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晓渡笑了笑。
“皎皎,我知道你心里不愿意承宁溪的情,但是事情已经有些不可收拾了,我们在这里还没有暴露行踪,若是被南梁国的人知道我们在这里,恐怕就会带兵来围剿了,少不了要伤到百姓,虽然我不是国君,但也不想伤害无辜。
就当宁溪说的那样,药是他逼你服下的,他也没能告诉你幕后主使是谁,我们就当是两不相欠吧。”
江月儿皱眉看着程晓渡,然后极为无奈的叹了口气,精致的小脸上腾起一丝苦涩。
“我担心的不是这个,我总有种不好的预感,这种感觉很强烈,我不是说不能接受,但是……宁溪并没有说纯阳宫为什么会这么害我们啊?”
“这个恐怕宁溪都不清楚吧?算了,皎皎,我们就等着宁溪过来吧。”
程晓渡站起身,一边说着,一边将信放在烛火上点燃焚毁。
做完这些之后,程晓渡看了看窗外的天色,忧心忡忡的低声道:“也不知道孤文柏究竟有没有将那个女人带走,若是真的成了风庭的妻子,那可怎么得了?”
“济明,你就不要再担心这个担心那个了,夜也深了,再过几个时辰也就到了宁溪与我们约定的子时。…
唉……也就当他欠我的吧,这个家伙虽然是受了母亲的逼迫,可是也的确骗了我。”
江月儿撅嘴,抱着被褥盘坐在床榻上,那声音虽然极力的在说服自己宁溪骗了她的事实。
可是……那表情,却是让人无法相信她说的话。
程晓渡温柔的低笑两声,坐回床边,将江月儿搂入怀中,温柔的笑道:“好了,别想了,有我在,没人能害你的。
宁溪,他只有那一次机会,那也是你制造的,若不是你的话让我呆愣住了,我是说什么都不会让你服下毒药的,就算不是锁心丹,我也不会让你服下。”
江月儿吐吐舌头,没有说话,听话的靠在了程晓渡的怀里:“好吧,那我无话可说了,只希望宁溪说话算话,或者……他不要被他的母亲也算计了,拿了假药过来给我吃,到时候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江月儿的话让程晓渡神色一凛,心疼的看了一眼怀里的江月儿。
“你这话倒是提醒了我了,一会儿一定要好好的检查,看看到底有没有问题,否则要是你吃了出了意外,我会后悔终身的。”程晓渡说着,紧紧的抱着江月儿,似乎生怕她会突然消失一般。
感受到程晓渡怀里的温暖和手臂的力道,江月儿的眉眼间闪过一丝幸福,微微的扬起唇角,往程晓渡的怀里钻了钻。
“孤文柏,你这是什么意思?”
赤焰被孤文柏五花大绑的丢在地板上,她抬头看着孤文柏俊逸绝尘的容颜,眸子里满是不解。
孤文柏只是淡淡的扫了一眼袁玉琦,轻哼了一声,充满了嘲弄,却没有回话。
见孤文柏不说话,袁玉琦深吸一口气,没好气的叫了起来。
“孤文柏,你这是什么意思?难不成从小到大的情分,你都忘记了吗?”
听到这句话,孤文柏只是眉头微微一挑,依然把袁玉琦的话当成耳边风,静静的看着袁玉琦,平静的眼神,却莫名的让人一阵心慌。
袁玉琦深吸一口气瞪着孤文柏说道:“孤文柏,你不要忘了,现在凌波宫是朝廷的一个秘密组织,你虽然是凌波宫现在的首领,可你难道忘了跟风庭的情分?我是风庭的未婚妻,也是跟你从小一起长大的兄弟姐妹,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