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我真的长大了,别再把我当那年的小孩,我是男人,能让你快乐了。”董家声拉陶悠悠的手往……的地方按去。
手心下烙铁一样滚烫,活蹦乱跳,男人特有的粗烈气息侵涌进鼻腔,陶悠悠吓得喘不过气来,左奔右突挣扎逃生,后脑勺撞上墙壁,眼前一阵眩晕,脑海里突然闪过一个画面,迷梦里她经常梦到的那个画面,她抓着一个男人的这个,男人要拔开她的手,她狠攥着不肯松开。
那男人是谁呢?陶悠悠拼命想要看清那个朦胧不清的画面,可怎么努力也看不清,脑袋想得快要炸开了。
董家声意乱情迷抱住陶悠悠倒了下去,陶悠悠一点反抗没有。
“老师,你答应了是不是?”董家声激动得身体发颤,抬头朝陶悠悠望去,瞬间所有的绮念消失得无影无踪。
陶悠悠两眼瞪得浑圆,目光涣散毫无焦距,白痴一样。
董家声吓得想一死谢罪的心都有了。
“老师,你别怕,我不会乱来的。”
陶悠悠模模糊糊觉得自己看清了,男人那双手很大,坚-硬刚劲铁钳似的,很熟悉,她要进一步看清时,被董家声惊惶失措的叫声喊醒了。
“老师,我以后绝不乱来了,你醒醒好不好?”
就要看清楚了,你嚷嚷什么,陶悠悠恼怒地一拳头捶过去,骂道:“站墙根反省去。”
“好好!老师你别吓我就好。”董家声大声应好,真个站起来几步窜到墙根两手下垂笔直地站着。
大半夜的他想站墙根自己还没精力奉陪呢!陶悠悠怒道:“回去睡觉。”
董家声宁愿被罚站墙根也不想回,陶悠悠刚才的样子吓坏他了,不看着怎么能放心?
“再不回,写一份一万字的检讨。”陶悠悠大发雌威。
老师力拔山兮气盖势精神的很,看来没事,刚才是装样子吓自己的,董家声抖m附体,喜滋滋开溜。
房门关上后陶悠悠才想起,董家声没跟她解释让她当后娘的事儿呢!
也不用董家声解释,陶悠悠第二天上班听说其他四位分区经理召了手下开会如法泡制推行董家声的策略安排后就想通了,不由得对董家声佩服得五体投地。
董家声的决策,于正泰于销售员互利双赢。
销售员有老职员有新职员入职时间不同,于是,在负责的片区划分上,便出现了散沙一样的局面。比如,a入职时南北部有人负责,任务区就担起东部西部,电话沟通时还好,需要面谈拓展业务时,出差线路就拉得很长,时间和费用大大增加。
董家声的调整,就是让业务员负责的片区紧挨在一起,出差的时间和费用至少省下三分之一。
成果一样付出减半,只是最开始接手别人的娃时有些不习惯而已。
听说他爸办着大公司,看来是继而了他爸奸商的基因,陶悠悠带着吾家有儿初长成的欣喜打开电脑忙碌。
通讯销售部的变化乔斯亮在第一时间知道了,集团董事长办公室,乔斯亮凝神看着郭涛发给他的邮件许久,按下内线电话让郭涛到办公室来。
郭涛今年五十岁,是正泰现有高层工龄最长的,进正泰已经二十五年,从小文员到行政部总经理一步一步走上来,也亲眼看着正泰从一个几十个人的小作坊发展成近万人的集团公司。
“董事长。”郭涛喊道。
“只有咱们两人,就不用那些虚礼了。”乔斯亮摆手,离开大班桌来到沙发坐下,指着另一张沙发示意郭涛也坐下。
“乔哥。”郭涛从善如流改口。
“家声很有出息。”乔斯亮沉声说。
“是啊,真没想到,从小没跟在董事长身边,嫂子去世那么早又没人照顾管教,他不只没学坏还这么机敏上进。”郭涛赞道。
董家声进正泰,就是他奉乔斯亮的命令悄悄安排的。
乔斯亮听他说起亡妻,眸色瞬间黯然。
郭涛眼神也暗淡了下去。
当年乔斯亮为了和现任乔太结婚,不惜两上法院起诉离婚,咄咄逼人没给董家声的母亲董晓留半点面子后路,董晓气愤不过,法院判决离婚那天从正泰生产部大楼天台往下跳。
下坠的重量在地上砸出深深的一个凹洞,满地的血,好好的一个人都变形了,断臂残肢血肉破碎,郭涛目睹了惨剧,事隔那么多年,想起来还周身发寒。
“她说,我会得到报应的,我真的得到报应了。”乔斯亮捂住脸,泪水从指缝渗出。
死去的曾经枕边人血肉模糊的尸体日夜纠缠,亲生儿子改姓不肯相认,继子继女改他的姓为的是得他的财产,曾以为两情相悦的初恋情人其实也只是俗人一个。
锥心剜肝的折磨永无休止,
许久后,乔斯亮抹去泪水,抬起头,托孤一样看着郭涛,说:“家声很有出息,我想百年后把正泰交给他,正泰是我和他妈妈一起打拼出来的,也应该是交到他手里。”
“家声怕是不愿意,他现在连公开身份都不肯。”郭涛说。
“现在也不能公开他的身份,公开了,阿梅肯定是想方设法让他在正泰呆不下去。”乔斯亮叹气:“咱们先把路子给他铺平坦。”
郭涛犹豫了一会,说:“乔哥,你才五十二岁,正值壮年,这事慢慢再说吧。”
“不能慢了,我最近经常觉得呼吸不畅心悸乏力,也不知哪天就闭眼再也醒不过来了。”乔斯亮缓缓摇头。
“太急促的话,恐怕……”郭涛说了一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