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有什么话进来说,你站那么远,我听不清~~”那娘们说着对着用极尽魅惑的声调对着我招招手。
看到那一丝红影的召唤,我突然感到自己有些失神,鬼使神差的便不由自主的迈开了步子,朝着那氤氲的雾气中亦步亦趋的走了过去……
说实在的,我当然也意识到了自己目前的状态有些不正常,而且很可能是受到了某种蛊惑。但我这个人其实骨子里喜欢冒险,越是潜在的危险,我就越是的激动。虽然明知道这女人有问题,但是我却还是任由着自己被蛊惑着一步步的走向她。
我其实想看看,这娘们到底要耍什么把戏。
穿过雾气,来到池边的时候,我也终于看清,这女人浑身罩在一件红色的纱衣下,而在纱衣的下面,没有穿任何其它的东西。
“来么~”这女人说着,便随手从旁边拿起一把竹筒的勺子,舀起了一勺子水,缓缓的浇在了自己的身上。
纱衣其实就是绢丝,在浸透了水以后,本来就半透明的纱衣,立刻就变得几乎完全透明。
我看得不禁吞了口唾沫,便迈开了步子,一脚跨进了温泉的池子里,朝着那女人走了过去。
也没有多废话,那女人见我进了池子,便直接放下了竹筒勺子,整个人像条游蛇一样向前一滑,便滑入了温热的池子里消失不见了?!
池子上的雾气很重,有点像在水面上盖了一层云,我只能看到一片厚厚的白色雾气,却看不到雾气下面的水面,我正低下头有些纳闷的寻找那突然消失的女人。
下一刻,突然哗啦一声水声过后,一道红影突然从雾气中窜了上来,如同游蛇般迅速的缠上了我的身体。
那温l软的触觉中,我同时还嗅到了一股腥甜的气息扑鼻而来。
我定睛看去,执念那女人身上的纱衣已经褪去大半,那半赤的酮体却已经紧紧的缠到了我的身上。
我感觉这女人的骨头好像很软,整个人就像蛇一样缠在我的身上,而此刻的她,正用一条如玉的手臂,勾住我的脖子,那鲜红的嘴唇,正对着我的嘴印了上来。
“哼哼,妖孽,你够了么?”
我突然冷笑一声,反手一把就铁钳般的揪住了这女人的后勃颈!
画风变化太快,这女人来不及反应,本来极尽魅惑的那张绝世娇颜,一瞬间变得无比的狰狞,嗷的一声声嘶力竭的怪叫了起来!与此同时,她那一对尖利的獠牙再也隐藏不住,在龇牙咧嘴的嚎叫中,更显得狰狞可怖。
如果刚才给这娘们近身了一口咬到脖子的话,估mo着我就算再怎么老江湖,估计也很难全身而退--这么长的一对针管一样的犬牙……这******是什么动物?!
这娘们剧烈的挣扎着,想摆脱我的控制,但是因为后勃颈这个命门被我的手铁钳般的紧紧扼住,这娘们好像被捏住七寸的毒蛇一般,根本不得要领,无法摆脱,但同时我也感觉到自己的喉间传来像刚才在门口那样的一阵阵的窒息。
我感觉不对,便连忙命令哭蛹钻到我的喉间替我排除堵在我的气门中的东西。
但是根据哭蛹反馈回来的消息,我的气管很正常,肺部也很正常,里面没有任何东西堵塞,而且也没有被外力掐住脖子的任何征兆。
这就奇怪了,既然没有堵塞,也没有被什么东西掐脖子,为毛我会觉得呼吸这么困难呢?
不管怎么说,这种窒息的感觉愈演愈烈,我知道一定是被我掐住的这娘们搞的鬼,所以也立刻将腾出的一只手从正面一把掐住了那娘们的喉咙。
我手劲本来就极大,两只手一合围,本来就已经被我给掐住后勃颈动弹不得的妖女,此刻直接被我掐得一双眼珠子都瞪了出来!
而我脖子上传来的窒息也越来越严重,但奇怪的是,我有种预感,这种窒息的感觉,却似乎并不能危及我的性命,只是让我难受而已。
我抬头看看那妖女,此刻这女人的眼珠已经爆出,嘴唇也已经变成青紫,她浑身已经开始有些不自觉的抽搐起来,估mo着只要再掐一会,估计这娘们就该要蹬腿了。
而于此同时,我脖子上那股窒息的感觉却也在一瞬间完全消失了。我从那女人的眼神里,不但看到了绝望,同时还看到了祈求和畏惧。
看到这女人这样子,我倒是又有些心软。
说实在的,不管这娘们是什么东西,是我闯进她家在先,刚才我卡住她脖子,也只是为了自保而已,其实也不至于一定要取她性命。只要她老老实实的合作交了功德钱,我自然也不会和她过不去。
“我若不杀你,你可愿意老实投降,不再作怪?”我稍微松了松卡住这女人脖子的右手虎口,问道。
这女人此时已经只剩半口气,自然是说不出话来,只是咿咿呀呀的额了两声,勉强的点了一下头。
“掘地宗门的功德钱,你可愿意交?”我继续问道。
这娘们闻言迟疑了一下,没有马上回答。
说实在的,我也不是真的那种专门给黑社会收债的狗腿子,所以这娘们虽然对交功德钱似乎是有些抵触,我还是没有继续掐她脖子逼她就范。只要她别用刚才那种手段封我的气管暗算我,我便不会再次卡她脖子。
僵持了一会以后,兰珠儿的空间门总算是打开了,化龙从里面匆匆的钻了出来。
“主子,您有何吩咐!”化龙一出来,看看被我掐着后勃颈半提在空中的那妖女便对着我恭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