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吵什么?”我闻言低头看看刘师爷,便对着舒马克道,“你把他嘴里的东西先弄掉,我倒要听听他想说什么。”
在去掉了这刘师爷嘴里的烂布以后,这老小子呸呸呸的吐出了几口烂布渣子,便忙不迭的先对着我五体投地的拜了好几下道,“谢谢!谢谢大侠!!”
“呵呵呵,你先别忙着谢我,听舒马克说你话很多,你到底想说什么呀?”我和气的问道。
说实在的,听他说说也没什么坏处,说不定还能从这老小子的嘴里套出点什么有用的东西。
“我,我,求您放我一条生路,我上有老了,下有小……”这老小子唧唧歪歪的表示道。
“呵呵呵呵,老张啊,我什么时候说过要你死啊?你放心,到时候我会把你交给文县长,听凭他的发落,你跟了文县长十年了,我想他一定会对你网开一面的。”我和气的笑道。
“不,不!!你千万不能把我交给文县长!”这刘师爷突然怪叫起来。同时紧紧地扯着我的裤腿,神色极其慌张。
“诶?怎么啦?我不过是要把你交给文县长处置而已,有什么好怕的呢?听说你跟了文县长有十年了吧?有这么长时间的交情他肯定会对你网开一面的。”我拍拍他的肩膀安慰道。
“不!您不了解文天龙这个人!他是杀人不眨眼的恶魔!他不会放过我的!他不会放过我的啊!!”这刘师爷大呼小叫道。
好吧,我本来考虑的是这刘师爷好歹也跟了文县长十多年了,那怎么说也有同事之宜,按理说不应该对自己的老部下痛下杀手,不过听刘师爷这么一说,我倒是觉得也有这种可能。毕竟这文县长给我的印象也确实不像是那种一笑就能泯恩仇的大度之人……
联想到这老小子折腾黄俊朗时候的情形,看来这刘师爷八成是死定了,而且会死的很惨……
但说实在的,我现在真的是无暇顾及刘师爷这老小子的死活。我带着人在地牢里首了一天一l夜,现在黄俊朗死了,我总得给文县长一个交代。
母其弥撒他们五个已经被我收编,自然不可能再把他们交给文县长发落,那么剩下的也就只有这个刘师爷能交的出去了……
尽管我知道这老小子如果交给了文县长,八成是真的么有活路了。但说实在的我也真是爱莫能助,做错了事就得付出代价。他既然当初选择了给掘地宗门当卧底就应该想到有今天。
所以我无奈的拍拍他的肩膀道,“老刘啊,文县长这个人还是ting和气的,你到时候多做些检讨,多求求他,多说些软话,他说不定会看在你跟了他这么久的份上,放你一马也说不定。好了,就这样吧,把他拖出去。”
我说着便对着身边的舒马克摆摆手道。
“不要啊!!大侠!!不要啊!!!”
“好了好了,刘师爷,我们老大已经说了,这是为了你好~~”这舒马克一边说,一边提溜起了这刘师爷的后衣领,就把他给直接朝着空间的大门口拖去。
等这刘师爷被拖出去以后,我便整理了一下站起身来,对着一边的水舞和流火道,“好了,我们也该去会会那个文县长了。”
我说这,便带着水舞和流火也跟着离开了昆仑空间。
此刻还是子夜时分,我们一行人押着刘师爷一路的就找到了文县长休息的内院。
“你们是干什么的?”门口的两个守卫看到我们,而且还发现我们将刘师爷五花大绑,顿时便连忙从肩上卸下步枪有些紧张的指向我们道。
而与此同时,我还感觉到了一股异常强悍的气息从房梁上的阴影里传来。那股气息转瞬即逝。
但也就是那一瞬间,我感觉到那房梁上面躲着的,绝对不是好相与的普通角色。
因为我听母其弥撒说过文县长派人去刺杀地藏的事情,那反过来,这地藏肯定也会派人了暗算文县长。这么一来,这文县长的身边埋伏着什么厉害的看家护院,房梁上藏着暗哨,自然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了。
现在我们的手里毕竟押着一个五花大绑的刘师爷,这刘师爷本来是文县长身边的红人,万一这里面产生了什么误会,那可不是闹着玩的。
为了防止闹乌龙,我连忙解释道,“两位兄弟,我们是来向县长老爷复命的,这刘师爷也是县长老爷让我们抓的奸细,您千万别误会。”
两个大兵闻言,有些疑惑的互相看看,似乎是并不太相信我们的说辞。
我见状便扯开了嗓子对着院子里叫道,“县长老爷,我是李德,我们按照您的吩咐将藏在衙门里的奸细给您找出来了!!!”
“喂!!县长老爷在休息,你们不许这么大呼小叫!!”两个大兵见状,立刻紧张的压低了声音呵斥道。
“可是这事情紧急啊,这奸细的事情是县长老爷亲自交代的,我怕误了时间,县长老爷会怪罪呀。”我客气的解释道。在这个过程中,我能感觉到房梁上的那个危险的存在似乎也松了口气,没有刚才那样虎视眈眈了。
而就在我和两个守卫你一言我一语的互相拉锯的时候,院子的大门突然嘎吱一声打开了。
“老爷!”两个大兵看到走出门来的那个带着金丝边眼镜的中年人,连忙躬身行礼道。
“好了,这几个人是我请来的,让他们进来吧。”这文县长说着摆摆手,示意让两个大兵放行。
“你们跟我来吧。”这文县长平静的瞥了一眼被我们五花大绑塞着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