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次,如果不是为了抓任初,秦正不会舍得将孙娅如关在那么脏的一个地方,那么这一次,孙娅如也不会在地下室,可绕过那里的时候,任初却看见地下室附近正守着五六个好手。
冷冷笑了笑,又一次欲盖弥彰。
上次是为了试探才主动钻套子,如今还钻,岂不白瞎了她银色顶梁柱的头衔?
牵着魏千城直接绕过了地下室,来到先前又霖放她的那个地方,那扇窗户还没有关上,仍旧是她走之前的模样,半开半合。
想起又霖,任初心中又是一痛。
这个可怜的男人,若没有这一遭,他这个时候本应该和弟弟在国外平静地生活着。
不过是为了她。
只是为了她。
以前的任初或许不懂,但在认识了魏千城以后,在熟悉了魏千城的眼神以后,在知道了魏千城的感情以后,任初要是再不明白又霖的眼神,那才叫白痴。
“你……以后别这样看着我。”今晚带着魏千城离开之前,任初坐在苏醒过来一次的又霖床前,带着些许犹豫却又坚定无比的情绪说。
她没有等又霖的回复,而是站起身就出了门。
合上房门的那一瞬间,她听见了又霖低低的笑声,透着悲凉,透着撕心,透着释然,还透着……原来如此啊!
有人说,感情有先来后到;
可也有人说,感情没有先来后到。
原来,因人而异。
“阿初,我终究只能叫你银七。”带着伤,在任初和魏千城走后,又霖从床上艰难地爬起来,双手撑着窗户看着那两道身影矫健地飞跃过高高的墙头,他想哭,又想笑。
这一次,大概就真的不需要他了。
没有留下任何纸质的话语,又霖掏出了任再明留给他的手机,拨通了一串熟记于心的号码,然后说:“老大,送我出国吧,我想我弟弟了。”
说:
又霖是个聪明的人,其实我还蛮喜欢又霖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