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小子听了我刚才说的话以后,脸上的表情抽抽了一下,看来这小子还远没有玩够呢。
不过军令山,在妄死城,我的话就是圣旨,没有人可以违逆。
这鲥鱼稍微思想斗争了一会以后,便连忙点点头道,“是的,只要你按照主上的要求交代,不说假话,我可以保证不再拷打你。”
“您……您想知道什么?”这裘依闻言,抬起头看向我,有些虚弱的问道。
“是这样的,我想知道你在军部的部队番号,你的直接上级是谁,还有你这次潜入妄死城的目的究竟是什么?”我言简意赅的问道。
刚才还非常配合的裘依,在闻言以后,突然陷入了沉默。
这种沉默不是思考的沉默,而是拒绝的沉默。
我知道,我刚才的几个问题,问的都是最核心的机密,这娘们但凡实在执行秘密任务的话,这几个问题是绝对不会轻易回答的。
我双手合十,ding在自己的嘴唇上坐在那儿看了她一会。
说实在的,我早就猜到这娘们不会这么轻易的交代--而对于一个拒不交代的俘虏,办法是很简单的。
但我其实很不喜欢在*上折磨别人--特别是女人。所以我又是还是给了她不少的时间考虑,期间我还很客气的亲自喂她喝水,并且就这样坐在那里等待了好长时间,希望她能自己想通。
只可惜这娘们看样子是得了江姐的真传……
“主上--您看”这个时候,一旁早就按耐不住的鲥鱼凑上前来。
我明白他的意思,我又转过头看看这裘依,这娘们依旧是油盐不进的样子。
我叹了口气,点点头。
“哼哼!你这臭娘们,敬酒不吃吃罚酒--你不是渴了吗?老子给你喝个饱!”
这鲥鱼说着,对着身边的一个马仔道,“把那个给我拿来!”
很快,一个马仔把一桶被煮得直冒热气的红色液体抬了过来。
“这什么东西?”我见状,好奇的问道。
“嘿嘿嘿,这是我刚才调配的辣椒水!”这鲥鱼得意洋洋的表示道。
这个时候,那桶红色晃荡着的液体已经被提到了我的面前,果然,我闻到了一股刺激的辣味,与此同时,我还感到自己的眼睛被辣得有些挣不开。
卧槽!这辣椒水绝对不是凡品!
“来啊!给我把她按住!”这鲥鱼对着左右吩咐道。
很快,几个虎背熊腰的马仔便扑上去把本来就已经奄奄一息的裘依给按在了老虎凳上。
“把她的嘴给我掰开!”这鲥鱼说着,便不知从那里弄来一个当中带着孔洞的口枷,塞进了这裘依的嘴里。
接着,他又找来一个带着一根细管的漏斗,将细管子的一端直接插l进了这裘依的一个鼻孔里。
然后冷笑道,“你果愿意说了呢,就点点头,啊(第二声),只要点点头,哈哈哈哈”。
这小子笑罢,便一只手提着漏斗,一只手从马仔那边接过一个杯子,从桶里舀起满满的一杯冒着滚滚热气的辣椒水……
本来奄奄一息的裘依,突然好像被电击了一样,整个人都扭曲抽搐起来。
她剧烈的咳嗽着,狂乱的扭l动着身体。
可能是这辣椒水从鼻腔灌入的刺激实在是太大了,这娘们剧烈抽搐的时候,几个虎背熊腰的壮男居然几乎压弹不住她。
每一杯辣椒水下去,这娘们都好像是被活剥了一次皮一般,抽经,惨叫,声嘶力竭。
但是这娘们就是不点头……
……
这鲥鱼为了在我面前表现他的能力,花样是换了一个又一个,但那娘们却始终扛着不交代。
我不喜欢看这种场面,所以便站起身道,“你先审问着,我出去走走。”
我跑到外面绕了一圈,估mo着时间差不太多以后便再次回到了刑房里。
此刻过去了一段时间,刑房里已经没有裘依那渗人的惨叫声了。
我进门的时候,突然闻到一股恶臭扑面而来,我循着臭味看去,只见那裘依坐着的老虎凳上,乌七八糟的流了一地的脏液。
我心知这裘依是被他们给整得大小便失l禁了。
说实在的,这帮人也确实手够黑,一姑娘就这样给这帮人已经整得不成人形了……
而此时的鲥鱼看起来也气喘吁吁的似乎是累得很,严刑拷打绝对是一项体力活,这鲥鱼八成大部分都是亲自掌舵。
“怎么样?她说了没有?”我用手掩着鼻子,对着这鲥鱼问道。
“这个……”这鲥鱼闻言,一脸吞吞吐吐的似乎是有犹豫。
我一看他这磨叽样子,就知道他的拷问并不顺利,看来这裘依显然是受过特殊培训的,对一般的拷打应该有免疫。
“主上,这娘们看来是受过专业训练的,可能是扶桑情报部门的人。”这鲥鱼连忙上前附着我的耳边进言道。
“哦?情报部门?”我有些好奇的看看他道,“你怎么知道的?”
“这个……”这鲥鱼迟疑了一下以后道,“禀主上,小人曾经在华夏的中央军事统计局干过一段时间,只是因为得罪了上司,被污蔑成布宗党人而被开除了党籍。”
“军事统计局?”我更纳闷了,这算是个什么部门?搞测量的吗?统计局?
“是的,简称军统,是专门负责搞情报的部门。”这鲥鱼解释道。
“哦……”我若有所思的e点点头,鲥鱼这小子,居然还有这样的履历,怪不得我以看到他就感觉这小子好像ting会挖掘的,这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