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受皇上看重和宠爱的两个皇子一起离京了,京城似乎一下子便冷清了下来似的。。 。
没有许景玹三不五时的来‘骚’扰,孟观霜的日子也平淡无味了许多。
每天早上起来,吃过早饭要做的事情便是去账房跟随冯钰瑶看账本,然后一大堆‘鸡’‘毛’蒜皮的小事能搅得她想要逃。
可恨的是冯钰瑶一直用这是锻炼她,是为了她好的真诚态度教导着她,倒是叫她想要发火都没法做多对一个笑脸人打出一掌。
更可恶的是,每次去给老太君请安,或者是孟堂在的时候,冯钰瑶又会一脸的赞扬,告诉他们,她是多么的聪明懂事,善于处理事情,将来出嫁去了九皇子府,一定会将九皇子府打理得井井有条,不让九皇子担心家里的事情云云。
听的老太君和孟堂不住的表扬,更是让她有苦说不出,无处申辩,只能一直跟着冯钰瑶受折磨了。
而如今柳茹嬿的身子虽然大好,也不再有孕吐反应,洪大夫介绍来的新的驻甫嫒f︽書︽吧,.大夫也表示府中胎儿已经基本成形,且十分的降,若是母亲一直心情愉悦,14庥养,将来一禷嵘一个降的19印?b />
因此,孟观霜心里烦躁的时候,也不敢去烦扰柳茹嬿,就怕让她听了不高兴,会影响孩子的健康发育。
这一日,孟观霜进了账房,还未坐定,便有管事的嬷嬷捧了一堆的账册进来,看起来友善的笑着道:“郡主。( 这是各大铺子,田庄一早才送来的账册,平夫人让您先看起来。”
“二娘呢?”让她先看,这是什么意思?
而且,冯钰瑶一般时候都是要比她先到账房的,今儿怎么没在?
“平夫人昨夜给二秀绣枕帕,没注意时辰,绣的太晚了一些,暖阁的窗户又没有关上,因此受了风寒。大夫说要休息上好几日。因此‘交’代奴婢,将这几日的账目都直接‘交’给郡主看!”管事婆子一板一眼的回答道。
受了风寒?哼,是想给她增加负担吧!
孟观霜心里冷哼,又问道:“那二秀呢?”
孟观月虽然比她早两年学习管家。家中庶务都学习的差不多了。自开始学习中馈之后。孟观月就以要绣嫁衣为借口,很少与她一起出现在账房中。
既然冯钰瑶拿身子不适做借口,想要累死她。那她就要找个垫背的。
“因着六皇子殿下出‘门’已经十来日了,二秀担心六皇子一路上的安危,一早回过了老太君和平夫人,去法华寺为六皇子殿下进香祈福了!”婆子回答道。
哼!这母‘女’二人果然是商量好了的!
见孟观霜冷着脸不说话,那管事婆子压下心里的得意,接着道:“郡主,平夫人还嘱咐了,今儿这些账目是必须要完全核对好了才行的。特别是庄子上的,还有京城外各城镇那边铺子的,都必须要先看,因为那些掌柜的,管事的都等着郡主对完账目之后,还要带着账目赶回去的!若是晚了,耽搁了各位掌柜管事们出不了京城就不好了!那奴婢就不打扰郡主看账目了,奴婢先行告退!”
管事婆子自说自话了一番之后,也不等孟观霜有所反应,便直接退了出去,还体贴的关上了‘门’。
孟观霜气不打一处来,瞪着桌案上面着一大摞的账目,气怒道:“他们这是联合起来故意要欺负我呢!”
桔梗也是十分头疼的看着账册道:“这么多的账册,便是看几日也未必能完全对好账,平夫人怎么能要求你一日看完呢!”
“他们欺人太甚,姑娘,咱们告诉老太君去!”‘玉’簪气鼓鼓的道。
要是可以,她可真想将这些账目撕了,没有了账目,看他们还怎么欺负姑娘!
“告诉祖母有什么用,她们一个生病,一个出‘门’了,有点是正当理由啊!”孟观霜哀叹一声,对桔梗道,“桔梗,你将京城外和庄子上的账册先帮我找出来,我看看有多少!”
“是c娘!”桔梗应着便开始动手,并道,“姑娘若是不想被他们小看了而真的想要将这些账目都对账完的话,不如去将山茶姐姐请来帮忙如何?咱们只要悄悄的不让平夫人她们发现,就不会编排姑娘的不是了!”
国公府的账册可不是随便能给外人看的,便是桔梗,平时都懂得分寸,从来不会帮着主子一起查看这些账本。
她也明白姑娘忍气吞声的任着那些人捉‘弄’,其实就是看在老太君,国公爷,以及大夫人的面上,不想跟他们撕破脸,而让老太君他们担心。
因此,便有此主意。
守候在某个地方的铁血大侠的心也动了动,觉得这个主意甚妙,就等着里面的人吩咐了。
但让他失望的是,孟观霜却否决了桔梗的办法说道:“还是不要山茶拖进这里的是非中了,若是我没有料错的话,外面有人盯着这里呢!”
郡主,未来的九皇子妃,有他在,还怕那些暗里盯着的人吗?我保管帮你消灭得一个都不剩,还能让他们守口如瓶,绝对不敢告状。
“姑娘,果然有人鬼鬼祟祟的看着呢!”‘玉’簪打开‘门’缝朝外张望了一下道。
孟观霜点头:这是必然的,不然她们哪里会设这个局。
不过,她怎么总觉得有些地方不大对劲呢?
冯钰瑶和孟观月真的只是拿这些账本来捉‘弄’她吗?
随手拿起一本账本,翻了几页,跟往常的一样,没有什么漏‘洞’,也没有什么明显的改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