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含嫣知道避不过去,咬牙道:“姑娘,奴婢确实没说什么,只是同韦姑娘曾是旧识,那日她差人来唤奴婢去叙了会儿旧,问了姑娘在哪儿烫的,奴婢只说不知道,可……”
她只是想见一见义父,请他原谅自己的年少无知。可无论想什么办法都出不了三京馆的门,虽说只可能在三京馆呆到明年,可她怕宫正司的人再也不让她见义父。韦燕苒适时出现,表达了对她的同情,并应允替她在义父面前说上一两句,她自然是人家问什么便说什么。
这会儿看着江含嫣边说边掉泪,薇宁暗暗摇头,平日念在她同为孤苦的份上,一直未曾难为她,不想她却心高气傲,总觉得人人看她不起,人人话中有话,没少惹麻烦事,今趟打发了她也没什么。只是,若是她是江含嫣,又该如何自处呢?父亲被处死,母亲带着她做了宫奴,服侍杀了父亲的那个人……怕是任谁都好不了。
薇宁留她在房里想往后该如何行事,自己换下学子袍服去见那位“淮安的兄长”。
作者有话要说:完蛋了,连着两天熬到四点多,仍然没写出来多少,我好废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