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就好。你给我把刘启明叫来。”我见他理解了,便点点头道。
“啊?刘启明?他不是和您一起离开的吗?他没回来吗?”这李幼斌闻言一脸诧异的问道。
“哦?他没回来么?”我闻言也是吃了一惊,不过转念一想,这小子是两条腿走十一路,我则是坐着翼族的天船回来的。
虽然我和玄冰之前和猿族激战过一段时间,但相比起从圣母崖到事发地点这段漫漫长路来讲,这点时间其实不算什么。
而这个时候,另外有一些还在浴池里h的马仔们似乎是也发现了我的到来。
这种时候,你说我训他们也不是地方。
毕竟现在这伙人都赤身*的实在是太没样子了,我要是在这里整顿纪律,那时给外人看笑话。
所以我便丢下了一句话给李幼斌道,“让他们都给我穿戴好了出来整队”
我说完,便头也不回的转身走出了这个乌烟瘴气的地方。
一路上,我又遇到了几个正光溜溜的往里面跑的翼族姑娘。
她们看到我的时候,已经没有了以前的那种端庄和肃净,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带着魅惑的嗤笑。
说实在的,我脑子里突然莫名的出现了一个词——堕l落。
是的,我感觉原来的那个纯净的翼族正在慢慢的变得堕l落。
这是谁的责任呢?
我觉得这事情,我们这群外来的不速之客,应该是负有主要的e责任。
自从我让李幼斌大庭广众的当着那么多人事未开的姑娘们详细讲述他和蓝晶的房事开始,这颗堕l落的种子就已经在姑娘们的心底埋下了。
我也不知道这到底意味着什么,对于一个依靠石头受孕的种族,生蛋的民族,突然让她们体验到双性繁衍的神奇乐趣,这到底是好事还是坏事?
就这件事本身来说,我感觉应该是中性的,说不上好也说不上坏,这就是一种生活方式,或者说繁育后代的方式。
但是介于我们的人是被拉壮丁一样的骗到浴池洗澡的时候,才被当成种猪一样的分配给这些翼族女人苟合,这事就有点蹊跷了。
因为根据李幼斌的描述,这件事显然是有计划且有组织的。
在玄冰女王离开圣母崖的这段时间,有权力或者说能力这么做的,只有一个人。
我想不通这娘们为何如此热衷人伦之事——不仅仅她自己喜欢三天两头的找机会和我切磋武艺,连带着这娘们还整这么大的场面,改造她自己的族人。
她这领导当得还真……她这算是给自己的族人发福利吗?
我沉思着背着大剑一路的走到了大浴场外的大厅里,然后把那把重剑从肩头拿下来,劍头点地,双手扶着剑柄如同一尊雕塑一般严肃的站在了大厅一头的壁画前,等着里面的马仔出来集合。
不一会,里面的马仔们陆陆续续的都衣衫不整的出来了。
他们看起来似乎是都很慌张,其中有的是衣服扣子上下扣错,还有几个甚至连裤子都穿反了。
我见状皱了皱眉,也没说什么,只是一言不发的站在壁画前,看着这伙刚被拉去配种回来的家伙。
这帮人也知道自己做错了事,一个个都你看过我看你的噤若寒蝉的不敢说话。
我看了一会,便转过身,丢了了一句话道,“都把衣服穿整齐了,回宿舍去,准备好家伙待命——李幼斌你负责。”
我说着,便丢下一群唯唯诺诺的马仔,头也不回的离开了。这种时候我觉得我也没什么话好说的。
要说骂他们吧?其实也没有什么意义,事都发生了,骂他们两句,并不能从实质上整顿纪律。
而如果说要抓两个典型杀鸡禁猴吧?这事也没达到那个严重程度,再说一伙人基本上都是共同参与,也没有什么带头的,所以这事肯定也不合适。
既然暂时没有什么特别合适的处理办法,那我就冷处理,什么话也不说,摆个脸子让他们自己去反省。
做领导么,就是需要高屋建瓴一点,只有你手下不清你,你才能在他们的面前树立起高屋建瓴的伟岸形象。
我丢下了一众的马仔后,便扛着大剑朝着玄冰的寝宫走去。
玄冰见我又回来了,便有些好奇的问道,“勇士,您有什么事吗?是发现了内奸的线索了吗?”
“哦,不,不是,我只是来告诉你下,我想下崖一次。”
我实事求是的回答道。
“诶?您有什么事吗?”玄冰闻言有些疑惑的问道。
“是这样的,之前和我们一起离开圣母崖的那位地质学家,您还记得吗?”我回答道。
“记得,就是那个叫刘,刘——”
“刘启明,他还没有回来,我想沿路去找找他。”我说道。
“哦,这个事情啊,要不我派人去帮您找吧,您不会飞,这也不方便。”这玄冰建议道。
“不了,我自己去把,你们的人也不认识他。”
说实在的,找刘启明只是一个借口,我要离开圣母崖的真实目的,其实是化龙。
因为刚才我在天船上的时候,分明是看到了他在跟着天船飞奔,以他的速度,再过一会儿应该就快到圣母崖附近了。
现在是白天,我没法堂而皇之的和他在圣母崖上会面,所以我决定到下面去等着他。
至于那个刘启明,等找到化龙以后,再一起去找他。
我说完,玄冰便也不再勉强,交给我一支类似哨子的东西道,“既然这样,那我安排天船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