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个只会吃饭不会干活的。”
老太太很嫌弃,看了银时一眼:“跟你一起混的怎么都这个样子。”
阿银脑袋上冒出了一个十字,眼看着又要跟登势婆婆吵起来。而外面忽然一阵喧嚣,咚咚咚地像是有人踩在墙壁上的样子。
“去死吧阿鲁!”
少女清脆的嗓音响起,阿银眼皮一跳,一个黑衣制服的栗发少年就被甩了进来,砸在了自来卷的背上。
雪莱听到“噗”一声,自来卷趴在地上拼命咳嗽,走过去把他拉起来拍了拍背。
背后有人过来,雪莱还没回头,手腕上就一凉。
“抓捕归案。”
一个烟嗓很冷淡地说:“你这边还真是总让人有惊喜啊,老板。”
土方一拽,将银发姑娘拽到他身边。
“容留嫌疑人的事情我暂时就不追究了,”他看看刚爬起来的一队长:“收队了,冲田。”
“等等,人你不能带走。”
自来卷严肃了起来:“你得把赏金留下。”
银发姑娘一愣,抄起一旁的椅子冲过去就打。
“去死,去死吧!!!”
“别打了别打了。”
最后还是真选组的鬼之副长把雪莱拉开,才让歌舞伎町的万事屋老板留存了一条小命。雪莱气得脸颊泛红,临走前还顺带踢了银时一脚。
在一旁的梳着包子头的姑娘一直看着,在这帮人走远了以后才走近。
“我说神乐,你怎么也不拦着。”名叫新吧唧的青年问。
“打得又不疼,”神乐拿起一根醋昆布:“看起来很厉害而已。”
卷头毛闻言也不再装死,从地上爬了起来,靠着吧台。这回他脸色真的严肃了起来,想了半天,最后问了一下登势。
“刚刚花子说得都是什么意思来着?”
“不是叫雪莱吗?”新吧唧吐槽:“花子又是什么鬼啊!”
“花子就是花子,她被我捡回来的时候我就取好名字了。”卷头毛拍了拍自己身上的灰:“不过刚见面就又惹了这么多麻烦,阿银我真是操心啊。”
登势婆婆斜睨着他。
“这么麻烦的女人,谁会娶她啊。”
“姓名。”
雪莱坐在被审讯的座位上,感到一阵新奇。
她第一次坐在这里,发现视角跟坐在对面的区别很大。
“雪莱。”她说。
“年龄。”
这个问题难住了她。
“20岁。”她报了很久很久以前的数字。
“性别。”
“……嗯,女。”
“为什么要‘嗯’一下?”做笔录的栗发青年抬起头:“以前性别不是女吗?”
“一直是。”
银发姑娘换了个坐姿,靠在椅背上:“就是很好奇,我以为你看也能看出来的。”
“警察当久了,奇奇怪怪的人见得也就多了,总归要核实一下。”
他将笔帽盖回去,指间发出了“咔”的轻响。
就在这一声轻响后,他的表情危险了起来。
“我之前还在想,怎么会冒出一个你这样的人。”他说:“但如果和万事屋扯上关系,也就不奇怪了呢。”
阿银啊,这么长时间你都做了什么事情,让暴力机关这么看你。
雪莱被盯得浑身不自在,觉得自己像是被蛇盯住的老鼠。
可明明我才是蛇啊。
蛇少女端着肩膀,手上的镣铐硌得她有点不舒服,理直气壮地反盯回去。
两个人互不相让,气氛慢慢变得有些危险。
而土方来的时候,这两个人的眼神已经在互相厮杀了。
“喂,你在干什么。”他皱皱眉,看向门口的队员:“把铐打开,一桥家的公主又来了。”
冲天收回了视线:“她来做什么。”
“看看恩人生活得好不好。”
土方往雪莱那边瞥了一眼,发现刚刚眼神锐利的姑娘现在已经玩起了头发。冲天先出去了,而土方在手铐打开后,对着不情不愿的银发姑娘这么说。
“我不管你之前是什么情况,但是一桥姬这个事情对付过去,你想做什么就没人拦你了。”他下意识要从口袋里掏烟出来,看到禁烟标识之后又把烟放了回去。
“大概在真选组一个月,你就可以走了。”他说:“这个时间不短也不长。”
“那你们发通缉令干什么。”雪莱不是很满意。
“那又不是我发的。”
黑发男人最后还是掏出一根烟,准备到外面去抽:“你就跟着斋藤,那家伙人还可以,只要你不烦他。这一个月不要给我惹事,否则……”
他威胁她。
“万事屋就完蛋了。”
作者有话要说:认真地问,副长跟阿银,你们选哪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