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你有感觉吗?这些魔窟里的通道就好像是我们体内的经脉……”两个奔跑中的身影,一路散发出的气息吸引着无数的地魔,阻挡着前进之路。-叔哈哈-
不过三弃的话也让拓跋苦心中升起了一丝疑‘惑’:难道这些通道真的是一条条的经脉吗?如果是真的,那这些地魔又是什么东西?那孕魔湖呢?还有刚才那团被黑雾笼罩着的光亮,更是充满了神秘与诡异。
“或许吧……”
拓跋苦与三弃,一前一后,背靠着背,不过拓跋苦散发出的‘阴’寒之气太过浓重,三弃不得不远离他,全身闪烁黑‘色’的流光,充满了牢不可破的防御!
“三弃,你站在原地,我去去就来!”望着前方无比众多的地魔,拓跋苦毫不犹豫直奔其内!百条经脉在此刻亮起了无数的黑‘色’神曦!
轰!
所有地魔齐齐下跪,俯首帖耳,一股极纯的寒流瞬间把地魔纷纷冰冻!
“三弃可以了!”身后百米外的三弃面‘色’‘潮’红,嘴角一丝鲜血,全身同样泛起了黑‘色’的线条与光亮,整整96条经脉!可那眼神里充满了不可思议!
“发生了什么!刚才的压迫我都能感受到!”
“走吧,这些地魔已经不在这个世界了……”
“老大,你到底神化了多少经脉?”
“不多也不少,刚好百条……按遥远时代,我算是踏入了练体大‘门’的‘门’槛。”
一阵寂静,拓跋苦悄然回过头,却看见三弃满脸的崇拜,还有惊骇之‘色’……
不愧是我三弃的大哥!即便他是人族,也是所有人该崇敬的!
百条经脉……三弃默默跟在拓跋苦的身后,每当百脉齐现的时候,他也不再躲避,口吐鲜血看着那道神魔一般的人影,心中剧烈起伏。
这一天,两个人终于来到了那封印的‘洞’口,一片灰暗,看不到这外面任何的风景。
“大哥,你这次发生的动‘乱’,恐怕五蕴山中的防御将会大大加强,我怕很难出去。”
“没事,到时候按照我教你的《敛气决》,收敛气息,做到不外泄就行了。”这些天,拓跋苦也把《敛气诀》‘交’给了三弃,至此,三弃与蛮斩都学会了这一功法。
“还有一天不到的时间,我们先在这里等等吧……”
时间不知过去了多久,也许是一个时辰,也许已经过去了三个时辰,那厚实的岩石忽然出现黑雾,并按顺时针旋转,像是一个黑‘洞’。
“走!”
一股异乎寻常的寒冷涌上心头,拓跋苦与三弃两人的视线里终于出现了一丝不同,一个青衣‘女’子正眼含泪光看着卧倒在地的三弃。
“霓裳…”
“三哥!”一道青霞飘过,三弃与霓裳拥在一起,久久不肯松手。
“咳!”
“厄…大哥…”霓裳这时候才想起拓跋苦,急忙从三弃的怀里跳出。
“霓裳,现在五蕴山怎么样了?”
“大哥,你那天放出来的金‘毛’犼乃是禁锢境的高手,五蕴山的一位老祖以为是这金‘毛’犼把不死草偷了,现在正在向全西荒发出通缉!不过为了‘混’淆视听,对外通缉的还有那些从这里逃跑出去的妖兽与暴徒!”
“现在五蕴山除了一些常年闭关的老祖外,就连我爹都出去捉拿金‘毛’犼!现在寒‘洞’之外的防御只有两个人,而且还是黑夜。”
“好!太好了!”拓跋苦与三弃对视一眼,《敛气诀》瞬间运行!在霓裳惊讶的眼神下,两具犹如枯木的身体,像幽灵般袭向寒‘洞’外!
寒‘洞’外的平地上,暗红‘色’的大地似乎还在留恋那场暴‘乱’所造成的血腥,两个稳稳站立其上的大汉,依旧身披黑甲,目不斜视。
两道身影,如同他们各自的影子,来势汹汹!
“对不住了哥们!”
“咚”的一声,两个黑甲武士齐刷刷倒在冰了的地面上,背后拓跋苦与三弃,还有霓裳,三人继续朝着山下奔去!
一路上,果真与霓裳说的那样,很少有巡逻之人,就连那些平日里常常捣‘乱’的蛮族少年们也不见了踪影。
来到那间萍常做居住的屋子,拓跋苦原本想道个别,却发现那道白衣身影竟然不在屋内。
“霓裳,你知道萍常到底是什么人吗?你为什么让我来问她关于不死草的事呢?”拓跋苦一直很好奇,当时自己询问霓裳不死草的事,却被告知或许萍常知道。
“萍常其实一直是这个样子,从我记事起,萍常就保持着这个模样,虽然不能修炼,但也长不大,不会死。山上的那些老祖宗都对她很恭敬,有一次,我也问我父亲,这萍常到底是何人?而他却说,她不倒,五蕴山便会永世长存!”
“这萍常我也接触过,想不到竟然怎么神秘?!”三弃也感觉到了惊讶,看着这间石屋,愣愣出神。
萍常,你到底是谁呢……
在三个人从这间屋子离去片刻之后,紧闭的房屋内,白衣萍常的身影如影如幻般出现在了石桌旁。与此同时,一个白发苍苍,‘精’神抖擞的老头也出现了,双眉间有着一道化不开的忧愁与不解。
“丫头,你这又是为哪般?”
“老头子,算我欠你一个人情吧……其实,也为你今后留一条后路。”
“后路?这话怎么说?”
“后路,就是后路,我不说你也知道,那三个孩子跑远了,放过他们吧。”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