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发现我皱着眉看向他的时候,这李幼斌似乎也慌了,满头大汗的磕磕巴巴道,“老,老大,这可不管我的事啊真的我没放火啊”
好吧,我当然不会觉得这小子会真的吃饱了跑去放火。(他之所以这么慌,估计是因为我之前当着很多人的面“处决”了化龙。
他肯定是怕我丢卒保车,把他维l稳牺牲掉。
我手下每个人都很珍贵,我当然不会事情都没问清楚就随便把自己人送去堵枪眼,但问题是,这里不是我们的主场,不管怎么样,这小子鬼鬼祟祟的出现在工坊外应该是事实,如果他不把话说清楚,恐怕嫌疑只会越来越大。
“那你把事情说清楚,你到底跑到工坊去干嘛的?”我紧皱着眉宇看着他道。
我的眼神无比的严肃,我想他是聪明人,这种时候如果还一意孤行的继续咬定自己是去撒尿的,那恐怕天王老子也救不了他了。
这李幼斌果然不是笨蛋,他闻言沉yin了一会后,似乎是终于下定了决心,咬咬牙道,“那啥,我去找蓝晶的……”
……
听他的描述,我大概了解到,这小子看来和这翼族的蓝晶似乎是有些不清不楚的关系,当然在大庭广众的,他也没法把细节说的太露骨。
不过同样作为男人,这事我能懂,因为我和玄冰也是差不多的关系。想着我扫视了一眼身后的其他马仔。
我发现几乎每个人的眼神都有些闪烁。
好吧,一群外来的男人进了女儿国,能有什么好事?
我估着这伙人或多或少都和这族里的女人有过一腿了。
说起来,这也算是一种比较有效的外交途径,因为我发现翼族那边似乎也有不少女人朝着我们这边眉来眼去的。
有一腿是没有问题的,现在的问题是,这李幼斌和蓝晶偷l情偷得把整个工坊都给烧了,而且蓝晶也死了,这属于死无对证。
你说好巧不巧的,这小子去找蓝晶偷l情,然后完事了,工坊就着火了,然后蓝晶也被大火烧死了。
说实在的,如果这小子不是我的心腹的话,连我也要怀疑他呀
“你别唧唧歪歪的把话说清楚,你找到蓝晶到以后底和她做了什么?”听这小子唧唧歪歪的用一种你懂的的腔调含糊不清的在那里说些有的没得,我就头大。
妈的,我是能懂,但关键是玄冰能听懂你这鸟话?翼族这么多的妹子能听懂?
“这个,这个我和她一起到了工坊后面的一条没人的巷子里……”这李幼斌闻言,结结巴巴的继续说道。
“然后呢?说具体点,说细节”我提醒道,不是我想听荤段子,这种时候不管是什么事都必须事无巨细的说,不然就会惹人怀疑。
“那啥,我就和她亲嘴”这李幼斌闻言,大着胆子道,“啊呀,她那嘴真嫩的说。”
“亲完以后呢?说具体细节,别说你自己的感受。”我提醒道。
“然后,然后我就扒她衣服,捏她…………”
……
接下来的对话就越来越露骨了,这活生生的就是活春宫了。
我发现渐渐的现场除了我和李幼斌两个在一问一答意外,完全已经鸦雀无声了。
在场的一众翼人妹子,一个个都瞪大了眼睛,竖着耳朵,目不转睛的听着我们两个叙述,那小眼神,那小神态。总结起来就是仨字“好神奇”……
我知道这些翼人妹子除了那几个和我带来的人有染的,大多数其实都未经人事,第一次听到这么h的内容,她们不觉得神奇,那就怪了。
其实包括坐在王座上的玄冰女王,听着听着,好像也有点坐不住了,面红腮赤的突然从王座上朝前面推了半个屁股,探出脑袋追问道,“你,你说的那个亲嘴,是亲亲的意思吗?”
这李幼斌闻言楞了一下,然后有些犹豫的点点头道,“应该,算,算是吧……”
这小子说着,又转头看向我,想向我求证一下自己的这个回答是不是合适。
“哦,哦哦,你们继续,继续,细节,把细节说清楚”这玄冰闻言,便又一次靠回了椅背上,然后有意无意的夹起了一个二郎腿,点点头道。
bsp;好吧,我看她那样子,应该是有点来事了。其实不仅仅是女王,在坐的一众翼人妹子里面不少都面红耳赤的看起来好像是有点那啥了。
我的转移视线策略果然起效果了,我故意让李幼斌说细节,给她们讲他和蓝晶两个苟且的详细过程,配合着这小子表达精准的象声词。在场的翼人妹子一个个的看起来都越来越h了。
她们的注意力转移,这对我们是有利的,因为这能帮助我给这李幼斌脱罪。
虽然说现在还没有直接的证据可以证明是李幼斌放的火,但由于珊瑚的突然指控,现在火灾当时嫌疑最大的,就只有这李幼斌了。
当然这里并不能排除是自然火灾的可能性,但要让这些翼人娘们相信这一点,就必须让她们从内心感觉李幼斌不可能会干这样的事,让她们从心里不想给李幼斌定罪。
这个放到现在,这些翼人妹子就是陪审团,而坐在王座上的女王玄冰,就是法官。
我么,相当于是律师。
总之,到现在为止,整个过程相对还是比较顺利的,在我和李幼斌两个人一唱一和的给这些没见过市面的姑娘们普及生理知识之际,本来紧张的局面也渐渐的平静了下来。
这李幼斌似乎也意识到在场的翼人姑娘们对他渐渐的消除了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