霏儿求支持,拜托拜托??!!!*************“孙老板,或者蓉儿无礼的呼您一声孙姨母,蓉儿没有受爹娘训叫,爹娘不让蓉儿出屋乱说,蓉儿是偷偷出来的,蓉儿想姨母如此不愿将纺织手法交给我们不过是怕我们道了你的祖传手艺,蓉儿想如果我们不制作,您是否愿意将布运往我们店呢?”
这话说的糊里糊涂,不仅孙老板,就连她的爹娘都没听明白。
“筱蓉,你回家!”
付元朔眼睛如同要杀人一样,恶狠狠的盯着筱蓉。
“付爷的千金倒是口齿伶俐,可我竟然没有听懂,付爷不妨让小姐说完。”
孙氏的眼睛充满了好奇,这么大的小姑娘竟然如此能说会道,倒是有趣,接着摆了摆手吆喝她靠近自己。
筱蓉丝毫不紧张,更不恐惧,开口道来:“蓉儿的意思是我们可以从你那里取货在我们铺子里卖,我们按照原价给你银子,当然价格一定要比卖别人的低些,若是孙老板真的看好了我们的布匹,也可按照低价运到你们那儿卖,这样我们不就是共利益了、同分享了。”
孙氏表情越发严肃,紧接着抬头看她一眼:“你怎么认为我会同意你一个小孩子的要求呢?”
筱蓉摇头忙解释:“不,这不是要求,而是建议,让我们都能赚到银子的建议。”
孙氏看着付元朔问道:“您怎么认为?”
“这孩童不懂事,我……”
付元朔憋的脸通红,也不知说什么好,可孙氏表情却慢慢变暖:“我问你你怎么看贵千金的建议?”
“在下认为,若是孙老板同意,在下自然开心并且愿意与孙老板合作,只怕小女话说的过高,孙老板不同意。”
孙氏笑笑:“我同意,你就同意?”
付元朔笃定的点头,接下来出人预料的听到了“我同意”三个字,听到这三个字的时候夫妻二人差点跳起来,疑问着说:“真的吗?”
孙氏看着筱蓉点头,嘴里字正腔圆的念着一些话,这些话多是夸赞筱蓉的,筱蓉自己都没听清楚,只是感觉孙氏的眼神中倘若带笑一样。
“付老板可是好命,难得有一个如此伶俐的女儿,巧舌如簧,妙语连珠,我甘拜下风。”
“蓉儿不敢当,只是嘴巴直说了实话而已,并不值得夸赞。”她双手抱拳做出道歉的样子,自顾自的念叨着。
孙氏看她的表情称得上入神,一展原本严肃拘谨之态,散开笑容:“你跟姨母说说,这小嘴儿这么甜是跟谁学的,如此谦虚又是跟谁学的?”
“蓉儿不会说话,只求姨母不要挑剔蓉儿的笨拙。”
孙氏看筱蓉是越看越高兴,一个劲儿的夸赞,坐着有一会儿了,付元朔提议回宅子,一行人也就坐着轿子回宅子,到了宅子之中,筱蓉高兴的回了屋子,她看到喜翠在一旁蹲着哭,看到自己回来了,脸上的表情有些扭曲的问着:“小姐,您去了哪里?”
筱蓉同以往一样,吐吐舌头,做了个鬼脸调皮的说自己去了铺子,喜翠发疯了一样,嘴巴不停的质问:“您说身子不适,奴婢去弄些药来,回来您就不见了,小姐奴婢也是人,也怕您会有危险,我不明白为什么你生下来就是小姐,我就是奴才,你是不是永远不懂奴才的坚信,您总是为难我,让我被太太骂,难道您自己就不能为奴婢考虑一些吗?”
这是她第一次见到喜翠这么大声的说话,甚至眼神中带着一种很深的恨意,下一秒她要是有血盆大口,必定会将筱蓉整个人吞入口中的。
“喜翠,我没有故意害你,我只是……想为家里做些事情。”
喜翠的眼神还是恶狠狠的,指责似的发问:“你从前那么老实,亏是太太说你听话,让我服侍你,可落水后你如此折磨我,我告诉你要害你的是二小姐和三小姐,不是我,不是我……你们这些有钱人家的人都该死,都该死……”
她或许自己都不知道自己面目扭曲的可怕,筱蓉不停的后退着,这还是自己认识的喜翠吗?
李氏正好在门口听到了她所说的一切,一把推开门儿,看着面容失色的喜翠,大声喝:“喜翠,你在说什么?”
喜翠这会儿清醒过来,看着太太愣愣的说着:“我……不……奴婢……奴婢没说什么!”
李氏气的够呛,刚刚明明听见这个丫鬟骂自己全家,现在说什么都是无济于事。
“我说怎么小姐从前总是胆怯,不喜欢说话,原来你总是在我不在的时候虐待小姐,你真是大胆。”
喜翠听着委屈,毕竟自己从前对待小姐算得上贴心,她跪在地上不停的否认,说着自己没有虐待小姐,可奈何这人赃俱获,太太亲耳听到,就算狡辩也无济于事。
“喜翠,念你自幼来到付家,我就不罚你了,你走吧,我会给你些银子,你离开付家吧!”
喜翠不知道离开的含义,自己从小就没有了家,爹爹把自己卖掉之后就再也没来看过自己,现在如果离开自己该去哪里呢?
“太太,您别赶我走,我错了,我只是害怕小姐有危险,所以才会说出这样的话,奴婢真的错了,您别赶我走。”
她跪在地上拉着李氏的袍子底部,不停的哀求甚至发出凄惨的哭喊,李氏半闭着眼睛,念:“走吧,走吧,别让老爷知道,我会给你银子的,你离开便是。”
奈何李氏如此无情,这让喜翠心灰意冷,这个自己生活了多年的地方最终还是没能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