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何曾在意别人的守护?若非真是过够了长生不老的日子,她何苦四处“作孽”,导致引来天罚,修为每天都在或多或少的锐减,图的不就是一个早死早超生?
她都是沙华天帝那辈分了,修为又怎会低?
好笑的摇头,待确定孤逸离开了地府,花娆素手一翻,一枚女娲石自掌心流淌着耀目的光芒,只见她随意的将女娲石丢给阎君,“看孤逸的面子,就送给你修桥好了。”
阎君顺势一抓,连客套话也没说便忙着修补奈何桥的裂缝,待确定奈何桥不会出现故障,才急巴巴的赶来,百思不得其解的问:“既然你有女娲石,为何又要孤逸去魔崖山?”
花娆耸耸肩道:“因为我不想孤逸跟着我。”
“……”阎君表情抽搐了下,后又说道:“孤逸是个死心眼,他认为欠了你,定是要缠着你直认为还清为止。”
花娆忽觉好笑,“我人都灰飞烟灭了,他还找谁还去?”
阎君鬼气森森一笑,凉凉道:“根据我对孤逸固执的了解,他一定会费尽心机,想尽一切办法,确保你的命数越来越长,直到他认为能还清你的恩情为止,才会罢手不管你。”
花娆:“……”
“还有,以孤逸现在的修为,莫说一个上神的位置,就是成为天帝也不在话下,目前除了曼珠神祖那种等级的孤逸轻易不会招惹,还没见过谁不给孤逸面子,他若说保你,莫说你躲到下界,就是天涯海角他都有本事寻到你,护你周全。”
花娆:“……”
看她无语的模样,阎君也是爱莫能助,孤逸就是这么严谨固执的性格,外加骨子里腹黑兼具缺德的特点,谁要是得罪了他,日子绝对不好过,若是他承了谁的情,那绝对是帝王般的爱护。
这媲美冰山一样的男人,就是这么个性,不服不行啊!
半晌,看花娆脸色颇变,阎君有点奇怪的问:“你和曼珠神祖是同辈,那些神墓的机关应该不会伤到你吧?”
花娆嫌弃的瞥了他一眼,阎君顿时想起曼珠神祖先前与花娆说的话,顿时明悟般一抽嘴角,这个花娆究竟是活了多少年,居然这么一心求“死”,将那一身修为消耗到如此地步?
不过……纵使修为消耗到如此可怜的地步,并且身受重伤的程度,阎君还是没看出花娆的真身到底是什么,不由怨念起这些“老不死”太会气人!
别人都是猛修狂修,希望自己的修为能多点,她到好活的比别人快意,还嫌自己活的太长,有没有这么气人的?
果然,人比人得死,货比货得完啊!
光阴似箭,一晃便是百年光景,从大了说,孤逸平定了四海八荒的叛乱,声望如日中天,倾慕他的神女仙娥都能绕着天界跑上三圈还不够形容他有多受女人欢迎。
往小了说,缺德上神自打从魔崖山蓉女娲石回到地府,得知花娆不但诓骗了自己又给阎君女娲石修补奈何桥,又寻到妖界无果,更是满世界的下达追杀令!
为什么说是追杀令?因为花娆毕竟是一只妖,位同副帝的上神公然袒护一只妖,实在太过有点“助纣为虐”的感觉,况且影响也不好。
于是乎,想尽办法躲避孤逸四处逍遥的花娆苦逼了,每天她都处于被三界六道急于逮捕她回天界领赏的妖精追杀当中,日子不可谓不水深火热!
“我擦,那冰块哪里是报恩,这是在报仇吧?”
打神鞭在手,花娆眨眼间便撂倒了来抓她的妖精,累的呼哧呼哧直喘气,加上身上剔骨神针日积月累的摧毁她真身的痛,平日信手拈来操纵的神器道术,如今却是成了不小的负担。
抹了一把脸上的汗水,花娆烦躁的抓了抓头发,仰天长啸:“想过几天清净日子咋就那么难?”
不就是想好好寻死,变成一个光阴暂短的凡人,为何执行起来却这么难?那个孤逸是不是有毛病?都说了不用报恩,这都一百年了,咋还念念不忘?
当然,如果孤逸对她的念念不忘是因为情,花娆一定会非常高兴。
可惜……孤逸就是一座冰山,且还是非常负责人的冰山,非要还她对他的恩!
地处神魔两界交界,花娆为了躲孤逸明晃晃迈入了魔界的地盘,同时引起了脱离返祖现象虚弱期的魔君的注意。
当年的小魔再也不是花娆身边的喧班,而是威震四方,霸绝天下的魔界之主,掌控着魔界无数子民的君王,关于他的传闻有很多,多是如何冷酷无情,好战霸气等等。
然而,众人却不知,化身小魔的魔君在花娆心目中,却是个有点二、有点弱小的魔。
也是,与被称为神祖的人称姐道妹,这年岁必然不能单凭外表断定,虽说现在弱的不像样子,想必当年也是个叱咤风云的人物,只不过就是有点抽,太有找死的“觉悟”,搞的人们都以为她辈分比较小而已。
踏入魔界地界,自打被孤逸缠上的花娆便奉行低调行事,饶是再低调,也架不住她当初从小魔手里抢来佩戴身上象征魔后身份的玉佩来的醒目!
这才刚到边陲小镇,就被一批威风凛凛的魔军包围,若不是为首的魔军将领说话比较客气,花娆早就先操出家伙大干一场了!
人嘛,活着就是要找点刺激才对,不掐架又怎么制造让别人干死的机会?
“什么?”听完魔军将领的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