心意,晚辈叨扰多日,又岂敢再劳几位道长相送?晚辈告辞了。”说完,林建抱了抱拳,转身打开房门,走了出去。
“公子,您来了,小人还想着等天色大亮,通报过后,再到观里寻您。”远远的见到林建的身影,王震还没有顾得上歇一口气,朝林建跑了过去。
“公子我早就知道你来了,说说吧,什么事把你急的?看你急的那样,先擦擦汗吧。”王震的到来,林建早有心理准备,只是没有想到,这才过去十来天时间,王震就再一次前来寻自己,再看王震满头大汗,一幅急切的样子,眉头皱了皱,递给王震一张手帕。
见到林建,王震不禁松了口气,样子也轻松了不少,并没有接林建递过来的手帕,笑着抬起自己的右手,用衣袖擦了擦额头的汗水,这才说道:“公子,近日来,小人在同文馆感到了一丝不对劲的紧张气氛,本想先打听一番,再来找公子您的,谁知道天还没亮,安东胡贝尔大使就派了通译大人过来通知小人,说是有急事要见公子您,我看其着急的样子,肯定是出了什么大事,小人深怕耽误您的大事,因此才一开了城门就前来寻您。”
“嗯,那也不用这么着急啊,对了,你说在同文馆感受到紧张的气氛,把情况和我说说,咱们边走变说吧。”林建点了点头,眉头皱了一下,随即恢复正常,淡淡的说道。
“公子,是这样的,小人按照您的吩咐,主动结交了几个家世背景不错的同窗,刚开始的几天并没有察觉到什么,可是最近几天,这几个原本和小人关系不错的世家子弟,突然变得神秘兮兮起来,平时也不爱和小人说话了,小人心底好奇,没办法,小人就用剩下的钱请几人去京师最好的客栈和妓院玩了两次,这才套出话来,听他们的意思,好像说是皇上下了圣旨,最近一段时间要举行一个什么辩论,还说同文馆也将改名为京师大学堂。”走在回城的官道上,王震慢慢的平复了下来,将自己这段时间所做的事如实地向林建汇报了一遍。
听王震讲完个中详情,对于接下来将会发生的事,林建早已了然于胸,至于奥匈大使安东胡贝尔要见自己,肯定是安东胡贝尔知道了什么内幕消息,由于自己在奥匈帝国的特殊身份,要找自己商量对应之策,毕竟接下来发生的事如果成功了,将会对各帝国主义的在华利益造成严重的不确定性,其中当然也包括奥匈帝国。
“知道了,待会儿我就去奥匈大使馆,你先回你的同文馆,该干嘛干嘛,就当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这是一万两银票,你拿着,不要心疼花钱,关键是要办好本公子交代你的事,钱没了,和公子我说一声,公子我给你就是。”
“是,公子。”王震也不是傻子,然还没有完全摸清自家公子的底细,但是也不难看出,自家公子绝非一般人,说不得便会做出一件石破天惊的大事业,想到这些,王震内心就止不住的兴奋,恭敬的应道。
大半个时辰后,主仆二人回到了京师,进城后,王震对林建说要去给林建备车,被林建阻止了,说自己步行过去就行,全当晨练了。见林建坚持,王震识趣的对林建行了一礼,便告辞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