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再三将矛头指向了叶家,她似乎也不需要尊重了。尊重,从来都是双方平等的。她的解释,对方听都不听,只是自顾自的自己认为。这不但是不尊重她,更是不尊重叶家。
眼皮一抖,灵色平静的道:“我再跟你道一次歉。是我们做的不对,希望你原谅。但——你若是不原谅,那我无能为力。我已经做了所有我应该做的事情。你如果还不肯平息。我留给你我的电话和地址,后续事件不管你想怎么处理,我都不会逃跑。打官司也好,由律师出面调解也罢,都可以。我会负起责任的。”
该表现礼貌,就必须礼貌。但该强硬的时候,她也必须强硬起来。
因为,她是叶承枢之妻,是叶家的少夫人!她,便代表了叶家。她的软弱,她的处处忍让,会让别人看轻叶家。先礼后兵,灵色想,若是叶承枢在场的话,他也会这么做。
充分的给予对方尊重,诚恳的道歉希望对方原谅。但若没有任何成效,那么她也不必再连连道歉。该怎么解决就怎么解决,本就是这么简单的事情。
而且按照对方的谈吐,她也不是普通人。如果道歉没用,那也只剩下让律师出面了,不是么?
但灵色没想到,自己很理性冷静的决定,竟然会让对方曲解的完全背道而驰。
中年妇女冷冷一笑,“终于露出狐狸尾巴了。还说你们叶家没有一手遮天。欺负了人,还准备用权利再压人。我若真是普通的老百姓,只怕真的会给你们叶家整死。律师?你在说笑话吗?普通的老百姓,谁拥有自己的私人律师?高昂的诉讼费,又有几人负担的起?你让律师来解决,不就是摆明了以钱压人,以权压人么?”
灵色扯了扯嘴角,两分轻蔑,三分好笑,还有五分的无奈。
“道歉,你不接受。要说我是在跟你演戏,是在试探你。还说我在给你下马威,我真的无话可说了。我说既然你不接受道歉,那你想怎么解决,我不会逃跑。我说我会负起责任,不管你想通过什么途径来解决这件事,我都接受。我是这么说的吧?我没有胡编乱造信口开河吧?”
那中年妇女抿了抿嘴唇,没说话。只是眼神越来越不善起来。
灵色也不管她,径自说道:“可我的话,到了你耳朵里,就完全变了一种味道。我哪一句话说咱们必须让律师来解决了?至于诉讼费,去法院打官司了才有诉讼费。不打官司,哪里来的诉讼费?我有说咱们必须去法院解决吗?究竟是我以权压人,还是你处处曲解我的话,按照你固有的想法来猜测我的每一句话?”
那中年妇女定定的看了灵色很久,忽然,轻轻一笑,轻轻的鼓掌。
“好一张伶牙俐齿,不愧是叶承枢的女人。可是,任由你巧舌如簧,都无法掩饰你们叶家在江南省只手遮天,横行霸道的事实。”
灵色耸耸肩,很平静的丢下一句话,“我解释的很清楚了。你一定要曲解我的意思,我无法改变你的想法。你一定要说叶家只手遮天,我更是无力改变。随便你怎么说怎么理解。我的联系方式,等下会让会所的服务员给你。就这样,再见。”
说罢,灵色勾勾手指,“晶晶,走了。”
只叫了白晶晶,而没有叫秦桑桑,似乎也能说明一些问题。
白晶晶似笑非笑的望了一眼坐在按摩床上的中年妇女,勾了勾嘴角,追上了灵色的脚步。
若是真将他们总监当成是一个,只会被人保护什么也做不了更不会做,且无能又怂包的白痴。那肖奈真是太小瞧总监了,也太不了解总监。更不配说他爱总监。
因为,肖奈连他们总监真正的一面都不清楚。他凭什么说那个‘爱’字?