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大叔就从里屋弄出一堆旧报纸和马粪纸,搭出了一个架子,然后在两边小心的布上了柔光灯。
我戴上手套,小心翼翼的把人头从盒子里捧出来,然后放在搭好的架子上。人头很脏,面皮青灰,蓬头垢面十分恶心。
“这样不行,得先给她整理一下”
大叔看着那个吐着舌头的死人头,皱着眉头说到。这大叔看着死人头如此淡定的表情大大出乎我的意料之外。
大叔见我有些诧异的看着他,笑呵呵的解释道,“我以前当过兵,那时候训练要到荒坟里面挖死人骨头练胆,这种的见的多了,呵呵”。
其实我很想说,高手在民间。
“那咋个弄呢?”我也皱起眉头问道。
“你那手套还有不?给我一双”
大叔盯着我手上戴着的手套问道。
“有,给”
我闻言从警服的口袋里掏出一双白手套,因为指不定什么时候还要碰尸体,所以这种手套我预备了好几副。
大叔接过手套戴起来,然后一只手挽住死人脑袋的下巴,另一只手抵住死人的舌头,将舌头给塞回了死人的嘴巴里,一边塞一边说道,“这舌头伸这么长,我看这受害者八成是被人用绳子勒死或者掐死的”
“诶?大叔您懂法医?”
我觉得这大叔似懂得不少,所以带着恭敬的语气问道。
“吓,也谈不上啥懂不懂的,以前和部队里的军医一起瞎琢磨过这方面的东西从皮肤的新鲜程度上看,这个人应该死了没有几天,最多也就两三天而已昨天刚死的也有可能,如果能看到身体的话我就能确定了”
“大叔,您以前是啥兵种?”大叔如此神奇的判断,令我对他的身份产生了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