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冰闻言,也皱起了眉头,有些两难的看看我,又看看蒙熬。
说实在的,要说这蒙熬真的存了心的要对付我,逻辑上也说不通,他没有必要去把我一个替身推下悬崖,这除了能恶心我一下,给我制造一点经济损失外,完全没有任何实际意义。
所以到了这个当口,我其实也知道这事说他故意的其实真说不上,毕竟这家伙当时应该是想帮我,只是因为冲击的方向错误,凑巧造成了我的替身被那地狱犬给撞下了深渊。
唉,自认倒霉吧,好在这一趟我也得到了一个哭蛹,互相抵消,总算也能打平损失吧……
现在的我也只能通过这种方式自我安慰了……
想到这里,我探了口气,平静下来道,“算了算了,算我倒霉吧”
我说着,便饶过了蒙熬,朝着之前和那两条狗对搏的“梅花桩”石柱走去——我想起之前我的重剑还卡在那条受伤的铠甲地狱犬身上,我得去取回来。
但我走过去的时候,却发现地上除了一滩血迹,完全空空如也?!
我脑子顿时嗡的一下,“蒙熬!!我的劍呢?!那条狗呢?!”
“这个……这个……勇士啊,刚才您的替身不是掉下去了嘛,我就想救你啊,所以……所以分了心啊……”
这蒙熬一副小媳妇的样子在那里唧唧歪歪的躲在玄冰身后表清白。
“操!你******给我说清楚!我的劍的!!”这回我可真的要气疯了,刚丢了个替身也就算了,你该不会把我的劍也给搞没了吧?!
我说着,便一下窜了过去,要把这蒙熬给揪过来问清楚。
这家伙知道我的厉害,自然不会乖乖就擒,见我窜过去,便以玄冰为挡箭牌,左突右闪的道,“啊呀,勇士大人啊,您听说我,听说我呀!”
“你他吗的给我站住!你躲在女人身后算什么意思?!给我滚过来!”
我已经气急,有些口不择言的直接把玄冰女王给称作了女人。说实在的,女王和女人当人不能相提并论,把女王称作女人,而且是当众,这里可是有大不敬的嫌疑了。
“阿丫丫丫,女王大人啊,您救我呀,救我呀~~”这蒙熬一边唧唧,居然一边就对着女王求救起来。
这玄冰见状微微的皱了皱眉,对着我道,“勇士,您请冷静一下,听蒙熬将军把事情说清楚也不迟”。
听玄冰突然用这种严肃的语调说话,我也清醒了过来,连忙恢复了恭敬的态度,对着女王行了个礼道,“抱歉,女王大人,我刚才事态了,实在是那柄重剑是您送给我的礼物,如今突然丢失,我一时控制不住失态了,实在是失礼”。
玄冰听我提到了因为是她送我的重剑丢失一时心急而事态,脸色终于好看了一些,转过身对着蒙熬道,“勇士的重剑呢?到那里去了?”
这蒙熬闻言,便断断续续的开始解释起来,“这个,这个是这样的,刚才,刚才我不是要救勇士的替身吗,然后一个不注意,重伤的那条地狱犬突然一下朝着我扑了过来。我当时完全是想自卫啊,也就顺手挥了一拳,结果,结果它,它就……”
“它就掉下去了?!”我一听他这么说,脑子里又是嗡的一声,刚才我多少还抱了一点希翼,听他这么一说,看来那把插在地狱猎犬身上的重剑,八成是和这地狱全一起掉进了这看不到底的深渊里面去了……
“是,是……”这蒙熬说着,有些惴惴的看了我一眼,然后又看了女王一眼。
“诶?地狱犬掉下去和重剑有什么关系?我们问的是勇士的重剑到那里去了?”这玄冰因为不了解当时里面的情况,有些疑惑的问道。
“唉,劍插在狗身上……”我叹了口气,谈了口苦气道。
“这,这……”玄冰闻言也一时语塞,不知道该用什么话来安慰我。
“喂,这下面到底有多深?有什么办法可以下到下面去的?”清醒过来的我,虽然郁闷,但总体人还是有主观能动性的,只要还有哪怕一线的机会,我还是要想尽办法去把东西拿回来。
这么高的高度掉下去,如果下面不是水的话,尸葵估计是够呛了,但那把重剑这么高级坚l硬的材料,应该不至于毁掉,所以如果有路下去的话,我还是想下去找找,多少挽回一点损失。
“这,这……勇士啊,不瞒您说,这个地宫是我们猿族的禁地,这下面根本深不见底,凡是掉下去的人,都是有去无回,没有路的……”这蒙熬有些无奈的摊手道。
我闻言不自觉的嘴角抽了一下,妈的,为啥我看这小子越看越来气啊?!
说起来,刚才那两件事,是不是太巧了?
好吧,故意的应该是不至于,但有句话是怎么说的?不怕神一样的对手,就怕猪一样的队友,这家伙真是处处都给我吃药啊……
见我一脸的吃了屎的表情,玄冰反应过来连忙安慰道,“勇士,您不用太难过了,等这次杀了蒙猿以后,您的损失我们翼族一定会补偿您的,如果您不嫌弃,我的雷罚也可以送给您”。
我闻言有些惊诧的抬头看看她,又看看她腰间别着的雷罚圣剑。
“不不不,女王殿下,您言重了,言重了……”我连忙惶恐的起身推辞道。
说实在的,这雷罚是她们翼族始祖的随身兵刃,是王权的象征,这玩意送给我,那不是要立我为王?这肯定不现实,其他的翼族人肯定也不会首肯。
再说,就算是我真的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