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槽,我的哭蛹果然随我,这种紧要关头,居然知道利用人质威胁!!
啊呀,我家哭蛹看来也懂策略,刚才它也探知了自己的宿主此刻已然丧失了战斗力,而那母其弥撒突然扑来,作为宿主的我肯定不敌,这小子便调动了能量丝猛地收紧,对那蛞蝓魔进行了无情的碾压!
而那蛞蝓魔受到能量丝的勒虐,承受不住,便再次惨叫求饶起来。正是这蛞蝓魔的惨叫求饶,似乎是对那母其弥撒传递了什么信号,类似于别过来,你再过来,他就要杀了我之类的,使得这母其弥撒投鼠忌器不敢轻举妄动。
一看这母其弥撒似乎是受到了哭蛹的要挟,我立刻一改刚才的颓势,强打起精神,咳嗽了一声道,“咳咳,这个母其弥撒啊,你的老五现在在我的手上,我给你两条路选择,一个,乖乖的诚服,以后给我做事,我既往不咎。”
我顿了顿,继续道,“或者你先带上你的人离开这里,我们以后再找机会解决我们之间的事情。”
这娘们闻言想了想,最后对着另外的几个妖男招招手道,“我们走!”
下一刻,四条人影便嗖的一下消失在了我们四人的面前。就像他们来时一样的无声无息……
我之所以给了母其弥撒第二个选择,主要是考虑到这第一次短暂的战斗,这母其弥撒对我的实力和人格魅力都还不是太了解,硬是要她归顺,恐怕会弄巧成拙,况且就算是利用蛞蝓魔作为人质,要挟了她归顺我,以后免不得会变成一颗身边的定时炸弹。
倒是不如现在先放她走,等来人方长,咱们慢慢接触和点化她,让她心甘情愿的给我卖命,留下一定的缓冲空间,对双方都有利。
我不怕她不回来找我,因为她的蛞蝓老五在我的手上。
……
五老一伙溜走以后,此刻我体l内的哭蛹也已经完全控制了蛞蝓老五,将它牢牢的封闭在了能量丝织成的茧中。
这个时候水舞他们几个也都陆陆续续的恢复了过来,我调整了一下呼吸以后,便朝着刚才神侃砸中那阿朗的方向走去。
看来刚才那神侃的力度着实不小,此时的阿朗依旧是不知死活的躺在地上。
我蹲下l身来,探了一下这阿朗的鼻息,然后又o他的脖子动脉处,发现还有些微弱的脉搏,看来这小子应该还没有被砸死,所以便从这阿朗的口袋里翻出了之前藏进去的昆仑戒后,对着舒马克和流火招招手道,“把他先拖进戒指里再说。”。
道不是我要指使他们,而是我被哭蛹大量吸收能量以后,此刻确实是没有体力了,让我亲自上阵去抬这体形肥胖的阿朗,实在是太难为我了。
好在这舒马克和流火闻言倒是也没有排斥,上前来按照我的指示,一人一只手的把阿朗抬了起来,朝着戒指空间拖去。
进了空间以后,让兰珠儿用胶质将这阿朗给五花大绑以后,便留下水舞看守,带着剩下的人离开了戒指。
昆仑空间只能跟踪戒指坐标移动位置,现在这阿朗已经瘫痪,不可能再作为我们的移动坐标,而看目前的情况,刚才这阿朗和那掘地宗门的女人接头后,应该是用暗语之类的方式提醒她去找人对付我们。
这次这母其弥撒一行五老被我们打败后,我相信很快就会有新的更强大的杀手赶过来对付我们。
现在我们四人组虽然没有大的伤亡,但已然很疲劳了,所以我决定先离开这里,回去找文县长复命再说。
我觉得有必要先向这文县长仔细的打听一下这个掘地宗门的事情,从现在的情况看,这掘地宗门似乎是和这文县很不对付,而且树大根深,应该是一个很有些规模的组织。
也顾不得找什么财宝了,我们一行人匆匆的离开了破土庙……说实在的,我觉得也不会有什么财宝,这阿朗既然跑到这里是和掘地宗门的人接头的,那这个地方就不可能是什么藏宝地,应该是某个秘密联络点而已。
我们一行人走出庙门后,发现此刻已经是午后了,太阳已经有些西斜,而我们四周,以一片片茂密的丛林。
说实在的,从妄死城以后,我个人的实力是有了突飞猛进的提升,但是这辨别方向的能力,似乎还是有待修炼……
环视着四周看起来几乎差不零的茂密丛林,我有些迷茫了……到底是那个方向?
虽然刚才从镜像一直追踪着阿朗过来的,路上的情形我多少还有些映像,但这种深山老林里面,本来就没有什么道路,林间的穿越,看起来几乎是完全一样的。
“老大,我们朝那个方向啊?”这舒马克那手掌遮着额头,作探照灯式的扫视了一圈周围的荒山野岭,和我一样一脸的迷茫。
“是要找回去的路吗?”这个时候本来很少说话的流火突然问道。
“是啊,你知道怎么走?”我听他这么说,顿时来了希望道。
“嗯,刚才那个镜像里面我有留意过,大概记下了一些地形。”这流火道,“我从小就生活在深山里,对山里的地形还是比较熟悉的。”
“太好了!那你带路!”我连忙表示道。
“嗯,不过我也不能完全保证,因为当时我也没有很刻意的去记住地形。”流火道。
“没关系,你先带路,实在不行我们再另外想办法。”我点点头道。
……
天色已经微黑,此刻的我们一伙,还在林子里转悠,虽然流火对森林地形比较熟悉,但因为刚才追踪阿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