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议结束后,审配、逢纪、辛评、辛毗、郭图等立刻齐集郭图帐中,密谋商议。△↗小,..o
“公则,你是刺探军情了,前方战事究竟如何?”
审配看着郭图,凝声问道。
郭图沉吟了下,道:“伤亡不小!”
逢纪刹时就是眼神一凝,道:“如此说来,张合、高览等将非攻不力耳!”
众人皆默不作声,大家心里都知道是怎么回事。
辛评狠声道:“大军伤亡惨重,若是让张合、高览等将回来,主公必然知晓,张合等将非是攻打曹营不尽力,如此一来,我等怕是要被落实谋事不力的罪名!”
众人皆眼皮跳了跳,全都皱着眉头思索起来。
审配阴阴的道:“量小非君子,无毒不丈夫,若想洗清我等的罪名,只能让张合、高览再回不小大营,如此以来乌巢之失的罪名才不会落在我等的头上。”
“这……”
众人皆神情一凛,却没人开声反对。
郭图眼珠一转,道:“此事交给在下去办!”
辛毗问道:“公则有何妙计?”
郭图道:“可谴心腹之人前往拦截张合、高览大军,告之彼等,主公以为皆因彼等攻不下曹营之故,才使乌巢有失,欲将彼等斩首,可以逼走张合、高览等将!”
“善,就依此计!”
众人皆精神一振,狠狠击节赞同。
当下计议一定,众人分头行动。郭图自去找心腹之人拦截张合大军。
袁绍大营以南五里。
张合、高览、马延、焦触引着三万余残兵败卒,正在缓缓北进。
五万大军猛攻曹军大营半个有余。非但未能攻下曹营,反而损兵折将。伤亡过万,就是剩下的三万余兵马,也是个个带伤,士兵不振,精神萎靡。
如果再加上之前攻强曹军大营的损失,伤亡已经超过了三万。
张合、高览等将的脸色也都不好看,像是死了爹娘般、
如果不是接到袁绍军令,他们无论如何都不会就这么退兵,太窝囊了。
这样灰溜溜的回去。还不知道如何面对其他的同僚。
这时,前方官道上,一骑快马旋风般的向这边冲了过来。
张合、高览等将都勒住了战马,驻马观望。
很快,战马奔到近前,一个穿了身上等皮甲,三十多刚的家将从马背上翻了下来,单膝及地,向张合、高览等将道:“小人见过张合将军、高览将军!”
“你是何人?”
张合沉声问道。
家将道:“小人郭福。奉我家老爷之命来见二位将军?”
“郭福?”
二将一怔,这不是郭图的家将吗,怎么跑来了这里。
张合沉声问道:“郭图先生派你来不知有何见教?”
郭福愤然道:“两位将军有所不知,因乌巢失守。大军粮草被曹军烧掉,袁绍大人认为是两位两军怀有二心,不尽力攻破曹军大营。逼曹操退兵所致,更听信小人谗言。欲拿二位将军斩首问罪。我家主人不忍忠良含冤,故命小人前来告之人。”
“什么?”
张合顿时勃然大怒。“竟有此事?”
高览和刚刚催马赶过来的马延、焦触也气的脸色铁青。
“千真万确!”
郭福道:“几位将军怕是还不知道吧,军师已经被杀了。”
“什么?”
这下众将可是真正大吃了一惊,差dian没惊的跌下马来。
张合厉声道:“你说什么,军师被杀了?”
郭福连连dian头道:“袁绍不肯派兵救援乌巢,军师冒死进谏,触怒了袁绍,被袁绍关进了大牢,军师气忿不过,骂了几句,被袁绍下令斩首示众了!”
“啊……”
众将彻底被惊住了,半响无语,全都难以置信。
郭福又道:“小人言尽于此,诸位将军务必小心,小人先告辞了。”
说罢再不理张合等人,翻上马背,一溜烟的去远了。
张合与高览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里看到了愤怒和不甘。
过了半晌,张合才问道:“元伯以为如何?”
高览沉声道:“**不离士,这种事情若是虚言一拆就穿,虽然某觉得郭图应该不会这么好心,但也不致于开这种玩笑,军师极有可能被杀了。”
张合脸色难看道:“军师虽然有时候说话比较耿直,但一直对袁绍忠心耿耿,殚精竭虑的为袁绍谋划,如今却被袁绍杀了,这样的主公简直是……”
后面的话没说下去,但大家都觉得一阵心冷。
马延却不顾那么多,气的骂道:“我等在前方浴血厮杀,到头来非但无功,反而还要被治罪斩首,这可真叫人心冷,去他娘的,老子不干了。”
焦触也气的骂道:“就是,为这袁绍这样的人卖命太不值了,不如去投奔曹操算了。”
张合、高览二将眼神一凝,对视了一眼,都不说话了。
马延道:“两位将军还犹豫什么,当初还是袁绍不同意派兵救援乌巢的,现在粮草被烧了反而怪我等攻打曹营不尽力,这他娘的叫个什么事,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听说罗征打了败仗都要承认错误,可明明是袁绍的错,他不承认也就算了,现在还要拿我们开刀,让我们来背这黑锅,我去他娘的,谁爱回回去,老子是不回去了。
焦触也大声赞道:“回去要被斩首问罪,还回个屁,去投奔曹操吧,袁绍这样的人不值得我们卖命,我这心里都快凉透了!”
张合看向高览,问道:“元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