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殿下吩咐了,您多少也吃一点吧…”青竹此时一个头两个大,桌上的东西皇妃是一点都不碰,还一起來就要出门,殿下可是吩咐了要看好皇妃,在出纰漏的话……青竹在心里默默地为自己哀悼着。

“青竹,我真的是有要事,你若是不放心,可以和我一起前去!”沐羽试探道。

“娘娘,您就别再为难属下了…您先用药,您身子弱,又受伤未愈,殿下早时为娘娘安排了药膳,您多少也用一些,算属下求您了成不成,!”青竹心想,我陪您去,,要是让殿下知道了,那我就是同伙帮凶,您还不如一棍子把我撂倒,让我痛快就义呢?

“别叫我娘娘!”沐羽见青竹不为所动,不满地嘟起红唇,灵动的大眼一转,笑道:“青竹今年多大!”

“额,回娘娘……”青竹见沐羽一脸沒好气地瞪着自己,忙改口道:“青竹今年整好二十!”

“这么说你还长我几岁!”沐羽微微一笑,來到青竹近前,把他拉至桌边:“既然你非要我用膳,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不如你也一起吧!这么多,我一个人也吃不完的!”

“青竹不敢!”青竹面上一红,行礼道。

“青竹,你不必客气的,我可不是什么娘娘妃子,在我眼里,我只当你是朋友,所以,但坐无妨!”

“娘…夫人…”青竹心中感激,他知道皇妃的为人,知道她善良美好,知道她从不似其他千金小姐,可是?她当他是朋友。

“话说明明你是大我几岁,还叫我娘…”沐羽好笑地看着青竹已经红透了的脸,拉他坐下:“正好我也想问你,信君现在何处!”

“回…”

“都说了是朋友,哪有那么多的繁文缛节,除非你不当我是朋友!”沐羽撇撇嘴,不高兴道。

“沒有,沒有,夫人误会了!”青竹赶忙解释道:“只是…习惯了!”

“习惯!”沐羽正色道:“青竹,你从何时开始跟随信君!”

“五岁!”青竹看向窗外,眼神里具是珍惜和怀念:“五岁那年,殿下在军营救了我,若不是殿下,我恐怕……虽然殿下只年长我两岁,但是,第一次见殿下,我还以为他是神,是天上的战神,威严的气势,冷酷的气质,还有霸气和风范,呵呵,其实说起來,十五年來跟着殿下驰骋沙场,是我最幸福的时光,每一次的战役,不论多艰险,跟着殿下的众将士们,只要看到殿下的一个眼神,我们就知道,我们必胜,那种滋味,真是让人迷恋!”

“迷恋…”沐羽看到青竹脸上的沉醉,她的嘴角挂起微笑:“我知道,信君就是有那样的魅力!”

“啊!青竹失言,青竹…”青竹看清沐羽灿烂的笑颜,猛然被拉出了回忆,顿感失言,沐羽摇摇头,道:“不会啊!其实,我很想知道信君的过去,可是他从來不和我说打仗的事,唉!不仅如此,他似乎也从沒有打算要和我说他的事!”

青竹看到皇妃脸上的失落,心中不知为何隐隐作痛,忙说道:“皇妃,殿下的心意,我们都看的出來,殿下不说,我想自是有殿下的道理,但是,殿下一直都最关心皇妃的,您失踪了。虽然殿下人前不说,可那段日子,殿下茶饭不思,夜不能寐,想尽办法为了找出皇妃,皇妃可能不知道,每一皇妃卧床,从來都是殿下日夜守护,青竹从沒有见殿下这样珍重一个人,这么多年,殿下在我们将士的心中,完美的如同天神一样,说來不怕皇妃笑话,这么多年,我们还以为这天底下沒有能配得上我们殿下的人儿呢?”青竹自嘲的笑了笑,不好意思地摸了摸鼻子。

“信君,这么辛苦,我还要害他担心…”沐羽想着,自己怎么沒有早些发现,好像每一次从病痛中醒來,最先看到的就是他的面容呢?

“不是的,皇妃,您不知道,自从您來到殿下身边,殿下居然也会笑了,从前人称铁面元帅冷酷无情的殿下,会笑了,十五年,我从未见殿下笑过的!”青竹不知道为何,见到皇妃绝色的容颜上掩不住是忧虑,心也跟着绞痛起來。

“…”沐羽轻声叹息,眉头却是散不去的愁绪,想起两人之间的誓言,沐羽的眉头深锁,许久,她才扯出一抹淡淡地笑容,道:“青竹,先填饱肚子,我们还有要事!”

“皇叔,父皇已命我全权受理此事,您老旁听可以,却为什么多番在朝堂之上干预本皇子审案,!”古璟信强按住心底的怒火,阴郁地瞥向坐于左侧一脸老奸巨猾的飒王爷。

“哼,二皇子这是什么话,本王这是在教导后辈,所谓姜可毕竟还是老的辣,后辈的可要多学习才是,既然你父皇日理万机,沒有时间教导你们,我身为叔父,自是要尽到叔父的本分!”飒王爷满不客气地呷了口茶,幽幽道。

古璟信剑眉微皱,不再理会一旁的老王爷,又一次审视起堂下跪着的谢之兰和司马术,心中暗作计较,纵然是司马术已然认罪,再加上那几个被关押的大夫和百姓的指正,谢之兰一干罪行确认无错,但是沒有物证,还有一个皇叔再次,是摆明了要护短,如此,要想定谢之兰的罪恐怕也非易事,可如此拖着也不是办法…

“本王可素來是听人说道,二皇子的为人啊是雷厉风行,可今日一见,莫非是谣传不成,这些个作伪证的拿不出证据,那就是愈加之辞,聪慧如殿下,不可能分辨不出來那些人的一面之辞,所以,依本王只见,速将谢知府放了,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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