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哪儿?”我连忙拉住欲跑出去的他问道。
“主上,现在情操姑娘的问题主要是中毒,不是枪伤,所以属下需要到实验室去分析一下这枪子上到底喂的是什么毒,这样属下才能找到响应的解药。”这张才俊连忙回答道。
“那快,快去把!”我连忙放开了他。
张才俊走后,我看着躺在榻榻米上一动不动的情操,一股强烈的愧疚感袭上心头。
说实在的,情操落得现在的境地,完全是我一手造成,如果我不是半夜里偷偷的mo出去找杨思若幽会,就不会出现这样的事情,如果我听张士诚的建议,一直把一行马仔带在身边护卫,多少也能抵挡这孙传邦,不至于会像如今这般的狼狈。
现在想想,其实张士诚说的很多东西都是有道理的,我以前没有当过领导,也没有带领过这么多的人,其实在很多方面是很生涩的,但是我又很自负,正是这种自负,害了我,也害了情操。
如果今天情操有个万一的话,我想我这辈子都无法原谅自己……
大概过了半个时辰左右,张才俊急匆匆的跑回来了,手里拿着一个药瓶。
“主上,这是我刚才培育出来的草奚蛊,应该能进l入情操小姐的血液里面把毒分离出来。”张才俊把那装着墨绿色汁液的药瓶递上来道。
“蛊?”我闻言有些犹豫的看看他道,“有副作用吗?”
“这个,主上,是药三分毒,这草奚蛊虽然能解毒,但同时也会大量的吸收人体的红血球,造成重度的贫血。但现在情操小姐的情况已经不能再拖了,如果没有办法立刻找到对症的解药,那我们只有使用草奚蛊把毒分离出来这唯一的一个办法。”张才俊皱着眉回答道。
“好,我明白了,如果是这样的话,你办吧。”我点点头。
“对了,主上,情操小姐刚才已经大量失血,如果直接使用蛊虫的话,可能会危及生命,我的想法是,同时再给她输点血。”张才俊接过情操,一边将那一瓶绿色的汁液吸收进了一个针筒里。
“哦?那用我的血可以吗?”我说着,便把自己的手臂伸了出去。
“这个得先验个血才知道,我只是怕情操小姐的体质特殊,如果没有她这种血型可就麻烦了。”张才俊一边说,却并不急着将那一针筒的墨绿色汁液打进情操的身体。看来他也怕万一情操承受不住直接死过去。
“去叫李幼斌,让他把所有的人都集中起来,让才俊验血。”我对着身边的一个马仔吩咐道。
我说着想了想,又道,“把麦涟漪那小丫头也给我找来。”
我联想到情操是狱魔,如果真的出现她的血型与众不同的话,也许同为狱魔之一的麦涟漪的血可能有用。
为了方便张才俊采血验血,在张才俊用手术刀把留在情操体l内的四颗子弹挖出来以后,我便连忙抱起情操,跟着张才俊一起来到了他的实验室。
白贝的实验室本来就是用来搞人体实验的,所以医疗设备倒是一应俱全……想来这白贝也真的是狗变l态,要拿人做实验,还同时不停的把他救活再弄死,再救活……这和涟漪的孽镜地狱也有的一拼。地狱啊……
给情操挂上点滴以后,这张才俊便取了情操的一滴血,开始捣鼓着分析血型了。
这个时候,李幼斌带着一大票的人也来了,说实在的,大半夜的因为我突然的一个命令,好几百人便浑浑噩噩的被召集起来,开始很多人还以为是保安团又打进来了,纷纷冲到武器库去抄家伙。
运气的是,情操的血液和正常人没有太大的区别,是o型,所以很快就找到了配型。
在张才俊处确定了情操没事以后,我才终于松了口气。
“主上,发生什么事了?情操小姐怎么会受这么重的伤?”李幼斌见我从手术室出来,一脸关切的问道。
“唉……”我闻言叹了口气,这事是因我而起,但我却不能事无巨细的对手下人和盘托出,因为这对我的管理不利。这件事情的因由如果让太多的手下人知道,肯定不会是什么好事。
不是说我为了面子,而是因为到目前为止,我是整个妄死城凝结的核心,如果团队对我的核心信仰发生改变的话,就会变成一盘散沙,在如今这样四面都是强敌的情况下,这是绝对不允许发生的事情。
不是我为自己的错误找理由,而是既然已经错了,那就得尽最大的努力把错误纠正过来,而不是自毁长城的去发布什么罪己诏。
见我一脸凝重的在思考,这李幼斌在旁边侍立了一会以后,又一次不安的问道,“主上,是不是有麻烦了?”
我闻言抬起头看看他,点点头道,“对,我们得想办法灭掉孙传邦。”
“孙,孙传邦?!”这李幼斌闻言大吃了一惊。
“怎么?你认识他?”我见状看向他问道。
“这,这,孙传邦是直系军阀的头子啊?孙大帅谁不知道啊?!您,您要杀他?”李幼斌大惊失色的道。
“我不杀他,他得杀我们啊,白天那保安团是谁的人你总该知道把?”我看看他,用波澜不惊的语调道。
说实在的,我早就有心理准备了,军阀肯定不会是好啃的骨头。
“可,可是就凭我们这几条枪,这点人……”李幼斌闻言,陷入了深深的忧虑。如果说仅仅是对付黑龙会的话,我们还是有胜算的,毕竟这黑龙会也算是外来帮派,非我族类,在华夏的根基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