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静了一会,何沛媛语气平静地就事论事:不管有人跟你说什么,彭一伟那天去乐团确实是想跟大家沟通,因为和老齐一起过去的,肯定怕人想避嫌,就拿我开涮。
看标杆的神情,杨景行解释:没人跟我说什么,我觉得彭一伟也不会拿你开涮,他其实比较稳重,没我这么轻浮。
何沛媛呵的表情。
杨景行说:不过他动作确实慢,还是好久之前跟我透漏过一点意思,对你有好感。
何沛媛更呵了:跟你说,为什么跟你说这个?你还不明白!
杨景行说:很正常,让我给他鼓鼓气,分析一下可行性,肯定还是有点压力的。
何沛媛质问杨景行:如果你真的喜欢一个人,你会问别人的意见吗?
杨景行想一下:不一定每个人也不一样,我以前中学和朋友之间经常讨论女孩子,这不是不尊重。
何沛媛了解:讨论和喜欢是两码事。
杨景行说:当然要好感有意思才讨论,真正的喜欢哪有那么容易,要慢慢来。
何沛媛烦了,点拨:我告诉你,他跟你说这些,就是让你别多想,表明他对老齐没意思了,毕竟你帮他那么大的忙,而且本来也没希望。
杨景行好好何沛媛,认真:我觉得你这么想就有点偏了,彭一伟也算个坦荡的人,再说那时候我和诺诺还没分手你这有点过分了,对彭一伟过分,对自己也过分。
何沛媛不在乎:随你怎么说就算是真的,我也不想成别人的退而求其次。
杨景行简直义愤:怎么又是求其次了?别太偏激了你要这么想你抓紧,别说大学,高中都够呛,你只能去找初中男生,说不定人家叫你阿姨。
何沛媛翻脸了:滚一边去!我是这个意思吗?
出租司机的笑声没完全憋住。
杨景行真是不知廉耻:大姐,您说是吧,这想法太错误了,必须纠正。
何沛媛的表情都扭曲了,躲司机座位后怒对杨景行。
司机大姐呵呵:你们说什么我也没听明白,好像有点复杂。
杨景行解说:她的意思就是说
你何沛媛伸手了,竭尽可能把漂亮的脸蛋狠毒起来,下嘴唇撅扯着把上嘴唇给淹没了。
后面才暗涌了几秒钟,司机就忍不住了:为什么现在社会这么乱,离婚率这么高,就是坏在诱惑太多了。尤其是现在有些女孩子啊,都长得漂亮,越漂亮的她能选的就越多,反而还不知道怎么选了,反而还养成坏习惯了到最后,有些女孩子就是被自己一张脸给害了。
杨景行讲原则:大姐,您这话说得也不对您是不是没看清啊,乱讲话得罪人的,您再好好看看,这姑娘一点也不丑。
何沛媛已经冷着脸了,才不会配合呢。
司机大姐打哈哈:看清了,看清了,漂亮漂亮盒子里是什么?小提琴?
杨景行嗯:学音乐的,尖子生。抗住了何沛媛的白眼。
司机就尝试挽回:这就对,很好,不管多漂亮也要有一技之长,靠自己的本事吃饭。为什么漂亮害人,因为有一部分啊,靠脸吃饭轻松嘛,好逸恶劳的,还有些有钱人专门就拿钱害人。天呐,我就问你一句,你能漂亮到什么时候?顶了天三十吧!现在这些小姑娘,长江后浪推前浪,越小的越浪!
何沛媛已经充耳不闻了,杨景行还哈哈:大姐你这么一说,我还真觉得能认识她这么自强自立的,真不容易,是个小概率事件。
司机哈:那是,那是。
被何沛媛横眼多了,杨景行不敢再跟司机搭话,换个话题:你等会跟王蕊聊聊,看看她是不是有什么心事。
何沛媛不高兴着呢,敷衍点头,然后挺佩服:真是圣旨啊。
杨景行嘿嘿干笑。
何沛媛正经点说:她们差不多一起谈恋爱,可能觉得小洁要结婚了,反思一下自己呗,不是说她想结婚女生有点情绪波动本来就正常,再说还不一定真的有情绪,可能有别的事呢!
杨景行点头:齐清诺太不了解女人了,真不知道她怎么当老大的。
何沛媛好笑威胁:说话注意点,我不负责保密。
杨景行就感叹:三零六真是,个个知书达理琴棋书画,个个漂亮个个可爱,能成为三零六的一员,我感到非常荣幸和骄傲。
何沛媛简直恐惧,退避:你有点不正常能和老齐商量事情了,开心吧?
杨景行坦然的样子:我为小洁开心。
何沛媛觉得:人家求婚你开心什么。
杨景行鄙视:看见朋友幸福你不开心?
何沛媛冷静:幸福不是一个求婚就能决定的。
杨景行反对:又极端了,至少也是这么一点一滴积累的起来的,难道你攒到八十岁了再一次开心个够,哈哈哈,好开心啊呃,挂了。
神经病!何沛媛情愿看司机。
真是自讨没趣,杨景行也收敛了:多有意思,能参与别人刻骨铭心的回忆。
何沛媛打击:谁还记得你,你是主角?
杨景行才想起来:一定要录像,我要露脸。
何沛媛瞥一眼杨景行,轻视到何种程度:你不觉得你很可悲吗?要用别人的事情让自己开心。
杨景行也有道理的:如果人都只为自己开心我估计也没什么人能开心了。
何沛媛的意思是:也不能始终为别人!
杨景行点头:有道理所以我跟特警说,叫他把那个一米八八的女警官带来。谁知道他那么没义气,死活不答应。
何沛媛欢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