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弗顿看着两个人离开的背景有些奇怪,那个中年人明显不是什么管事之类的仆人,一身贵族打扮,却又做着这些管家才做的事情。看他对待老公爵和伯雷恩不同的态度,也不像多格纳家族内的人,真让人有些费解。
威弗顿还在暗自揣测着中年人的身份,却听到费金公爵说道:“您一定很意外吧,威弗顿伯爵大人,为什么我会邀请您来这里见面,我们两个世代敌对的家族之间有什么好谈的呢?”
威弗顿收拢心神,认真地回答道:“您邀请我来会谈总有您的理由,公爵阁下。或许您认为,此刻的格勒贝尔家族正是可以被打压低头的好时候呢?”
费金公爵收起了脸上温和随意的笑容,他将双手平搁在椅子两边的扶手上,双手覆着扶手手柄,胸膛挺直、意味深长的说道:“难道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