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是对的,而我又没有办法直视自己的错误,那我应该要怎么办呢?要怎么办才能将一切都回复本元,不过就算你不说,我也会知道你的答案的是什么,所以,所谓的作茧自缚就是这样的吗?”

钱升谦始终静默的听着,仿若眼前的这个人,就是让他又爱又恨的小祸害,现在他也终于能够明白了,为什么每当看着他的时候,总会有一种不真切的心悸感,不过现在他多少可以理解了,原来自己是那么的敏感,初见的时候,就已经预见了今天的自己,当初就应该警告自己不能靠近他的,可是自己却又是这样心甘情愿地苦涩着自己。

韵绝略带苦涩的一笑,接着淡淡道,“公说过的话,我每一句都记得,他的神情,我也不会忘记,他把自己隐藏起来,却又做不到完全,韵绝想,公的心里一定是藏了什么的,他总是说,他最大的理想,就是做一个纨绔了,逍遥一世自在无忧,而如今他的人生理想得到了发扬光大,可是,我却从未在他的眼眸中看到过真正的喜悦。就连独自抚琴的时候,他的眼眸中也只有灰暗的死寂,他越是这样,就越是让人心疼,明明有着那样灿烂的笑容,却,像是习惯一样的挂着。”

“他,为什么要陪我一夜……”钱升谦的发问一句接着一句,让韵绝应接不暇,她只好摊开手,无奈道,“公是何许人也,奴家怎么会知道公的心意呢?再者说了,钱少才应该是最能够了解公心意的人吧,哦,对了,上一次公换下的袍奴家已经让人洗干净了,公走的急,那奴家就交还给钱少了。”

韵绝说着,从一旁的衣箧中取出叠的整齐的白色中衫,钱升谦接过来,一眼便认出是那日那小被自己扔进湖里是身着的中衫,怎么会在韵绝的手中呢?怪不得丫鬟只收了地上的湿衣,难不成那小只着了中衫就一路招摇到了这儿……

“钱少,说到衣服奴家又想起来了,那日公浑身湿透,虚弱的要命,突然出现在奴家的床下,真真是把奴家吓得不轻,钱少难道不知道公是滴水都不能沾的吗?那日公惨白的脸色,直惹得姐姐们不知所措……”韵绝一回想起那日纨绔冷的身体,气若游丝的呼吸,又是一阵心悸,“只是公这一去,也不知道身边有没有个人好照应着,天就要转凉了,公又偏不是个会照顾自己的人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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状态提示:第二百六十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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