焱国大军压境,瞬息间妖兽死伤无数,众修士众志成城……
可很快,风云异动,战局千变万化,妖兽一夜之间皆退去,可第二日的夜晚,一只只禁锢境妖兽亲自带队,率领无数妖兽,彻底来了一次血腥屠戮
一时之间,原本大好的战况一败再败,其中一支妖兽大军甚至杀到了城门口
在距离妖兽杀戮焱*队的一个月后,在森林的一处边角,一座房屋大的祭坛徐徐游走,四周围绕着一支军队
他们,浑身上下没有任何一处完整,到处都是密密麻麻的伤口,血液凝固所结成的伤疤,狰狞的让人不敢多看一眼
祭坛上,拓跋苦正坐在那没有棺盖的棺木内,一直到今天,已经第五日了
棺木内的那一道血丝越发的晶莹,极为的纯粹,若不是它散发出来的腥气,真的就如同经历了岁月沉淀后的红酒,让人一看便会忍不住扑上去喝上一口
这一天,时间已经过了最炎热的时刻,可是拓跋苦浑身散发着一股股白气,体内的水分正在大量流失,身形整整缩小了一圈,可那升腾的白雾依旧不曾中断
意识还是如此的清醒,棺木内的那道血丝忽然间飘了出来,围绕着拓跋苦整整一圈之后,一层淡淡的薄膜很快附着在了他的全身
“竟然还可以如此?”拓跋苦握了握拳头,心中十分的惊讶,这层淡淡的薄膜竟然有着媲美人藏境的实力,仅仅比现在的祭坛低了一个境界而已
就不知道离开了祭坛是否还可以存在随即,拓跋苦跳下祭坛,来到地面,只见祭坛继续向前行走,而那层薄膜也没有因此消失,这让他呼了一口气
看着从身边经过,按照自己意愿行走的祭坛,拓跋苦想起了之前的连天大战,还有躲避那头禁锢妖兽时的心悸,一颗心又噗通噗通跳了起来
如今的祭坛,在不断吞噬了三藏妖兽之后,已经可以与地藏境交锋拓跋苦不止一次与那屠涛大汉厮杀,凭借着祭坛,他可以与屠涛斗个旗鼓相当,再利用骨虫,有机会可以杀了屠涛
此时,众人也看到了从祭坛上跳下的拓跋苦,一股极强的威压使除了屠涛以外的少年纷纷不敢动弹,可是那薄膜的持续时间没有拓跋苦想象的那般长,五六个呼吸之后,薄膜消失,那前进中的祭坛也停了下来
“屠叔,我们距离目标还有多长时间?”
“快到了,大概还有半天的路程,如果赶一赶,我们今晚就可以到了”如今,妖兽与焱国的军队进入一场僵持,所有在外的部队都向着几处大本营集结而去
夜下,一处被连绵山峦环绕的大地上,灯火辉煌,这里是一处焱国在无垠森林处的集合之地,除了军队,大量的参赛生灵也在其中,空地上,同样有几座房屋大小的祭坛,甚至还有一座小山般的祭坛,沐浴血光,散发着淡淡的杀意
突然,不远处的林子里,一颗颗古木倒下,大量的尘土吹起,把朦胧的月光渲染的加氤氲,一座血染的祭坛慢慢走了出来,其上血色纹路闪亮,浓烈的血光把森林照射的阴暗异常,宛如九幽之地来到凡间
很快,这座祭坛上出现了一个少年,被清冷的月光笼罩,赫然是拓跋苦,祭坛下方的那些人影便是屠涛所带领的少年郎
一座巨大的帐篷中,几个人正闷闷不乐坐在一起,一只小白虎趴在地面,发出阵阵呜咽的声响,让人听了加的难过与悲伤
他们,正是从战场成功脱离的长孙策几人,如今那焱囡不知去向,剩下的人心有所思的坐在一桌,安静的环境让人压抑
帐篷外忽然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帘布被拉开,浓眉细眼的蛮武一脸兴奋的走了进来,在他的身后,还跟着一人
“长孙兄,好久不见”
林子里,山风吹过,带着硝烟与浓烈的腥气,这像是一种信号,告诉着众人战争随时可能发生
一株老树下,粗大的根部被拔地而起,可就算如此,它依旧扎根在地下,仅靠着一丝根茎活到现在
这日,老树下的地面上,有两个人坐着,喝着同一壶水,双方白衣袭身,背后一轮月镌刻,闪烁着芒,正是拓跋苦与长孙策
“这就是天一茶籽吗?还真是好东西”长孙策望着水壶里那颗透绿的珠子,眼中闪过一丝羡慕,这让拓跋苦感觉十分的开心
“竟然还能被你长孙策羡慕,真是出乎我的意料”拓跋苦肆意的笑着,长孙策在对面无聊的白了他一眼
如今这方营地,乃是大炎洲的焱阳所统帅,除了他自己从大炎洲所带的千名强者外,其余还有近万名焱国士兵,剩下的就是人数最为庞大、势力最为层次不齐的参赛者
“对了,那最为高大的祭坛是谁?”
“焱国的五皇子这人不仅实力高深,就连权谋也是一等一,要不是他不好控制,我也不会选择十九皇子,那十九虽然权谋不行,但是对人还算宽厚”
“那五皇子难不成想拿第一?跟自己的妹妹的结婚……”随后,拓跋苦想到皇子与公主结婚也时常发生,并没有什么
“嘿嘿……”看着拓跋苦砸了砸嘴,长孙策摇起羽扇,道:“那五皇子身边还有许多能人,我们最好能在这森林里把那老五给灭杀,否则回到皇宫很难再进行”
“按照目前的战事发展,战争很快就要进行,我与你的祭坛已经圆满,而你的,甚至已经堪比地藏强者,距离天藏也不是很远了”
“哎,如果当时我们中途严加看护,那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