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阿兰走到这里,便小心翼翼颤颤巍巍的带着我朝着那座平房的铁门走去。不过就在这个时候,突然嗷!的一声怪叫传来。
“啊!”几乎同时,阿兰整个人惊叫的一下扑到了我的怀里。
“别怕,这就是一只猫而已。”我连忙扶着她的肩头安慰道。按照我的感知,刚才她应该是踩到了路边伏着的一只野猫,这畜生可能也是疼极了,这一声惨叫也煞是吓人。
“吓死我了,吓死我了!”这阿兰闻言,剧烈的喘l息着道。
在这个过程中,我能感觉到她剧烈的心跳和脉搏。而且由于距离近了,又一股茉莉花伴随着的女人体味扑鼻而来。
说起来,这股味道着实的让人感到有些躁动,而且在这种漆黑一片的环境下……
人这辈子,其实无时无刻的都不在接受着各种的诱l惑,就像现在,这种孤男寡女,而且还发生了这么紧密的肢体接触的情况下,要说心底没有一丝的躁动,那也是骗鬼。
所以当时我也是楞了一下,并没有马上和她分开。
我不知道这个过程维持了多久,我只记得我能听到她的心跳,咚咚咚咚,由开始的由快变慢,然后又渐渐的由慢变快……
在这个过程中,我能够感觉到她的呼吸开始有些急促起来,体温也明显有所上升,这都是很明确的信号,只要稍有火星,相信立刻就是一团**。
而就在这个时候,我突然感到到身后似乎是有一团生人的气息。
“谁?”连忙转过了身,朝着后面的一片黑暗看去。
在黑暗中,我的精神力能感知到好像是有个人,而那个人形,似乎是比一般的人要矮小许多--小孩吗?
对方并没有回答。
“说!什么人?!”我见他在哪里没有动,便再次厉声问道。
“哦,哦,东家,是我,我是陈超啊。”这个时候,一个坐在轮椅上的人,有些艰难的推着自己的轮椅,朝着我这边行了过来。
“陈超?你来这里干什么?”我一听他说自己是陈超,便眯着眼睛看向黑暗中的他问道。
“哦,是这样的,我,我就是过来厂里巡视一下,平时每天我都会到厂里四处看看的,主要,主要是为了防止小偷小mo什么的。”这小子连忙解释道。
他说着,便连忙又接着道,“我,我没其他的事情了,我,我先回去了。”
说着,他便推动了自己的轮椅,悄无声息的转过身,准备推着轮椅离开。
“啊,阿超,我送你回去。”这个时候,我身边的阿兰反应过来,连忙小跑着过去要帮他推轮椅。
“没事,没事,你先帮东家把事办了,我自己回去就行了,东家的事情要紧。”这陈超说着,便推开了阿兰,自己推着车没l入了一片的黑暗中。
这个时候,阿兰转过了身,有些不知所措的看向我。
“你先回去吧,这边的事情我自己处理好了。”我对着她点点头道。
“嗯,嗯。”她有些局促的点点头,便连忙转过身,追着那陈超去了。
说起来,刚才这一幕真******有点狗血。这让我感到颇有些别扭。
你说这陈超怎么半夜三更的会出现在这伸手不见五指的厂区里?
他说是来巡视的,这我觉得站不住脚,这么污七妈黑的地方,他一个推着轮椅的人来巡视?骗鬼的吧?那剩下的唯一解释,那就是这小子一直在跟踪我们……
要说我刚才怎么就没发现他呢?这也只能怪我太大意。毕竟这里只是纱厂而已,并不错在什么危险的敌人,我也因此放松了警惕,再加上这个过程中,一鼻子的阿兰身上的混着体味的茉莉花气味,时不时的会搅乱我的视线,再加上这陈超是个瘫子,气息比一般的正常人要微弱许多,这也让我没有注意到他一直在身后跟踪。
操蛋的,这事真******让我像吃了苍蝇一般的难受,要是真的**也就算了,但关键的问题是,我和阿兰什么事也没有。你说这事多狗血?这简直就像是给人捉了奸的既视感。
看这小子刚才的那付吃了屎往肚子里咽的作孽表情,我还能怎么办?只能让阿兰先回去陪陪他再说了。
尽管这小子勾兑了我的棉纱,造成了生产事故,给我造成了巨l大的损失,但发生了这么一件狗血的事情以后,我却
所以我虽然本能上很想就这样点把火烧了,但理智还是让我吞了口唾沫后,咳嗽了一声道,“咳咳,好了好了,没事了,这里就是仓库了吧?”
我一边说,一边就慢慢的用手搂着她的肩头,将她从我的怀里给掰出来。
“啊?嗯,嗯……”阿兰虽然开始是紧紧地缩在我的怀里,但现在我搂着她的肩头把她给扶正,当然也没有赖在我怀里不走的道理。所以便有些不知所措的抬起头来,看看我,然后点点头。
因为夜色很黑,我看不清她的脸上具体是什么表情,但却依旧能够感觉到一丝淡淡的落寞……
“灯在哪儿?我去开灯。”我连忙转移话题道。
“这,这边,我,来吧。”阿兰闻言将脑袋转了过去,然后朝着平板房的一侧走去。
我连忙紧跟在她的身后。
只见她走出了几步以后,便拉动了从门边垂下来的一条绳子,只听得咔嚓一声,我们的头ding上便亮起了一盏白炽灯。仓库门前的一小片地面顿时就被照亮了。
不过也就是那么一小片的空间,除此之外,依旧还是一片的黑暗。
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