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璟信此时已有警觉,紧紧护住沐羽反身躲过偷袭,四围突然闪现出几个手握利器的蒙面黑衣人,古璟信來不及喘息便和几人斗到一处,沐羽见古璟信一面护着自己,一面以一敌五难以施展开來,想要让古璟信放开自己专心对敌,可古璟信丝毫不予理会。
“羽儿,不许离开我!”古璟信剑眉紧拧,不容沐羽有丝毫反对之意:“抓紧我的手,我不会让你受伤!”
“信君,你怎么这么固执,,都什么时候了,!”沐羽的手被古璟信攥的生疼:“你听我说……”沐羽手忙脚乱地躲闪着,一转身便见又一个黑衣人攻向她二人,不过咫尺的距离扬剑直指古璟信的要害,而古璟信此时正对付着另外五人已经应接不暇,沐羽來不及提醒古璟信,转瞬的时间沐羽只能用尽全力将古璟信推到一边,古璟信惊讶于沐羽的动作,回身只见一把利剑完全穿透沐羽的身体,鲜血染红了剑身。
“羽儿,,!”
“小羽,,!”
住的世界,沒错,一切都在瞬间哀嚎着停止了,风,此时的她感觉不出有一丝的风意,疼吗?,为什么?竟然会一点都不觉得痛,沐羽讶异的低头看向胸腔胸前的剑尖,真实的如同……
如同梦境一般,,沐羽睁大了双眸,定格住的世界突然风起云涌,她的眼前的一切都开始极速倒退,巨大的无形之力吸走了所有的一切,沐羽的双脚却稳稳的被固定在了地面上,但是她就快要承受不住那样快速的后退,那种眩晕感几乎让她昏厥,,她无法不闭上双眼,撕扯着灵魂般的感觉让她恐惧到了极点,耳边嘶鸣的风声沒有停止,她清晰地感受着每一寸冰冷的剑身扩散到她体内的寒意,她的脑袋里一片空白。
不知过了多久,当她再一次睁开双眼的时候……
眼前,和尘封已久的记忆断层,重合了。
最后一滴鲜血凝固在了剑身之上,沐羽的眼眸里不再漾着如水的春意,冰封的仇恨透过那双美艳动人的大眼睛散发出阵阵骇人的气息,唯有冷漠是她所有的表情。
沐羽的长发散开了,风让秀发扬起优美的弧度。
“羽儿……”古璟信片刻的错愕,他曾见过这样的沐羽,陌生的,几乎让他心生惧意,他立刻否定心中的想法,无论发生什么?他都要紧紧握住她的手,。
沐羽冷艳绝伦的脸上看不出任何的表情,她的眼眸中,独独倒映出他的身影,他的嘴脸,和她注定逃脱不掉的仇恨,慢慢凝聚成了血腥的红色。
她快速抽掉重伤她的长剑,也毫不理会已经被鲜血染透的衣裳,她以不可思议的速度舞动着长剑,敏捷修长的身子跃过美丽的弧线,长剑饮血,人头落地,沐羽灵巧地抽剑回身,垂直劈开了到死还是满脸错愕的黑衣刺客,沐羽熟稔般沒有丝毫多余的动作,讶然的黑衣人不过片刻一一倒地身亡,皆是一招毙命。
古璟信还未反应过來,沐羽已经移至他的近前,挥剑就中他的要害,古璟信本能地挡剑于前,慌乱道:“羽儿,,你怎么了?,我是信君啊!!”
“你,沒有资格叫我的名字,!”沐羽冷绝的声音撩拨着古璟信最害怕的那根心弦,她不是她,她真的变成她了,。
“羽儿,你醒一醒,,我是信,我是……”古璟信嘶哑了嗓子,企图唤回他的羽儿,但沐羽只是更加厌恶剑剑紧逼,不再多说一个字。
“带她走,!”熟悉的身影跃至沐羽和古璟信之间,古璟信还顾不及去看清來人,來人已经将沐羽一掌击飞:“莫琪龙,快,带她走,,快,!”
“师父,!”古璟信看清來人,正是自己的大师父,,他转眼就见一个年轻男子横腰揽过已经昏迷的沐羽纵马驰骋而去,仓皇地爬起來要追,被降云不容分说地拖住,坚决道:“信儿,不要追了!”
“师父,她是徒儿的妻子,,徒儿不能……”古璟信此时才觉出被沐羽刺伤的右臂传來钻心的疼痛,降云扯开衣物,不禁心疼道:“你现在不是她的对手,追上去又能怎么样,,他就是要她这样,,只有他才能照顾现在的羽儿,我早就告诫过你不可让羽儿受伤,,羽儿已经冲破了封印,我们只能将她交给他,别无他法,!”
“他,他是谁,!”古璟信追问道。
“他是个和你一样的痴人,!”降云的脸上闪过复杂的神色,声音中已经满是苍老的印记:“该來的始终是躲不过……”
“师父,我不信,,我什么都不信,!”古璟信不顾疼痛,甩开师父的手,忍着剧痛上马,正要策马追去,手臂无力他翻身从马背摔下,青竹赶忙上前架住他,不让他再任意妄为。
“青竹,把信儿送回去!”降云不再多言,示意青竹将古璟信拖上马车。
“我不,羽儿在等着我,,我要带她回來,!”古璟信用尽全力挣扎,降云只好也上前帮助青竹:“你沒有能力,,你凭什么追回羽儿,,你不过只是个凡人而已,!”
“你错了,他是王!”
“什么?!”降云吃惊的回头。
“他是王!”鬼瞳妖冶的红色眼眸,燃烧的更加狂放。
(某七:额,各路人马终于开始凑到一桌打麻将了……某七毅力在寒冷的黑夜中,点着昏暗地小台灯,靠着发烫的电池板,取暖……听取呼噜一片……希望可爱有型的电源可以给力的烫熟泡面……某七需要能量)
莫琪龙不敢怠慢,一路带着沐羽日夜兼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