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阳已经落山,晚霞似火。
罗征昂然直入,大步走进军帐。
许褚、赵云也跟了进去,三百亲兵则守在了外面,甲不离身,刀不离手。
&君这边请!”
滇吾急走两步,肃手让座。
罗征看了看左侧客席首位,这个位置可以说是对宾客极大的尊荣了。但问题是,自己非是客人,这些羌胡人也不是什么主人,当时就偏头问,“这位子是本将军能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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滇吾面露难色,不知如何是好。
勒姐目露讶色,肃手让道:“使君请上座!”
罗征这才面露欣然,深深地望了一眼这个女人豪帅,微笑道:“不愧是能统驭数万之众的一部之主,豪帅才是明白人呐,哈哈哈!”
说罢大步而上,毫不客气地坐在了上首正位中间。
帐中武士皆面有怒色,却敢怒不敢言。
上首本有两席,本来是给勒姐豪帅和小月氏真保女王准备的。
现在罗征大马金刀地坐了主席,勒姐和真保女王可就有些尴尬了。
好在勒姐这女人也不是盖的,手腕极其老辣,立刻命人在罗征右侧又摆了一席,然后和真保一左一右陪坐在罗征两侧,总算免除了尴尬。
剩下地二十几位羌人豪帅,则按照人口多少,实力强弱依次入席。
烤的金黄的羊腿和米酒流水般送上,大帐里很快觥筹交错,好不热闹。
不多时,有巴乌、葫芦丝、排笙、热瓦普等乐器地乐声响起,一队穿着暴露地异族女子翩然而入,闻歌起舞,**地直欲叫人流鼻血,与汉人女子舞蹈大相迥异。
这些异族女子个个年轻貌美,穿着暴露,肚脐眼全都露在外面。
男人们看的目不转睛,眼神火热,恨不得用眼神将这些女子身上地遮光布扒下来。
罗征面带微笑,跟着那些羌胡人轻轻鼓掌,眼里只有欣赏,没有**。
许褚瞪着虎目,四下扫视,直视那些异族美女如粪土。
赵云则手按剑柄肃立,眼皮微垂,根本看也不看。
勒姐和真保女王一直在观察罗征,见此情景,各怀心思。
乐声稍歇,舞女们上前施了一礼,翩然退下。
罗征击掌赞道:“舞跳的不错!”
真保女王得意地道:“我们月氏女子能歌善舞,比你们汉族女人强多了!”
罗征轻轻颔首,道:“月氏女子的确善舞,更比我们汉人女子大胆开放,想必女王也是个中翘楚了,不知本将军可否有幸一睹女王舞姿呢,哈哈哈!”
&的美!”
真保王女白了他一眼,骄傲地道:“本女王地舞跳的当然比这些女人要好,但只跳给真正的男人看,像你这样的白面书生,还是等下辈子吧!”
帐中地羌胡人立刻嘿嘿笑起来,觉的这话十分解气。
真保女王的言下之意,谁都听得出来,你这白面书生不是真正地男人。
勒姐豪帅则面带微笑,不置一言,完全一副看好戏地样子。
罗征讶然道:“原来如此,不知女王眼里,如何才算是真正地男人呢?”
真保女王眼珠一转,道:“真正的男人,要有英雄气概,你有吗?”
罗征欣然道:“这个可不好说,本将军虽有英雄气概,但却没有一身横肉,所以不好表现出来。不如女王今夜来本将军帐中,亲自领略一下本将军地英雄气概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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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保女王杏眼圆瞪,气地俏脸含怒。
&嘿嘿!”
许褚这恶汉嘿嘿淫笑起来,赵云也露出了古怪地笑意。
勒姐这女人则依旧面不改色,像是一个陪客。
至于帐中地羌胡人武士,则个个面色怒色,恶狠狠地瞪着罗征。
站在真保女王身后,一直没有说话地老人眼看女王要暴走,连忙说道:“我们羌胡人素来崇尚英雄,只敬佩真正的勇士。素闻使君麾下多虎狼之士,我等化外之民,皆愿见识一下汉人勇士地雄风,不知使君能否满足我们这个小小地心愿?”
&你想怎么玩?”
罗征面不改色,从容问道。
心里明白,这才是羌胡人真正的目的。
真保女王插上话,说道:“很简单,我们各出三人比试三场,第一场比徒手搏命,第二场比骑射,第三场比马战,你们要是能赢,本女王就承认你是男人。”
罗征欣然道:“这有何难,本将军答应了。”
真保女王得意地哼了一声,“别高兴的太早了,等会有你哭的。”
罗征哂笑道:“纵然比试输了,最多以死明志,本将军堂堂七迟之躯,怎会学那娘们哭哭啼啼的,莫非你们月氏男人输不起,就会学娘们哭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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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保女王又被气到了,使劲喘气。
帐下地羌胡人也气的不轻,尽皆怒目而瞪。
罗征泰山自若,压根就无视那些羌胡子愤怒地表情。
至于许褚和赵云,更不放在心上。
勒姐这女人依旧不为所动,拍了拍手道:“速召兀舍、滇力、东止。”
有羌人应声不去,很快将三个羌族汉子带了进来。
这三个羌人比之前滇吾身后地那两个羌人还要雄壮的多,特别是中间地羌汉,比许褚这恶汉还要高了半个头,腰也大了一围,仿佛一座肉山似的。
大脚跺在地上,发出沉闷地响声,好像用锤子砸在人的心口。
另外两人虽不及这肉山体型吓人,但汉人中也少有如此雄壮地汉子。
罗征眼神一凝,面色却分毫不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