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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疑惑的看着碧辰说郎中并未觉得药有什么不妥,只是成分中有少量的份剂而已。
碧辰觉得有些害怕,便对着筱蓉道:“以后多加小心,这次亏着你注意,否则真的可能会有危险,小溪这丫头也是,不声不响的把药放进你的碗里,你无事便是福,若你真的有事了,看我怎么收拾这个丫头?”
筱蓉抿嘴笑了一下,看着碧辰,挽手说自己没事,接着拿起身旁的水果递给他,两人心里清楚,这次若说没事也是下药人闹了乌龙,若不是如此,今日便是毒药。
得知笑蓉安好,方氏良心上过得去,可还纳闷儿,筱莲在搞什么名堂,她处心积虑只是让自己将一包糖放在筱蓉碗里?
回到家,她想起女儿的事,便让燕子叫她过来,让下人回避,便开始游说。
“小溪,你要相信,娘亲是为了你好,那个小子不仅仅是穷,你看他根本毫无斗志,如何生存呢?你才多大,而过年龄都不必如此,何况你还正是好年纪呢!”方氏语气缓和了许多,女儿从小便是,顺气儿的人,好好说她便会明白,可这次却出乎方氏的预料,小溪异常的坚定,较劲的说着,自己就要跟梓蓬在一起。
方氏里里外外的分析,她就是不听,气的方氏开始吓唬她,“若是你真的跟她,你祖母也不会同意的,不仅不会同意,而且还有可能惩罚你!”
小溪不是方氏那种能被唬住的人,满不在意的说随便。
方氏最终头疼的要她离开,并说让她自己考虑清楚。
小溪依旧坚持己见,方氏气的火大,她坐在那里,看着窗子外面发呆。
燕子在身后帮着揉肩,一边劝慰,一边帮她缓解疲乏。“三奶奶放心,这二小姐现在就是贪玩,那个梓蓬也是如此,所以两个人玩到一块儿去了。就像是孩子间的玩耍,过个一两年,正到小姐的成亲的年纪,估计她就不会喜欢这样的人了,这个梓蓬也就是她的玩伴。”她说出了自己心里的想法。
方氏叹气。说是如此,可两个人今儿在后院那里,看起来倒不像是玩伴那么简单,那个梓蓬已不是孩子的年龄,她害怕女儿吃亏。
看来这件事情,还是要想办法的。
燕子心领神会,笑着说明白,接着方氏便闭上眼由着燕子给自己捶捏。
好不容易消停一阵子,宁氏来了,下人没来得及禀报。她推门儿而入,方氏慌张的看着,问嫂嫂何事这般鲁莽,宁氏微笑:“我鲁莽?那是因为你做了坏事。”她伸出白皙的手指,不疑的指着方氏,愤恨的质问,“你说我什么时候给过你那个药,你陷害我。”
方氏看周围没有人,轻声说:“这不是事实吗?”
“什么事实,明明就是你陷害我!”
宁氏说话分毫不让。方氏也是如此,笑盈盈的说:“曾经你不止一次做过这件事,我为何不能。”
方氏与宁氏,生活上是敌人。可敌人最了解敌人,两人对彼此的一举一动都有所理解,“你方灵凤不会无聊的最这种事,至少不会傻的牵连筱蓉,因为你害怕丢脸,可如今这么做。你应该是有什么鬼主意吧?”
“什么鬼主意?你胡说八道!”方氏心里有些紧张,但努力的不让自己露出马脚。
帘卷微风,衣袖拂动,她微微泛笑,藏下心底那一丝虚伪,只说一句,“你说什么都没用,好好养着身子吧!今天我是当家作主的人。”
第二日方氏并没有像宁氏那样克扣大家,而是格外大方的给她好吃好喝,好过自己。
外面的奴才都啧啧,宁氏应该感激方氏。
可醉翁之意不在酒,方氏又怎会无缘无故对她那么好,两人曾经的恩怨岂能一笑抿之?
这件事情很快传到了老夫人的耳朵,虽然她交权于他人,不再掌家,可方氏的行为她还是批评了一番,问她为何突然对宁氏那么好,方氏委屈,“额娘不知,那日我说出了嫂嫂的事,嫂嫂恨我不得,我只是暂时掌家,过两日她才是掌家人,恐怕她会对小溪不利,我倒是无所谓,可小溪长在长身体,经常吃那些枯菜,倒是影响发育,所以我想好好对嫂嫂,这样嫂嫂也不会难为我不是?”
乔老夫人听了这话,心头倒是紧了一下,没想到这么久以来,方氏如此唯诺,竟然害怕宁氏的报复,看来自己对宁氏的好,确实让其他人心中觉察不公,不过她为乔家传宗接代,自然是有功的,“都是一家人,她不会那么卑劣,你想多了!”
若是话出口必要清明。既然说到这了,方氏丝毫不掩饰自己的感情,她轻声问:“额娘,您那些日子吃的自然如同往日,可我们却不如从前,说是节俭,却都是从我们这儿节俭的,节俭是好事,可每日三餐一丁点儿肉腥都没有,吃的穿的都是最差,而她呢整日金银挂身,毫不避讳,身为掌家之人,这些年您从未如此招摇,而二嫂呢?”她终于找到机会好好告状,如今说了出来确实是好,不过她还要保持自己的形象,委婉着,“额娘对二嫂好,我们都不在乎,因为她为乔家传宗接代了,而且都是儿子,我们从没计较,可她不能仗着娘的感情,做出让人指责的事情来阿!”
她慢慢的把这些年的宁氏做过的事情都说了出来。
老夫人不敢相信,自己一向听话懂事的儿媳竟然是这样的。
正是因为不信,她一遍遍的追问,这些都是真的吗?
方氏点头,“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